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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單解衣身體微晃,腳下忍不住的退著,眼前白花花的一片,盡是雪色,茫茫……身後,有力的肩膀支撐著她的身體,冷香覆蓋鼻息,被她按著的手翻轉,牢握她的手心。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有點點事,所以提前更文。沒來得及回覆留言,等我兩天的一起回的啊,千萬不要少人家的留言哇,就指著這麼點點精神食糧的哇,求投餵,求奶媽,求滿血……今天的章節放個備份:第二日的夜晚,當單解衣在窗邊看到熟悉的黑色人影佇立在樹下的時候,她才相信楚濯霄果然是瘋狂的人。背在身後的手臂在看到她的時候抬了起來,手中一壺“忘情”遠遠拋向她,冰冷的眼瞳中沒有半絲親近的溫度。她接下酒,悠然的飲了口,讚歎的頻頻點頭。她愛極了這酒的甜香味,還有衝上鼻端時的微醺,餘味綿長,久久纏繞舌尖,猶如情人深深的熱吻。若不是“清風暖日閣”此刻沉浸在慘淡緊張的氣氛中,她一定要好好的問問楚濯霄這酒是何人所釀,偷師一招半式。緊身的衣衫包裹著完美的身軀,黑色的人影融在樹影下,當月兒從雲中探出一絲光亮,那無暇的容顏也在悄無聲息的綻放它的絕麗。雙臂垂在身側,沒有看到他一向不離身的“驚雷”。看來,他是篤定了主意。從樹影下行出,他從容的走向她,手掌揮過處,金色的發冠被取下,髮絲揚起,沒有半分遲疑。“宮主!”一旁,女子的身姿悄無聲息的落在他的身邊,神色複雜,數度啟唇,又咽了回去,正是憶夏。“告訴他們,無論發生什麼情況都不用理會,不必出門。”他抬了抬手,示意她退下。“宮主。”憶夏終於還是沒能忍住,“請宮主讓我為您護法。”楚濯霄搖了搖頭,將目光指向了單解衣的方向。她坐在窗臺上,手臂架在曲起的膝蓋上,閒閒的飲下一口酒,回應般的揚起了半個淺淺的笑容。沒人能看透此刻楚濯霄在想什麼,也沒人能明白單解衣現在心中在流轉著什麼念頭。憶夏望著單解衣,深深地一眼之後,退去。單解衣揚起手中的酒,“要來一口麼,半醉半醒似乎不會太難受。”楚濯霄緊抿著唇,搖頭道,“我不需要。”“當預祝你成功。”她丟擲手中的酒壺,被他穩穩接住。遲疑了瞬間,他的眼神下落,舉起了手中的酒壺,飲下一口。白玉的臉頰上飛起淡淡的粉色,唇色紅豔剔透,他沒有將酒壺丟還她,而是靜靜的盯著單解衣的臉,“守護漓。”“為什麼?”“我只信任你。”她問的是,楚濯霄為何突然有囑託般的話。而他回答的是囑託的理由。答非所問,問非所答,但是她已不想糾正了,只因為他的這個不符她提問的回答。“如果我的功力衝破我自己的禁制,你可以出手。”他平靜的敘述著,直到此刻依然不見半分激動,“‘雪魄’在你手中。”她不置可否,表情淡淡。他丟擲酒壺,當紫色的衣袖接住時,他的手指彈起,正對著自己的筋脈穴道,飛快的落下。當手指觸及他肌膚的瞬間,幾道勁風忽然迎面撲來,楚濯霄下意識的伸出手,將那突如其來的暗器握入手中。手心冰涼,溼漉漉的,卻是幾滴酒液。抬頭,冰冷的目光中閃過一絲詫異,紫色的人影閃落他的面前。“對不起,我昨日的話重了。”單解衣認真的開口,“我本以為你知道真相才問你,無意逼迫你如此。”“無妨。”平靜的不見半分情緒,“我本就想試試的。”強制武功,一旦心神失守,極容易走火入魔,輕則身受重傷,重則武功全廢危及生命,楚濯霄的慎重囑託她怎麼會不懂?“不用了。”她的手握著楚濯霄的掌心,“若要證明我說的對不對,去找一個人就明白了。”“誰?”“‘鬼醫’童洛陵。”“他能看出蠱毒?”“不知道。”單解衣輕鬆的表情蘊藏著深意,“但是據說他醫術獨步天下,如果他判斷不是病,那就證明我說的沒錯。”“傳說中其人根本沒有任何妙手仁心,若要他出手相救,就定然要付出巨大的代價。若是天下巨賈他便要人一半家產;若是武林高手,他就要人武功秘籍;甚至還會要求對方殺他指定的人方可相救,所以才有‘鬼醫’一說。”楚濯霄思量著,那冰封的面容上有了些許鬆動,“他不屬於白道,也不屬於黑道,行事全憑個人喜好,你有把握他願出手問診?”單解衣只是笑笑,“你連自己的命都可以不在乎,還有什麼不能給他的?”楚濯霄苦笑,“我派人尋找過他,可惜他行蹤過於詭異,難以探查。”“我知道。”她的回答,只有三個字。“明日啟程。”楚濯霄抬起眼,“三人。”他簡潔,她更精練,一個頷首表示一切。“多謝。”他的聲音裡終於有了情緒的表現。她抬起手腕,搖了搖空蕩蕩的酒壺,“我喜歡實質點的,還有沒有?”楚濯霄迎上她清凌凌的雙眸,笑意在唇邊漸漸散開,浮起,直到眼底。這是她認識楚濯霄以來,他笑的最輕鬆的一次。於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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