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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無法選擇。當年秦王打下洛陽,他是真的動了換太子的心思,所以才弄出了個天策府給二郎,是想練練他。但到如今仁智宮這一攪和,他真是一背脊的冷汗。差點就重蹈覆轍。如果這次四郎沒有來說那番話,魏徵沒來死諫,自己是否真得就矇在鼓裡隨了二郎的心願換太子?保不定。當年隋煬帝的太子位就是謀取而得,如今二郎也在謀取。這可是犯了他的大忌諱。太子是儲君,這個位置只有陛下可以封賜,絕對不允許任何人謀取。而且嫡長繼承製度本身就是為了防止別有用心的人覬覦皇權,避免宗室內部自相殘殺。現在兩兄弟已經為了太子之位動了致對方以死地的心思,骨肉相殘就在眼前。他這個做父親的怎麼能不膽戰心驚。說到底,大郎畢竟屬於自衛,而二郎是動了謀取的心思,兩相比較之下,他更厭惡二郎的謀取。但雖然厭惡二郎的謀取,但這個孩子畢竟立下過赫赫戰功,又是自己從小疼愛的孩子,他還是捨不得。魏徵說二人之中必當誅殺一人,這個道理他懂,他明白。可那不是魏徵自己的兒子,他當然說得冠冕堂皇。他這個做父親的,怎麼捨得這些親骨肉。能保全總還是要保全的,只要這些兒子別再做出格的事情。老父親一時也找不出什麼好辦法徹底解決兒子們的紛爭,只能壓一時算一時。這天下的仗打得都差不多了,空閒下來以後乾點什麼呢?李淵為三個兒子想了想決定多搞些宴會大家好好哈皮,也好增進父子兄弟之間的情意。這真是大宴三六九,小宴二五八,總之天天有樂子。如今雖然已經入了秋,但甘露殿裡燒了暖香,大家喝著酒吃著熱菜絲毫不覺得寒冷。酒是宮裡新釀的米酒,用紗濾得澄清,擱上桂花石蜜二次發酵,合起來甜絲絲軟綿綿跟糖水似的,但後勁十足。不過這在場的都是酒缸裡泡大的,這種米酒小意思。唯獨秦王不善飲,故而喝得是第一次發酵的米酒,只當是喝糖水,陪陪大家意思意思。菜是上好的黃羊肉和獐子,前幾天剛圍獵過,打了不少野味。胡瓜胡豆胡餅,做的熱騰騰香噴噴端上來,鮮美可口。吃著美味,喝著美酒,聽著絲竹,看著歌舞,人生吶,這才叫人生。李淵興致很高,喝得滿臉通紅。旁邊照例是張婕妤和尹德妃兩個大紅人陪著,說說笑笑,嬌聲俏語不絕於耳。今天一同陪宴的都是些宗室裡的老人,大家撿著喜慶的事和陛下嘮嗑,挑著吉利的話吹捧他,把老人家哄的是呵呵直樂。吹拉彈奏的伎人起勁的演奏著歡快的異族樂曲,五六個穿著胡服的青春少女隨著曲子翩翩起舞,裙襬飛揚,煞是好看。“好好好,這舞跳得不錯。”李淵拍拍手,笑著大聲說道。下面的人急忙也都跟著稱讚起來。李元吉正靠在身邊俏麗宮人的肩頭,就著那酥白小手上拿著的瑪瑙酒盞上喝酒。聽到父皇稱讚這舞跳得好,挑挑眉,舉起手。“陛下,這胡旋舞臣也會。”“哦,四郎也會?”李淵笑著看向這個小兒子,面色和悅。“正是。”李元吉將身邊的宮人抹開,起身。“陛下有所不知,這胡旋舞不光女人能跳,男人也能跳。女人跳,嬌美豔麗,男人跳卻是別有一番風味。”他咧嘴一笑,搖著一根手指頭賣弄道。“哈哈哈哈,這還是頭一次聽說。好好,四郎你既然也會跳,不如給大家演示一番。”李淵笑呵呵點點他。“喲,這敢情好,還是頭一次看齊王殿下跳舞呢。新鮮的很。”尹德妃用袖子一掩嘴,噗呲一笑依偎向李淵,嬌語說道。“就是就是,想不到齊王殿下不光打仗有一手,連跳舞也有一手,可要給我們姐妹開開眼。陛下快賜酒,讓齊王喝一大碗痛痛快快跳一曲。”張婕妤也在旁邊搖著李淵的手撒嬌說道。“好好好,就依你。來來來,四郎痛飲。”李淵伸手一抬,朗聲笑語。旁邊內侍立刻端上一盞御賜美酒,李元吉單膝跪下。“臣謝陛下賞。”接過一口氣喝乾,手背一抹嘴,跳起身。“來,奏樂。”他伸手朝樂伎人一朝,朗聲說道。樂聲響起,他開始起舞。一開始樂曲節奏緩慢,他一招一式跳的工整有力。雖不如女人婀娜,但確實別有一股威武之勢。隨著樂曲節奏加快,胡旋舞特有的旋轉就躲起來。轉一圈變換一個姿勢,漸漸令人眼花繚亂。如果說女子的胡旋舞看的是美,那男子的就是力量。旋到妙處,大家毫不吝嗇歡呼和稱讚。李淵也連連拍手,和著樂曲給李元吉打拍子。張婕妤和尹德妃則一邊笑一邊呼叫起鬨,把氣氛搞得更熱烈。下面的眾人自然也樂得捧場,推波助瀾。太子李建成一向就是文雅淡定的調調,雖然不咋呼,但也微微含笑看著殿中央翩翩起舞的四弟,悠閒的飲酒,不住微微點頭讚許。他的讚許自然比別人的更好幾分,李元吉看在眼裡甜在心頭,於是越發跳得起勁,旋的飛快,變換更多更好。和這一派樂融融氣氛格格不入的就只有太子下首的秦王。白玉盞裡的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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