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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不住眉頭一皺。不好吧,和他睡一起? 「怎麼?不合適?」廣璉被我的瞼色打擊到,手僵在那兒,眼睛裡開始顯露不安和謹慎。 嘻,我這是怎麼了呀?兩個男人睡一張床怎麼了?有什麼嘛。也真是的,瞧我這段日子遇到的什麼鬼事,連脾氣都娘們起來了。兩個大男人,全帶把的,我這避的哪門子嫌?真要避嫌,也得人嫌我呀!就我這身板,這架勢,怎麼說也該是我欺負人。 人說近墨者黑,瞧我整天和那票家夥混的,只要是公的,就連廣璉這號的也怕起來了。沒出息,真丟臉了。 「沒,我不是這意思。我就是怕自己睡相不好,可能會妨礙到你。」我連忙擺手。 「不會的,不會的,我只睡很小一點地方就可以了。」廣璉的眼睛裡放著光彩,好似我不嫌棄和他一起睡一張床這件事,對他來說很重要似的,激動的樣子讓我挺不自在的。 「那,為了不打攪你,要不分被子睡吧。」我提議。 「好的,好的。」他那顆小腦袋彷彿要從脖子上晃下來似的,連連點頭。 我不好意思的笑笑,在自己家裡被人這麼客氣的對待,這感覺夠怪的。 「林醫生先洗個澡,我去給你鋪床吧。」廣璉扭著手指,小心翼翼的提議。 我點點頭。他歡快的一溜小跑進了臥室。 我緩緩的從沙發上拔起身,一步一拖的走進浴室。當溫暖的熱水從頭淋下,我這才長長的嘆了口氣。 也不知是我運氣好呢,還是那票家夥被我那通謬論給震傻了,沒想到能這麼容易就從他們手裡脫了身。雖然是短暫的獨處,但這久違的自由感覺還是讓我頗受用。 不是我一定要和他們撇清關係,只是我必須離開那兒。被那些家夥包圍著,感覺連自由的呼吸都快不行了。他們周圍的氣場強烈得個個都像是十級颱風,我從這個漩渦捲到那個漩渦,每一次掙脫都要耗費我許多的精力。離開一下,對我來講,對他們來講,都是有好處的。 他們會有什麼樣的決定我不想事先去猜測。他們所求的,所想的,都太過於複雜了,猜測他們的行動,這種殺腦細胞的蠢事,我以前做的太多了,這次,不做了。要猜,要費腦子,讓他們去吧。 一頓飯,四個人沉默著吃完,簡直比分手飯還淒涼。當然,淒涼其實還不至於,應該說鬱悶比較合適。真的很悶,不說話,只有扒飯的聲音。真如果有那麼一天,必須四個人一起生活的話,就這吃飯,也能讓我早死幾十年。我可真不希望將來墓碑上寫著:此人是因吃飯太鬱悶而悶死的。這太搞笑了。 我不想去深究方言青的沉默和怨恨,也不想去分析郭潮龍的算計和審視,更沒心情去理會潭新伍的睹氣和不滿。今晚,我只想蒙著頭睡它一覺;等第二天醒了,什麼事情都結束了。 不想知道經過,只求一個結果。 伸手將水開上,抓條毛巾開始擦拭身體。一切都不關我的事了,一切都等結果出來再說了。 抬腳要跨出浴室,突然意識到:我整個屋子被方言青將細軟收拾了個透,好像連件換洗衣褲都沒有。 用手一拍腦門。得了,明天穿什麼?明天我怎麼去上班?穿洗衣籃裡那坨鹹菜?且不論明天穿什麼,現在我怎麼出去,穿什麼出去,都是個問題。 算了,我煩惱這些有的沒的做什麼?想我林某人素來隨心隨性,幾時竟然變得娘們似的計較起穿的來了?我又不去選美,老計較這些做什麼。 用條浴巾裹在腰上,我大踏步的走了出去。 走進臥室,才發現廣璉說的那張雙人床。就我看來,也就比單人床大了點而已。 得了,得了,既然是湊合一晚,計較那麼多幹什麼?大不了晚上翻身翻下床。那麼矮的床,還能摔死我不成? 廣璉已經坐在被子裡,旁邊鋪著一條滿是太陽花圖案的被子,已經很體貼的拉開了一個角。 太陽花,很好。我這大男人還配花。 「我買的被套。」廣璉有些羞怯的低下頭。 「沒事。」我若無其事的鑽進被窩,將浴巾扔在地上,反正沒換的衣褲,索性裸睡。 翻翻眼皮,看到廣璉挺不好意思的瞟眼看我光溜溜的上半身。 「換洗的衣服全被方言青拿走了。」我攤攤手,解釋道。 「我,我有乾淨的睡衣。」他起身要為我去拿睡衣。 「不用不用,你的睡衣我穿不了的。」我指指他瘦弱的身板,回絕了他的好意。 於是他紅著臉匆匆鑽回被子,然後將被子拉到脖子口,道了聲晚安後就急忙閉上眼睛,一動不動了。 我笑著搖搖頭,瞧我擔心什麼呀。就這麼頭小鹿一樣的孩子,我不把他怎麼樣就好了,他還能把我怎麼樣? 和那票人待久了,腦子都要出問題。想想我林廣宏幾時要提防起被人欺負了?平常對女人,我不欺負人家就好了。現在倒好,我得提防男人欺負我了。這什麼道理呀? 沒道理。睡覺。睡醒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原本以為自己可能為了那票頭疼的家夥,會一夜惡夢不斷,虛汗不止,哪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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