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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不以為然輕笑,眼神流露輕蔑之色。不理會他的喝斥,那人伸手,一把抓住他的肩。“放手,晉王,別忘了我是太子!”阮丹青再次喝。 “太子?韋太妃沒了,你這太子還能當幾時?”來人冷笑。“至少現在還是!我是君,你是臣。你違抗太子命令,就是謀逆!”他高喝,挺起身,瞪他。抓著他肩膀的手鬆開,那人輕嘆口氣,哼哼一笑。“殿下好自為之,為臣告退了。”慢條斯理的伏跪行禮,他悠悠說道,不待阮丹青出聲免禮,那人便自顧自悠然起身。神情倨傲的俯視著依然跌坐在地上的他片刻,頭也不迴轉身而去。看著那人離去的背影,阮丹青苦笑,身體微微顫抖。狼,全是狼。這家人全是狼。吃人不吐骨頭的惡狼。母后怎麼能相信這樣的畜生!2 他是今上長春宮。長春不長春,這人世間,哪裡來的長春。春光恨短,朝夕間彈指而逝。父皇的春光是母后,長春,自然是希望他和母后能長長久久。一廂情願而已,皇宮裡哪裡來的天長地久?阮丹青一身白衣,跪在靈前。漆黑巨大的棺槨就停在裡面,於他隔著一層白紗。連母后最後一面也不能見,今上這一手果然夠狠!他抿唇眯眼,手指握緊。母后的死,絕對不正常。母后的死,今上據對脫不了關係。可知道這些又能如何?他母子二人的命本來就在今上手心裡拽著,只消他輕輕一捏,就死的悄無聲息。若不是朝中還有先皇遺留勢力,而他又實在是個窩囊廢,今上早就下手了,何需等到如今。當初他能被立為太子,不過是今上的一招緩兵之計。如今朝堂上的前朝舊臣,殺的殺,貶的貶,他大網已經收緊,不過剩下一些零星勢力而已。天下大勢所趨,已盡在他手。而他這個掛名太子,只怕也沒多少時日了。母后!阮丹青深吸口氣,看向白紗後那烏黑的棺槨。你怎麼能相信這狼子野心?罷了罷了,皇宮裡從來沒有什麼信任和親情。他從小就不是個能爭善斗的人,這一死也是種解脫。語氣在這兒擔驚受怕,受人欺凌,還不如一死了之,也好早日和父皇母后團聚。“陛下!”耳邊傳來內侍太監尖細的呼喊,阮丹青不由身形一震。今上來了?他到還有臉來?悉索腳步之聲,他跟前一雙玄色描金龍靴。手指握緊,咬牙,他不肯抬頭。“丹青,人死不能復生,你要節哀。”頭頂沉穩男性聲音。節哀?來來去去所有人都只是這兩位元組哀?他不由冷笑,手抓緊衣襬。兩根手指,抬起阮丹青下巴。這略顯輕佻的舉動惹得他眉頭一皺,臉上浮起一陣厭惡之色。雖然如今自己不過一條喪家之犬,生死捏在別人手裡。可為何這兩父子都這麼喜歡用這種近似侮辱狎暱的輕佻舉止來噁心他。心不甘情不願的抬起頭,他看向來人。那眉眼,那臉盤輪廓,都是阮丹青熟悉的。這人,他當年一見就喜,軟糯糯喚他皇叔。兩根手指挑過阮丹青的下巴,見他一臉的淚,那英武的眉微微一皺,眼裡掠過一絲憐惜之色。“你這孩子,怎麼哭的一臉是花,都是大人了。要有個太子的模樣。”今上緩緩開口說道,一邊說還一邊用自己的衣袖替阮丹青拭著臉上的淚痕。阮丹青跪在地上,身形僵硬,頭倔強撇開,避開今上的手。今上有些尷尬,放下手,微嘆。這孩子,還是這麼倔強,任性。“父皇,太子這是仁孝。”旁邊一年輕男子緩緩說道,語氣很是誠懇,但神色卻難掩不屑調侃。說完,還瞥阮丹青一眼,嘴角一撩,很是輕蔑嘲弄。阮丹青毫不客氣的瞪回一眼。要他假惺惺做什麼?這對父子,一路貨色。聽了這話,今上微微一笑。“是啊,丹青這孩子就是仁孝,這點,你可不如他。”他指指阮丹青,對身旁那人說道。“父皇這是怪罪孩兒咯。”那人躬身,淺笑說道,語氣輕鬆自然。今上含笑不語,只是若有所思的看阮丹青一眼。阮丹青無畏瞪去。反正遲早是個死,何必陪這對父子假惺惺做戲。“晉王,太子這幾天恐怕心神不寧,東宮的事情,你就多替他分擔分擔。”今上回頭緩緩對身後那年輕男子說道。“是,孩兒定然為太子分憂。”晉王恭敬應道。阮丹青依然不語,冷笑。分擔?何不直接讓晉王做了太子,省去這層虛偽不是更好?聽到他的冷笑,今上眼神一黯,輕聲微嘆,伸手撫了撫阮丹青的頭。“來人,給太子拿椅子來。你這孩子,老跪著,膝蓋要疼的。”他緩緩說道,語氣很是戀愛疼惜。阮丹青別開頭,微微閉眼,強嚥下胸口的悶氣。誰要他的假惺惺!如果不是這人,他們一家怎麼會淪落到這等地步?內侍抬來椅子,放在邊上。今上伸手,撫著阮丹青雙肩,想扶起他。不願受他這假惺惺的照顧,阮丹青雙肩一擺,絕強的反抗。身旁的晉王雙眉一挑,嘴角冷冷一扯,上前一步,伸手到阮丹青後背,暗中用力一拖。就著他這一託之力,今上順勢將阮丹青扶起。無奈之下,只能就範,起身後阮丹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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