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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家中,若是出現兩個這樣的人物,本是令家中欣喜的,她不曾妒忌,不曾憤慨,因為眼前人的出色,讓她生不出半點鬥爭的。這家主之位不該是她的,不該。即便是跪在她的面前,他依然是如此讓人仰望的出塵華貴,那平靜的目光落在她的臉上,和聲音一樣的遙遠,“‘玉芙蓉’之事涉及皇族,不容半點差錯,家中派我出來與你見面,告知一切事宜。”他是她的夫,更是家中處理一切事宜的內家主,她與他之間,公事更勝私情,更何況……她心頭微嘆,她與他,又有何私情可敘?她伸出手,在堪堪觸及他的剎那,看到他眼中一絲光芒閃過。是了,她這個行為,不合家中規矩,閨房之外,即便是夫,也不能太過親密。“起來說吧。”她縮回了手,那指尖已觸碰到了他的衣衫,只差半分,她就可以觸及自己熟悉的溫度,可她還是縮了回來。因為他覺得不合時宜。他沒有起身,而是一杯茶水雙手高舉過頭,“家主請用茶。”昔日,她可以隨意的撲入他的懷中撒嬌,可以賴著由他指點武功,甚至可以讓他為自己梳髮,他是她在門中唯一親近的人。如今,他近在眼前,卻難以再觸碰半分。手端上他面前的茶盞,兩人的肌膚一擦而過,很快。他的手指,微涼。抖了下,她手中的茶盞不穩,歪倒,傾覆的滾燙茶水潑向他的手背,他不躲不閃,坦然面對。一隻手更快,衣袖攔在他的手背前。她的出手,是下意識的。而她,並沒有等到預期的炙熱,因為那豔紅的衣袖,不知何時已蓋在了她的掌心上。茶水,溼了他豔麗的袖口,沉澱了暗色,白皙的肌膚上,通紅一片。“我是家主,我沒有允許你出手。”刺疼的心,開口卻是這般的話語。“請家主責罰。”他飄渺的語調,沒有情思,“但我是家主的夫,這是職責。”“我給你敷藥吧。”終是軟了口氣,她掏出懷裡的盒子,想要握上他的手,只可惜手腕才伸出,她眼前的人已飄退,恭敬,“鳳翩自行便可。”手落了空,她停著,目光盯著他的手背,慢慢閉上了眼睛,掌心中的藥盒落在桌面上,啪的一聲輕響。“說吧,‘玉芙蓉’的事。”她垂下眼皮,再也不看他。不看,便不會心疼。單鳳翩的手中,兩柄摺扇高舉,送到她的面前,“家主,請過目。”這摺扇,很眼熟。描金封邊,白玉為骨,精緻小巧中幾是相同,唯一的不同,便只能說是扇上綴著的扇墜了,一個是珍珠,一個是瑪瑙。她慢慢展開,還是芙蓉圖,一模一樣的芙蓉圖,就連上面落款的日期,也是一樣,“庚申年臘月初五”。“‘興’國破都前,曾經被圍城兩月,據說在這兩個月間,帝王曾下令將國庫與後宮之庫中的所有財寶運送出都城,以期他日復國之用,而寶藏的埋藏之處,就繪在五柄‘芙蓉扇’上。”她終於知道,為什麼這一次是單鳳翩出馬親自告訴自己,而不是以家中傳書的形式了,因為這個秘密,家中絕不允許出半點紕漏。一國之庫,可復國的寶藏,若落入有心人的手中,怕不又是一場劫難,難怪皇家會如此重視。她的手指慢慢摩挲過扇面,指尖敏感的探索而過,竟連扇骨上也未放過,可惜,手中的扇子就是柄扇子,除了精細漂亮些,再沒有了。“你怎麼會知道這個秘密?”她縝密的思緒靈敏的捕捉到了一點,眼神明亮。這應該是屬於前朝最高的機密,別說單家不可能知道,就是當今聖上也不可能知道這個訊息啊。“因為單家,昔日曾是‘興’國皇帝身邊的貼身護衛隊。”單鳳翩的聲音靜的似一潭死水,可是單解衣的心中,卻被揚起了滔天巨浪。單家,昔日曾經‘興’過皇帝身邊的貼身護衛隊……可如今的單家,是當朝天子身邊的暗衛,所有權歸王侯的保護,所有隱藏在暗中的護衛,全部來自單家。七十年前的單家,是憑藉什麼讓如今的天子相信的?那雙淡漠的雙瞳彷彿看穿了她的心思,“因為單家把當年手中的‘芙蓉扇’交給了‘寧’國之帝。”單解衣瞠目結舌,一時竟不知該說什麼。於“寧”國而言,他們是忠誠,是良將。於“興”國而言,他們是背叛者,是罪臣。“單家從來都不是臣,單家為帝王家培養死士,保護的是帝王家的安全,要的是天下的安寧,單家若要國之動盪,隨時可取皇家首級。”單鳳翩淡漠的聲音說著故事,卻沒有任何感情|色彩。他說的沒錯,單家的死士護衛的是皇家的性命,若要取這性命,有何難?“所以單家不入朝堂,只穩定江湖,做這江湖的制衡者,這是在告訴皇家,單家從不覬覦功名;不讓你在江湖中博名,只為了維護單家一貫淡薄的祖訓,讓皇家放心,也為天下平靜。”她忽然有些明白,唯有淡薄的心,才能讓皇家相信單家,才能將一切安定護衛的責任交給單家,不為自己家族,只為百姓。“這柄‘芙蓉扇’,是前任家主親見聖上請來的,只為了這次的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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