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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倒也無奈,死人總不能從棺材裡跳出來為自己辯駁,只好由著他一個人自唱自說了。做人不夠坦蕩,這點還是楊廣好,無論做什麼他都很坦蕩,任由史官記載,不為自己辯解什麼。壞也壞的徹底,有格調。63太白經天六月初一,所有人都以為這是很平常的一天。所以當那抹耀眼的白光劃破天際的時候,很多人都停下手裡的事情爭先恐後跑到室外來看這一奇觀。這是什麼?大白天的,一顆星星突然的照亮了天空,就連太陽也不能掩蓋它的光輝。我當時正在東宮,那兒地勢比較高,正好我在室外,跟承業一起和些宮人太監玩老鷹捉小雞的遊戲,一同玩耍的還有承乾和承鸞。當這抹異樣的光輝劃過天空的時候,我們也抬著頭驚愕的看。這抹亮光將那被我刻意掩藏在內心深處的憂慮徹底照亮。開始了,終於開始了。這是預示著命運的流星。在現代,流星意味著好運,如果在他隕落前許下願望就能得到實現。但在古代,流星卻意味著厄運,是凶兆。想想也對,一個既然燃燒殆盡的生命怎麼還能實現別人的願望,它這一場最後的美麗,結局只有死亡,墜落死亡。李淵老伯的老朋友太史令傅弈對於這種神秘的天文現象給予的解釋是太白經天,預示著秦王將有天下。不過就是顆燃燒著的石頭劃過了天空,竟然能扯出改朝換代,謀逆之罪來。古人崇尚天人合一,還能體現在這方面。但對這種事情你也不能一概以迷信糟泊論之,因為它往往是個正確的預言。以前大業末年的木子李,現在武德末年的太白經天,然後還有將來貞觀末年的女主天下。這一個接一個的預言準確的讓人不敢置信。這種預言到底是誰發明的,誰傳播的?為什麼到了科技極端發展的現代,反而消失了呢?如果不消失,我到還真想有個人能可我預言一下,警告我不要去剪那條該死的黑線,這樣我就可以平平安安繼續當我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都市現代女性。史書上記載,得到密奏之後李淵立刻招李世民進宮面見,當面把密奏給他看了。這意思再明白不過,要他自裁。雖然只是一個預言,但在古代即使是一個預言,只要威脅到了至高無上的皇權,它就不僅僅是一個預言了,它變成了上天的一個指示,來自於神明,來自於天。天下只能有一個陛下,而現在的陛下還並不想被取代,所以想取而代之的就必須被除掉。李世民的存在已經嚴重的威脅到了李淵的皇權,他現在真的成了一個有天命的人。李家的男人,都是熱衷於追逐權力,佔有權力的人,李淵是,李建成也是,李世民更是,就連元吉,偶爾的目光裡也燃燒著同樣的慾望之焰。所謂親情,所謂天倫,所謂血緣,在冰冷卻又強大的皇權面前,卑微而渺小。秦王嘔血事件已經令我心中那片憂慮蠢蠢欲動,現在又出了太白經天,歷史緊貼在背後,冰冷的呼吸幾乎要將我冰凍。她佈置好的線一條又一條,逐漸要織就那副早已經規劃好的命運。我將刀掩在衣袖裡,等待著致命一擊,徹底割斷那纏繞在我心愛之人脖子上的索命白褳。我帶著承乾和承鸞,坐著車送他們回家。兩個懵懂稚兒,在車裡打鬧玩耍,完全感受不到風雨欲來之勢。如今承乾已經八歲了,承鸞也已經七歲了,兩兄弟因年齡相近平時就比較玩的來。先讓車到了武德門處,吉祥早已經在門前守候著,我將承鸞放下車交給她。自從元吉有了王妃,我就不再踏入武德殿了。武德殿對面就是承乾殿,調轉車頭,才行進不過一會,穿過承乾門,就來到殿前。因為知道已經到家了,承乾早已經跳起身,忙不迭的要下車。外面伺候著的宮人伸手撩開車簾,扶著承乾下車。看著他小小瘦瘦的身體三步一跳,歡快的躍上臺階,上到廊下,回頭還朝我揮手道別。我淡淡的笑,緩緩揮手告別。正要撩下車簾,冷不丁就看到那抹消瘦如刀的身影從殿內跨步而出,立在廊下,漆黑的眼眸深不見底。撩車簾的手停了停,我看著他。他拍了拍承乾的肩,然後大步下了臺階,直接來到我車前。“拜見……”我意欲行禮。他手一揮,消瘦的臉頰一片肅煞之色。微皺的眉,漆黑幽深的眼眸,還有因倔強而緊抿著的薄唇。他站在我車前,一言不發。他不說話,我也不說話,兩人沉默著。我低頭斂眉思量,他在想什麼而沉默?在知道了那太白經天的密奏以後。驕傲如他,是斷不可能自裁以絕天下的。他不相信命運,只相信自己的雙手,相信所有的一切,只要自己想要就可以用雙手去得到。太白經天,從表面看,似乎預示著他的死期來了。證據確鑿的謀逆大罪,他非死不可。然而從另一方面看,這其實又何嘗不是一種肯定,上天對於他那非法野心的肯定。就連上天也認為,他將有天下。“太白經天,你……知道嗎?”他突然撩起眼皮,看著我,薄唇翻動幾下,吐出一句話。我挑了挑眉,思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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