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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這是太子殿下的乳名。他瞥了一眼手中的印章,好孩子氣,竟然連乳名都刻成章了。阮丹青見他都做完了,就湊過來看了看。“哎呀,到底是勝藍你的字好,這一配上你的字,我的畫都精神起來。”他誇讚道。“殿下過獎了。”傅易青連忙說道。“這是真話。對了,你要不嫌棄,我讓墨工坊的人把這畫裱了送給你如何?你可別嫌棄我畫的不好呀。”他突然提議說道。“這,殿下厚愛,臣惶恐不勝感激,豈有嫌棄的道理。”傅易青急忙作揖行禮。“你別老是惶恐來惶恐去的了,咱們是朋友嘛。”一邊說,他一邊伸手扶起他。被這雙纖手碰到,傅易青就覺得好似被根針輕輕刺了一下,忍不住身子輕微顫了顫。阮丹青不察覺,還去拉他的手,湊近他的臉仔細看了看。嚇得傅易青大氣都不敢喘,急忙別開眼垂下眉。“你昨晚沒睡好覺吧?眼圈都黑了,眼裡還有血絲。想什麼呢?弄成這副德行。”阮丹青問道。“沒,沒什麼。”傅易青搖搖頭。一眼一眼瞥著那被拉住的手,心裡好似一百萬只螞蟻在爬來爬去,渾身上下的難受。“讓人拿去裱了吧,然後送到傅大人府上去。”阮丹青伸手指了指桌案上的畫。然後拉著傅易青往裡走。“來,咱們到裡邊說話去。”傅易青沒吭聲,要是往日,他不覺得尷尬難受,可現在不比往日,他手足無措,心裡不是滋味。這,這算個什麼事?來到裡面,阮丹青坐到圈椅裡,讓宮人在自己身邊鋪了錦墊,傅易青低著頭坐下。擺好了茶水點心,伺候的人就退了開去。阮丹青隨手拿起旁邊架子上的書,翻了翻,沒說話。傅易青也沒說話,就低著頭,手抓著膝蓋上的衣襬,像個小媳婦似的彆扭。“怎麼了?今天你的舌頭讓貓咬了?”阮丹青將手裡的書擱在下巴上,取消道。傅易青卻笑不出來,抬頭看了他一眼又低下頭。覺得事情似乎有點不對勁,阮丹青俯身上前,手裡的書伸過去,挑起他的下巴。“怎麼了呀?怎麼這副表情?”“殿下莫要作弄微臣。”傅易青皺著眉頭別開臉,語氣僵硬而急促。阮丹青愣了愣,抽回書握在手裡,將他上上下下仔細打量了一番。“出了什麼事?勝藍你怎麼了?我是不是又做錯了什麼?”他低低詢問,態度溫和而恭謙,甚至還像個做錯事了的小孩子一般小心翼翼的。傅易青抬起頭,張了張嘴,可卻什麼也說不出來。他怎麼了?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殿下做錯了什麼?殿下大錯特錯,錯到離譜,可……可這樣的事情,難道殿下會不知?膝蓋上的手猛的握緊,他低下頭,無言。阮丹青見他這副欲言又止,神態凝重的樣子,心裡不安起來,湊過去一把握住他的手。“勝藍你別嚇我!若我做錯了什麼,你儘管說,我改就是了。”改?怎麼改?這怎麼改得了?陛下能明知真相卻立他為太子,這……這還怎麼改呢?當年太子就是陛下從冷宮裡救出來的,只怕這事本來就是陛下一手策劃擺弄的。這麼多年來,要保守這樣的驚天秘密,也非得這厲害關係之人才能做得出來。陛下做到這份上,可見是多麼的寵愛這個孩子。這份寵愛……他心裡頓時一種莫名的念頭。這念頭就像是個毒藥一般腐蝕著他的內心,蛀出一個黝黑的大洞,裡面全是些見不得人的汙垢齷齪。抬頭匆匆瞥了一眼,一想到要把那種汙穢倒在這麼個風流俏麗的人身上,他又覺得自己真是卑鄙無恥下流陰險,怎麼能有那樣的想法。那是陛下和殿下,他怎麼能那樣想。可即便不想這個,卻依然還有別的。那塞外的幾個寒夜裡,殿下與荊王共處一室而臥。聯絡到現在的懷疑,他怎麼能不想到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不行,他不能想這些。殿下就是殿下,怎麼能玷汙。可,往事一幕幕,荊王和殿下那種莫名其妙的曖昧如此一來就全有了解釋,陛下那過分的寵愛也有了解釋,甚至就連曾經也在東宮的瑞王的許多舉動都有了解釋。可如果就這麼解釋,那殿下豈不是……他抬起頭,再次看向那人。烏黑大眼,也正看著他。朱唇微張,秀眉淺顰,眼神怯生生不安而擔憂。這不過一個孩子而已,怎麼能承受那些不堪?這不過一個孩子而已,自己怎能那樣褻瀆。可是……正是這個孩子,安排下昨日那一場秘密的外出,請了一個皇宮外的醫生給自己看病。看什麼病?王老先生那一張蹊蹺多餘的方子,將所有虛假的偽裝拆穿殆盡。細想下去,答案顯而易見。可太不堪了。然而更加不堪的事,此病因誰而起呢?殿下身邊的人,除去宮人就是閹人,東宮屬寮也只有自己和殿下走得近些,但也從未留宿過。往下想去,一目瞭然。這又算什麼事?殿下在擔憂的事,殿下知道,這東宮裡的喜順管事,香附姑姑知道。王老先生知道,現在,他也知道了。難怪王老師先一說是中毒,殿下就一身輕鬆了。到底是精明還是幼稚。他直勾勾的眼神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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