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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終沒有露過半點容顏、出過半分聲息。“果然,你早就算計好了。”風琅琊的手指擦了擦鬍子上的酒漬,“沒想到‘清風暖日閣’竟會賣你這麼大的人情,我小看了你。”神色平靜的斟著手中的酒,她勾了勾唇,“官府中的人你竟也識得,我也小看了你。”他眯著眼,慢慢飲著;不期然的對上單解衣抬起的目光,她紅唇再動,“或許我應該說,我看錯了你,沒想到九省總捕頭你也請得動。”風琅琊的杯停在唇邊,怔了下,單解衣的眼神已收了回去,自斟自飲起來。而他,無所謂的呵呵一笑,飲盡杯中的酒。內廳的人幾乎已走了乾淨,留下空蕩蕩的房間,和死寂一般的幾個房間。她倒盡最後一杯酒,看著杯中清澈的酒液,“走吧。”他點頭,無言攙扶上她的胳膊,當門簾撩起的時候,“巽”字房的簾子也正巧開啟,言陌容頎長俊朗的身姿閃入兩人眼底。單解衣抬起頭,那雙渾濁的小眼睛閃了閃,停留在言陌容的臉上,欣賞的光芒一閃而過。言陌容清朗一笑,當真俊美秀挺,風度翩翩。她輕輕點了點頭,似乎是在讚歎他的姿態。旁邊的風琅琊趕緊低聲,帶著些許討好的聲音,“家主,去歇了吧。”鼻子裡擠出一個小小的嗯聲,她邁著腳步,走向後院。身後,兩道目光似有若無的追隨。銅板,指間跳躍,“我賭一文錢,他今夜會來找你。”她哼笑,“我也賭一文錢,那‘兌’字房的女子按捺不住的要去找楚豪少了。”銅板從指間消失,他的嘆息中帶著無盡的惋惜,“為什麼賺你一文錢就這麼難呢?”她側首,挑起眼角,“為什麼你就這麼想從我這賺到錢呢?”他搖頭,手指拈著大鬍子,“我不是想賺你的錢,我只是……”“你只是想贏我。”她平靜的道出下面的話,“從你第一次猜測我心思的時候起,你就一直想贏我。”他眼中瀰漫而起的笑意融化在精明的背後,朗然的眸子別有一番閃耀的光芒,“我從來沒有好勝心,獨獨你勾起了我的挑戰欲,我甚至想以這件事與你為賭,看誰能最快找到結果,其實有一個對手感覺很好。”有一個對手的感覺很好,是啊,哪怕是酣暢淋漓的打一場,鬥一次,也勝過一個人時無邊的冷清。“你太寂寞了。”她淡淡的開口,“寂寞的犯賤了。”當人寂寞到頂點的時候,的確會犯賤。“你又何嘗不是寂寞的犯賤了。”他深邃的眼瞳看著她的眸子,“你說我們究竟是雙賤互博呢還是雙賤合璧?”她覺得,如果自己再在這個問題上和個無賴討論下去,才是真正的犯賤。可惜,她想清靜,這位風爺不想。“單解衣,我欣賞你的冷靜,也更好奇你冷靜的表情下,那被壓抑的情感。”他忽的開口,成功的看到了她眼神中猛然窒了下的神情。邁著小老太太蹣跚的腳步,她的聲音卻是半點不顫,“一個男人最好不要對女人起欣賞和好奇的心。欣賞和好奇,都是動心的最初理由。”“反過來說,一個女人最好也不要對男人起欣賞和好奇的心,對不對?”他的姿態更加吊兒郎當,“但是你好奇我的來歷,我能動用的手段,你欣賞我能夠成為你的對手,否則也不會一直讓我在你身邊。”她淡定的目光直視前方,彷彿有一絲笑容掛在嘴角,“我只欣賞你可以讓自己髒成這樣還淡然自若,好奇你多久才會洗一次。”“洗乾淨沒問題。”他手掌一攤,“一條胳膊十兩銀子,一條大腿二十兩小腿十兩,腳丫子有點難洗算三十兩,全身上下算你個八折,一起二百兩,頭髮另算。”人至賤則無敵,他顯然把這句話發揚光大到了極致。正文 芙蓉扇現月上柳梢頭,本該是人約黃昏後的時分,可房中只有單解衣孤單單的一個人,慢悠悠的拈著蜜餞,而隨伺在一旁的風琅琊卻已不見了蹤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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