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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為首的男子只來得及發出這一個聲音,那尖銳的箭鋒已到了眼前,在他的視線中無限放大,放大,放大……若不是親眼所見,她無法相信,傳說中鐵騎縱橫的哥薩克騎兵會輸的如此慘烈,敗的這般悲壯,在那個金色的身影下,沒有放一槍,沒有出一刀,精銳的部隊就以無一人生還的情形收場。她別過臉,不敢看場中的狀況,耳邊北風呼呼的颳著,風中盡是濃烈的血腥味。跟著他南征北戰,這絕不是第一場戰役,可她還是不忍去看,看那消失了生命氣息的軀體。渥魃希的身體輕巧的落在她的身後,雙手將她冰冷的身軀抱入懷中,以他的溫暖驅散她心頭的寒意。作者有話要說:這篇文由於當初是寫給出、版、社的文,所以在大結局之後,沒有番外了,而且這個文的大結局,我也寫不出結局了……呃☆、歸程決戰(二)“汗王!汗王!!汗王!!!”“孔雀翎!孔雀翎!!孔雀翎!!!”歡呼在耳邊,不僅僅是興奮,更是所有的力量被勇氣支撐後的激情四溢,當汗王重歸,心中信奉的聖女迴歸,他們的動力也同時迴歸了。巴木巴爾脫力的掛在馬背上,黝黑的臉上沾滿了鮮血,只有兩排雪白的牙齒表露著他的悸動,胸膛劇烈起伏。渥魃希的手拍上巴木巴爾的肩頭,“兄弟,還好嗎?”他懶懶的抬起手腕,用力的握上渥魃希的手掌,雙掌牢牢的握在一起,巴木巴爾有力的臂膀鼓起強壯的肌肉,“汗王放心,鐵木真的子孫可沒有那麼孱弱。”不是汗王,不是大汗,他們只是一場戰役中並肩禦敵的兄弟,生死與共的兄弟。渥魃希看著他,“現在是你斷後?”巴木巴爾長喘了一口氣,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卻只將衣袖擦滿了紅褐色,“我們受到了追兵一路上的堵截,因為哥薩克騎兵人多精悍,策伯爾汗臨時決定讓族人分頭而行,各部落汗王領一隊人馬分開走,讓他們只能追擊其中一部,最大的保護族人的安全,在奧琴峽谷前集合。策伯爾汗打頭陣,我斷後。”短短几字,道盡的是一路的艱險和痛苦抉擇,渥魃希靜靜的聽著,平靜的面容下,是嘴角輕微的抽動。“告訴我,折損了多少人。”當這句話問出時,她明顯的感覺到了,那繞在自己身前的手臂緊繃的力量,握著馬韁的手骨節慘白。他們是直線追擊,而當時遷徙的族人為了隱藏行跡,定然不會這樣走,所以他們不知道路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也不知道傷亡情況。一路上的提心吊膽,在看到巴木巴爾後,只覺得更加不安。巴木巴爾吸了口氣,“一路上,病弱跟不上隊伍自願留下的,和被各種追擊中衝散的,保守估計兩萬以上。”“拆分數路,犧牲一路保全他人。”渥魃希的聲音輕顫,慢慢的閉上眼睛,一聲長嘆,“沒有想到,終究還是做出了這樣的決定。”她知道,這個計劃是他定下的,不啻於壁虎斷尾包全身的決定,同樣是棄了子民,無法護衛周全,身為汗王,是錐心之痛。數十萬人馬,拆分數路,無論哪一路出事,折損的人馬都會過數萬,這不是戰場上廝殺拼命的勇士,那些是真正的平民百姓,因為信任他們的汗王而舉家遷徙,卻換來這樣的命運。她的手掌蓋在那緊握的拳上,雙手攏著他的拳頭,手指包裹那強硬,輕柔細緻,一根根的將那冰白小心的掰開。果不其然,在掌心中,韁繩勒出兩道紅色的血痕,彷彿是他心頭的傷痕,沁著血,他人看不見而已。他的眼神們慢慢滑下,對上她溫柔似水的眸光,僵硬的身體逐漸柔和了下來,恢復了一貫的從容,手中的馬鞭揚起,“走。”才經歷了一場大戰的勇士們,幾乎沒有休息的時間,開始了他們的長途追趕。葉靈緋看到,有的人坐在馬背上,順手扯塊布隨便的裹上傷口,有的甚至連傷口都懶得管,只是不斷的催促加鞭。“過了奧琴峽谷,就是大清的地界了。”渥魃希的聲音沒有喜悅,只有隱憂。兩國之界,必然是重兵把守,峽谷之地,狹窄難行。這一切,或許是希望在前方的曙光,也或許是功虧一簣的前奏。天空中鷹啼連連,數只蒼鷹盤旋,不住的啼鳴,巴木巴爾的臉上微露了喜色,“策伯爾汗、舍楞和書洛大主持的人馬應該快要到奧琴峽谷了。”渥魃希的目光從土爾扈特部漢子的臉上一一滑過,“過峽谷,唯有強硬突圍,我們不求活著走過奧琴峽谷,但求將自己的族人送上大清的土地!”沒有吶喊,沒有誓言,所有的沉默中堅定的目光訴說了一切。“展旗!”巴特爾手臂一揮,鮮豔的旗幟揚起在風中,蒼鷹展翼在旗幟間,在烈馬狂奔的雪中無聲訴說著壯懷激烈。蹄聲聲,踏著金戈鐵馬的無悔,旗獵獵,展著百年迴歸的期待,在夜色的淒涼中播撒著熱力,衝向奧琴峽谷。奧琴峽谷邊,策伯爾仰望著無邊的夜色,手中的長刀緊握,前方蜿蜒的峽谷深不見底,細處不過三兩人透過。抬頭處,兩處懸崖陡峭,高聳著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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