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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無語面對,誰也沒有開口說話。 半晌,他的口中擠出兩個生硬的字眼,“出去。”低頭看看兩人彼此曖昧的距離,單解衣一言不發,鬆手。 “咚!”人影在她無情的動作中摔回地面,發出不小的聲音,她頭也不回,起身離去。 房門口,白衣飄飄,男子如仙,一方輪椅停住,目光穿透了黑夜的深沉,停在床榻間的二人身上,微笑。楚濯漓算定了她要問什麼似的,靠在椅子上,面容在黑夜中看上去有些無辜,但那雙眼,坦然承認他的算計。如此姿態,倒讓她想質問,也難以開口了。兩人在月下行著,草叢裡蛐蛐嚯嚯的叫著,花瓣飄落在兩人身邊的小徑上。 “為什麼不告訴我?”單解衣單刀直入的相問,以楚濯漓的聰穎,不需要繞任何圈子。 “我只想讓你知道,他是至情至性的人。”楚濯漓慢慢的開口,“與我看透了生死不同,他目送了太多人離開,親人、師傅,他執著的想要留住每一分美好,這些才是他生存下去的勇氣。如果不是替我輸入內力過多勞累,他通常是不眠的。”單解衣不笨,儘管楚濯漓沒有說透,她也猜到了數分。 “你怕自己要離開,他在世間再也沒有任何依託和牽掛,想要尋一個代替品,牽絆他的感情,讓他快樂的活下去,而你選中了我?”楚濯漓很慢很慢的點了點頭,“你也是至情至性的人,若你承諾,便是一生一世不變,我信你。”她苦笑,“漓公子你太一廂情願了,你怎知他會傾心?你又怎知我會相許?” “不知。”他回答的雲淡風輕,“唯盡人事,聽天命而已。”這回答,倒像極了他的性格。 “不要再這麼做了。”單解衣嘆氣,“令兄那麼驕傲的人,被我看到這般情形,太傷他自尊。” “若不是看到,他怎會卸下面具,你又怎會心中憐惜?”一句話,深深的戳到單解衣的心底。這男子,竟連人性感情也看的如此透徹,不可否認,外表如冰山強硬的楚濯霄,那眼淚滴落的瞬間,她確實震撼了,被揪住了心。兩人在院中慢慢行著,誰也不曾開口說話,各自沉浸在思緒中。單解衣將輪椅推到“沁陽居”的門前,終於緩緩出聲,“漓公子,解衣娶夫在家,曾有誓言在身,入江湖絕不動情,所以我沒辦法答應你的要求。”紫衣飄飄,閃入夜風中,身後楚濯漓淺笑徐徐,半點不因她的拒絕而懊惱,依舊暖暖的望著她的背影,月下花綻。正文 三人相處,施救楚濯漓美美的一覺,然後在清晨暖暖的陽光中沐浴幽幽花香,實在是人生一件樂事,若是此刻有一壺花茶,幾疊精緻的糕點,混吃混合的整整一日,多美。想到這裡,她腳步輕緩,優雅的行向院落,因為在那裡,肯定有位白衣翩翩的公子,沏著一泡清茶,拈著糕點,悠閒的等她。腦中想著,腳下走著,不出意料之外的看到庭院中楚濯漓捧著手中的白瓷盞,白皙清透的面容藏在升騰的茶汽後,身邊的竹几上,幾個小碟,各色點心擺滿。楚濯漓不愧是知心知意的藍顏。單解衣的臉上露出了會心的笑容。才抬步,她的目光看到,不遠處的樹下,一道黑影高大佇立,粉色的桃花瓣落在他的肩頭,順著手臂的弧度輕輕飄落。楚濯漓手指略伸,引向竹几,“昨夜是我頑皮,兄長莫怪。”還有兩盞新泡的茶。這剔透的人,連楚濯霄的出現也算計好了。緊繃的面色在溫暖的淺笑中慢慢鬆弛,一言不發的走向小几,捧起了那盞茶,淺淺的就口一抿。“知道我會生氣,何必招惹?”楚濯霄的表情,冰冷。“知道你不過氣兩日,捨不得傷我。”楚濯漓的平和下,閃過一抹調皮,“我又擔憂什麼?”忽然間,單解衣能理解楚濯霄的無奈了,面對這樣孱弱的人,無害的笑容,即便知道故意,又怎忍苛責?楚濯霄別開臉,但是她清楚的看到,他的嘴角一縷淡淡的笑容閃過,眼底溫暖。他的笑,與楚濯漓始終溫暖不同,更像是冬日陰霾許久不見晴日後乍然一現的烈陽,讓人不敢對望,奪目刺眼。他的手,探上楚濯漓的手腕試了試體溫,“這兩日可好?”“好。”楚濯漓拈起一片玫瑰幹,齧咬中的動作清雋秀美,“許久不曾睡的如此香甜了,兄長記得謝謝單姑娘。”楚濯霄的臉又是一繃,好像是想起了什麼。“漓。”楚濯霄取過一旁的厚厚軟裘,蓋上楚濯漓的膝蓋,“我看你與她過從甚密,是不是鍾情於她?”沒有稱呼,沒有名字,就一個她字,可見他一貫的冷漠了。但是這個問題,卻又差點讓單解衣笑了出來。她與楚濯漓,算得上一見如故,是新友、又是故交的感情,他們可以聊風花雪月,可以琴棋書畫,也可以品茶談史,因為那人身上天生的親近感讓她無法設防,可這與鍾情,似乎天差地遠。親密、親暱、親熱,有時候真的不是因為愛情。那和暖的笑容噙在唇畔,猶如噙著一瓣花蕊嫩尖,讓人心底顫顫的,她等著楚濯漓出聲取笑楚濯霄。如果說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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