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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容易犯困,於是宮人內侍們準備就早些就寢了。把炭盆弄的不那麼旺,把地龍燒熱了,被子鋪了,紗帳放下。穿了單衣的阮丹青依偎在阮芒甯的懷裡,閉上眼。阮芳甯的手心很熱,捂在他肚子上,暖烘烘的,那熱度不燙人卻鑽過皮透過骨,直達身體。不舒服的肚子被這樣舒適的溫度撫慰著,也漸漸聽話起來,乖乖的安睡。不過他睡相還是很差,蹬被子,踢人,壓人胸部,一樣沒少幹。阮芳甯被踢醒好幾次,可每次看到那張心安理得呼呼大睡的臉,他就再一次心軟。這傢伙,終於能這麼肆無忌憚的安睡了。毫無保留在他面前表露這樣無害而安詳的面容,這是一份怎麼樣的安心和信任。也許,誰做皇帝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阮丹青好好的活著,快樂並安全的活著。而他,依然能擁抱這個人。一起沉睡,一起看日升日落,一起慢慢的變老。即使這感情不完整,但至少並非完全不能擁有。人吶,所紀越大,心越軟。漸漸的,是越來越貪圖安逸的生活,越來越會為自己找藉口。翻身,他摟緊阮丹青,依偎在自己心頭。苦哦,看得到,沒得吃。他是苦命的定遠大將軍,瑞王殿下阮芳甯。六一特別番外成皇六年,鳳儀殿。皇后陳氏才剛起來梳洗完畢,近日有桑蠶祭祀,是後宮女人們的頭等大事,為皇后,是主祭,非得更加用心才是。福壽在她身後輕手輕腳地用銀篦子將髮髻梳理光潔,然後推開小步。“成了,皇后。”捏著嗓子細聲細語,一股子膩味。“嗯。”陳氏對著銅鏡左右前後看了看,滿意地點了點頭。今兒個是祭祀,須得這種樸素不失端莊,簡單不減秀麗的造型才好。這個福壽,果然是個梳頭的好手。“皇后,桑花。”宮人跪地,高高托起一個木盒。福壽開啟了,裡面是朵用桑葉攥成的花,取了出來,上前打量幾下之後小心地將桑花簪在了髮髻上。正扶著花轎婆,管事的如意兒走了進來。“啟稟皇后,太子殿下來請早安。”躬身細語稟告。陳氏在銅鏡裡打量著自己的裝束,覺得萬無一失了,淺笑斂眉,從妝臺前起。“讓他進來吧。”緩緩說道。“是。”如意兒應聲。讓福壽扶著,越過屏風走到外間。太子阮裕已經站在邊上,一見到她出來,急忙上前,扶住她的手。福壽識趣地退到一邊。陳氏含著笑,讓自己這個寶貝兒子扶著到上座。“母后小心。”阮裕小心翼翼扶她坐下。然後退到下首,屈膝跪地,恭恭敬敬地俯首叩頭。“兒臣給母后請安。”朗聲說道。“起來吧。”陳氏手一抬,說道。阮裕起了身,宮人急忙地擺上墊子,讓他坐下。“太子用過膳了嗎?”“還沒有,一早起來就過來給母后請安了。”“太子要注意身體,以後還是用過膳再來吧。餓著了可不好。”陳氏有些心疼。“今日母后要去祭祀桑蠶,我怕來晚了母后已經走了,所以也就顧不上用膳了。”阮裕抬起頭,笑嘻嘻說道。“你這孩子,難道母后還不知道你的孝心。”陳氏頓感欣慰,自己這幾年的心血沒有白費。阮裕沒說話,只是笑。“最近在太學裡學得如何?”陳氏又問。“已經開始學韓非子了。”阮裕回答。“太子聽得懂嗎?”“還行,不懂的地方我會多問幾遍。”陳氏點了點頭。“嗯,勤學好問,這是正理,太子要切記。”“是,兒臣謹記母后教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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