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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當那妖婦死的時候,她誠心的感謝神明。然而,她再一次失望了。三年了,這個男人始終沒有任何要換太子的意思。三年,一千多個日夜,這顆毒瘤折磨著她兩個心愛的兒子一千多個日夜。他怎麼忍心這樣對待他們母子三人?難道那些謠言都是真的?難道這個貓一樣的皇子,真的是他的孩子?芳庭是個非常有才華,非常能幹的孩子,是她最寶貴的財富。這孩子是那麼那麼的像他的父親,品貌風流,性格堅毅,任誰看了都能感受到那份王者之氣,註定是個能成大才的好孩子。而那個貓一樣的皇子,有什麼用?他怎麼配住在東宮?她不懂,真的不懂。她的男人是怎麼了?為什麼要那樣袒護一個不成才的侄兒。孃家那些人都在暗示,這個先皇遺子可能是男人的孩子。可笑,這不可能,她清楚的明白。在這後宮裡,她看到的,遠比他們看到的更多。那孩子活脫脫是韋貴妃的翻版,身上全然沒有半點這個男人的氣勢。是的,這個孩子。。。。。。俊美如少女,不像個男人。閉上眼,手指緊握,染成緋色的長長指甲掐在手心,一陣刺痛。不夠,還不夠,她握得更緊。手心的刺痛讓她忍不住皺眉,嘴裡低低嘶叫一聲。胸膛裡湧上來的那股怨恨要將人吞沒。那個男人,真當她什麼都沒有看見,什麼都不知道嗎?太子留宿陛下寢殿,這是哪朝哪代有個規矩?如果那真的是他的孩子,那這樣的所做作為,和禽獸又有什麼區別。可就算不是兒子,那也是侄子。怎麼能?怎麼能?苦笑著鬆開手,手心裡一片刺目殷紅。“皇后,流血了。”身邊貼身伺候裡她二十幾年的惠娘驚呼一聲,一把握住她的手。“沒事,上了藥就好。”她斂著眉淡淡說道。“皇后。。。。。。”惠娘擔憂的看著她。知道慧娘這是關心她,可是她的心事,無人能分擔解憂。“上藥吧。”面無表情的催促了一句。看著宮人們跪在地上為自己洗手敷藥,她暗自苦惱。這手心受了傷,有的是大內秘藥,敷上來不光生肌消腫,還止痛。可人心受了傷,這天下可有藥醫?她老了嗎?二十多年了,怎麼能不老。再保養,她也回不去那青春年少的時光。這天下,能像那妖婦那樣十五年不變樣的女人,太少太少了。她一直勸解著自己,女人不能靠容顏取悅君王,要靠德行,靠賢惠溫順,靠孃家的力量,水一樣的包裹住那個男人。不要計較那些許的床榻之歡,那個男人不貪圖青春美貌。可。。。。。他怎麼能。。。。。。怎麼能那樣。。。。。。那是個男人,那是。。。。。。太子,儲君。真是太可笑了。可悲的是,身為皇后,她唯一能做的卻只是沉默。消極的沉默。自古帝王君側,可共患難,卻不能同享福。她孃家王氏一門,雖然扶助了新帝。可到頭來,終究還是惹了忌諱。她的男人,忌諱她和她的孃家了。君王翻臉不認人,皇權之下的兇險,這十五年來,她看透了,也就怕了。原本還指望著孃家的勢力再扶持一下芳庭,可如今,這勢力反到要成禍害了。芳庭是個聰明的孩子,比她更早就洞察了先機。自打從南蠻回來後,就開始疏遠了王氏一門。二子芳甯好容易從西北迴來了,卻又去給那個窩囊太子收拾爛攤子。她們母子難道真欠了這一家子嗎?原本兄弟齊心,力可斷金。而現在,她的芳庭卻暗示了芳甯有爭奪儲位的意思。怎麼會這樣?這難道就是得到至高無上權力的代價?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那都是她懷胎十月生下來的孩子,都是她一生的依靠,最寶貴的財富。她不允許這種事發生。芳甯這孩子,離開她身邊三年,心就野了。她得好好和他說道說道。若是兩兄弟真起了爭端,豈不白白便宜了那個窩囊廢。怎能容忍。這兩個孩子恐怕還不知道那些齷齪的醜事。不知道他們的父皇在做什麼荒唐事。那個男人。。。。。。真是。。。。。。太過分了。衝她來的,她能忍。可衝她的兒子來的,她不能忍。怎麼能這麼偏心,這麼袒護那個窩囊廢。就因為那床榻上的風流醜事?她真不敢相信,這個聰明堅毅的男人怎麼也會昏庸荒淫起來?他把她召了去,清楚明白的暗示她,要芳庭收斂些,不要再去找那個窩囊廢的麻煩。找麻煩?究竟是誰在找誰的麻煩?他可知道她當時花了多少力氣才強忍住自己心頭的憤懣。他可知道當她把這些意思告訴給芳庭時,這孩子臉上痛苦的表情意味著什麼嗎?他是君,是陛下,再不是她的丈夫,她的男人了。也再不是她兒子們的父親,他變成了無情無義的陛下。她突然覺得解脫,一種痛到極點就不痛了的感覺。夠了,三年了,一切都夠了。他拋棄了她,拋棄了兒子們,拋棄了一直支援他的王氏一族,現在該輪到他們拋棄他了。皇權之下,不是被別人傷害,就是傷害別人。丈夫還是兒子,她選擇兒子。31 秘密秘密瑞王府都在忙著準備十月的大婚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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