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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陶涉的唇邊,黑色的血一滴滴的滑了下來,濃重的腥臭氣瀰漫,藥性之烈令人咋舌。“總瓢把子!”單解衣手中的藥剛剛伸出,就被陶涉推開。風琅琊搖頭嘆氣,“碗中無毒。”碗中無賭,酒中無賭,那麼陶涉口中的毒就絕不可能是他人下的,而是他自己服毒。單解衣這才明白,所謂一會再說,不過是穩住他們而已,從開始起,陶涉就沒打算要告訴他們真相。“總瓢把子,您這又何必?”單解衣心頭澀澀,表情也是澀澀。就算陶涉當年真的暗殺寒靈兒,以他如今的江湖地位,後人不究無人尋仇,他根本不用在意;所以陶涉的自盡只可能是一個原因,就是她一直想要知道的鴛鴦雙劍的主人。陶涉的臉上平靜自然,“他們為守那個秘密自裁,我比他們苟活時間更長,已是賺到了。”他們是誰?林於千和李端嗎?單解衣忽然想起,當年林於千也是早有了自盡的打算,而李端甚至能在自刎後歸劍入鞘,那是何等的一種平靜。為什麼?他們究竟想要隱瞞的,是一個什麼樣的秘密?陶涉的手,輕輕拍了拍單解衣的手背,“‘紫衣侯’,如論如何請你牢記,異族妖禍,定要保我中原武林正統。”那手,垂落。徒留這句話始終在她耳邊徘徊,身邊豪傑衝上,吼叫著陶涉的名字,整個宴會的大廳,凌亂不堪。有人擠上,將他們推開,楚濯霄腳步踉蹌了下,被單解衣扶住,他的臉上是深深的不甘,痛惜。陶涉的話,單解衣聽到了,他也聽到了。她看到,楚濯霄的手微微顫抖著,想要握住什麼,奈何掌心中卻只得空空。陶涉死了,所有的線索至此斷絕。林於千、李端、陶涉,之後,再也無人可以讓他們追查,在也沒有人知道所謂的秘密到底是什麼。陶涉手下的人,快速地鎮定場面,將所有人驅散。她的手,輕輕握上楚濯霄的掌,“還有線索的。”楚濯霄的眼底,是深深的憤怒,猛的看向單解衣,“還有什麼線索?你讓我上哪找線索?”陶涉連死都不肯說出線索,他還有什麼對方可以尋找?此刻,她彷彿感受到了楚濯霄內心深處的悲涼,傷痛,慍怒。“琴劍雙絕”是他的師傅,“佘翎族”是他的族人,僅僅一句中原武林正道,那些殺戮,那些不公,都成了理所當然,楚濯霄如何不憤怒?就連臨死前,陶涉的那句話,都是在暗示她,身為維護武林秩序的單家,在這件事情上,不要再插手。陶涉的死,就像一塊巨大的石頭,壓在她的心間,讓她不斷的自問著,自己的究查是錯是對。一雙手,帶著檀香,從身後攏上她的身體,溫暖的身體緊緊的擁著她,那力量間想要傳遞的,是無盡的思念,無數的牽掛,還有些微讓她心疼的恨。低喟,在她耳邊,呢喃著她的名字,“解衣,我恨你。”一個恨字,道盡了多少思念,傾吐了多少無奈,空間的靜謐中,兩人的氣息重疊,她的呼吸間,盡是那暖暖的檀香味。一場風月,兩年分離,各自在堅持中拉鋸著,因為不可能的結局,彼此關心卻不容靠近,只有他們自己知道,對方的名字在暗夜中被低喃了多少次。“其實,你沒有答應鳳翩,對嗎?”她的手,慢慢的抬起,撫著他的面頰,那細膩的觸感,溫潤的肌膚,還有那雙新月雙眸,真實的綻放在她的面前。“我若有,你認為當初我會任那風琅琊囂張嗎?”他傲氣的笑了笑,那紅唇勾起漂亮的弧度,不屑的神情遠望著半開的窗外,黑沉沉的月色中,屋頂上人影高大,舉著酒葫蘆瀟灑的飲著。“那又為何變了主意?”面前的他,少了幾分記憶中的放任隨性,卻依然勾動著她的心絃,每一分笑意,每一個眼神,都將她引領回昔日月下撫琴中。她的手,摘下那枚綰著長髮的桃木簪,他黑亮的髮絲流瀉滿肩頭,散落在腰側,讓他看上去更添了幾分公子的清弱,哪還有那高樓之上,孔雀風光的恣意勁。“因為我看到了楚濯霄眼中的佔有慾,還有你的放任。”他憤憤的垂下臉,氣息噴撒在她的臉頰上,“我以為只有我才能得你一個好字,才能看到你的縱容,為什麼,為什麼你讓我看到風琅琊,還讓我看到楚濯霄,為什麼你不肯挽留我?”她沒有回答這任性的質問,因為不需要回答。她不挽留,因為在意;她不敢挽留,怕束約了他;她甚至不能表現出一點點的不捨,怕他難受。這一切,樓傾岄不會不懂。“看到他們,我會猜測,你究竟是為了讓我好受,還是真的放下了,所以你有了新歡,一個又一個。”這幾個字,他幾是從齒縫中迸出,“解衣,你告訴我,你到底想不想留下我?”他越是憤憤,她越是笑,那笑容從心頭展開,一寸寸的在臉上延伸,直到眼底,“要我回答可以,你先告訴我,究竟鳳翩提了什麼,讓你難以下決心?”樓傾岄清絕的面容上,冷冷。她的手,輕輕勾上他的頸項,紅唇貼上他的臉頰,在他的唇角淺淺一吻。這吻,像剎那綻放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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