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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的眉眼之間,自有他的自信和不屑,還有隱藏不滅的好勝光芒。她很清楚,楚濯霄的話不是假話,他對單鳳翩的厭惡,不因為她而改變,不因為她而委曲求全。現在,讓他與自己回單家真的是件正確的決定嗎?可是由他孤身一人在江湖中漂泊,她又真的捨得嗎?“那是你們的事,我不管。”幾乎是瞬間,她已笑了出聲,咬著唇瓣很是無所謂。這些都不是她單解衣應該牽掛和擔憂的事,眼前的男兒是江湖中不世的梟雄,是響噹噹的人物,他和單鳳翩想要如何,她何必管?別說他,即便是單鳳翩,他可以容忍自己的多情,容忍自己心中有所愛戀,是否又能容得其他人和平共處?以她對單鳳翩的瞭解,這個答案一定是否定的,單鳳翩為人冷靜,但是深藏算計已成為了習慣,漫說是楚濯霄這樣的冷然睥睨天下的性格,就是傾岄那種不與人計較的脾氣,只怕也受不了單鳳翩的陰謀詭計。她幾乎能想象到以後雞飛狗跳的痛苦生涯了,可是為什麼,她心頭竟然有種隱隱的期待?果然矜持太久,就連她也變壞了。這三年狗兒的生涯,市井的痞氣已經融入了她的骨血中,也許這才是單解意骨子裡真正想要的性格,她不後悔這三年失去往日風光的生活,相反,跟隨楚濯漓四處奔波,她真正見識到了民風的淳樸,那種最純粹最普通的百姓生活,這種快樂是楚濯漓給她的。“你在想誰?”只不過淡淡的一眼,就將她剎那的失神收入眼內,看似平靜的話語間,眼神裡已經有了威脅的光芒。如果她說她是在想楚濯漓,會不會被輕饒?這個想法才入腦海,那腰間的手已加重了力道,將她死死的困在懷中,兩人再無任何間隙。“我不管你想的是誰,只要你在我身邊,就不準想別人。”幾是強勢的命令,一雙眼睛瞪著她,威脅的意味十足。她只是笑著,壞壞的。這近似挑釁的神情讓他微微眯起了眼,一翻身將她壓在了下面,手指抬著她的下巴,強迫她看著他的眼睛,表達著他的不悅。手臂勾上他的頸,扯落他的人,風情的媚眼拋向他,在他眼中火焰跳動的剎那,吻上了他的唇。唇瓣淺淺的刷過,很輕;猶如蝴蝶沾上花瓣時舞動翅膀的清幽,猶如風過林梢時的溫柔;就這麼掠過,逃離。她想逃,他可不饒。他的唇,帶著炙熱的火焰,以不可阻擋的侵蝕力量撲上她,肆意蹂躪著那柔媚的唇瓣。那吮吻,是三年中的苦苦思念;是小心翼翼照料狗兒後終於的釋放;是得到承諾後的滿心快意;還有暢快。至此之後,再無心傷;今日執手,至死方休。紅塵中有人相伴,一杯酒一彎月,一觴雪一簾風,都將成為最美的景色。這吻,是恨不能血肉相系的纏綿;這吻,是卸下了昔日所有不甘傷痛之後的釋然。她的裙衫在他有些狂熱的動作中滑下,白皙的大腿在他的掌心中泛著珠玉潤白的光芒。“盟主,各堂有好多兄弟損傷……”粗豪的嗓音傳了過來,正是何敢,他用力的推開大廳的門,目光在山頭轉過,乍眼沒看到人影,索性扯起了嗓子。兩人早就聽到有腳步聲靠近,問題誰也捨不得分開,誰也不願意這麼快結束難得的親密相處。本以為何敢會知情識趣,誰知道這個二愣子不但不離開,反而是一臉無視狀的衝了過來。何敢人直爽,下意識的掃一眼,沒看到站立著的人影,哪曾想他的盟主會在大庭廣眾之下與“紫衣侯”滾到地上去了。眼光落下,恰巧看到的“紫衣侯”正被自己的老大壓在身下,老大的手還在“紫衣侯”的腿上停留沒來得及收回,還有……楚濯霄飛快拉拽著單解衣的裙子,將所有的春光擋住。刀鋒一樣的眼神射出,早不知將何敢刺了多少個洞洞,“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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