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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從未問過。」宮弦直直看著清澈的水面,眼神甚是平靜。秦非情待要勸慰,卻不知從何勸起,他久已習慣與宮弦相互譏諷爭吵,遺忘了往日那等溫柔又不帶一絲欲求的親密。沉默片刻,他只得手勢輕柔的把宮弦放入水中,拿著早已執在手中的絲帕替對方細細擦洗身體。宮弦低聲推拒,他只作未聞,洗完上身又將宮弦放置在岸邊平滑的大石頭上,執起宮弦的一隻腳。此舉令宮弦大為羞澀,暮色中玉色的雙腿微微發顫,秦非情喉間一緊,卻把心底燃起的慾火強自忍下,只在他腿上吻了一吻,便繼續替他擦洗下半身的每寸肌膚。幫宮弦清潔完身體之後,秦非情拿了衣服蓋在他身上,匆匆跳入塘中洗浴,不時回過頭對他微笑。宮弦默然看著那笑容清淺的男子,一時間恍如隔世,只有許多年前最初結識的那段日子,秦非情才會這般神色平和的望向他。心裡想著悵然的往事,宮弦的手卻悄悄向旁摸索,觸到一塊細小的石頭便馬上握住,在身後的平地上划動起來。在客棧中留下的符記並未被秦非情用心查詢,只要沿路都能留下線索,必會被手下心腹察覺。他失蹤已經三日,那些逃走的影衛也必有一兩個落網,最好是那左奇峰也被抓住,方可儘快吐露出他的所在,怕的是左奇峰即使落網,多半會選擇自盡,那迂腐之極的蠢人定不會出賣秦非情。此事令他頗為煩惱,有心放那姓左的一條生路也未必可得。挾持帝王乃是滅族大罪,那人未免太過大膽,既然有膽犯下如此大罪,卻又懇求秦非情善待自己,當真是多此一舉……那人還是自盡了好,免得自己到時又生出婦人之仁。秦非情擦淨身子,回過身慢慢走至他身側,見他眉頭緊蹙,知他定有什麼難以決斷之事。他也瞧見了秦非情詢問的目光,坦然回道:「我在想,左奇峰若已落網,多半會自盡了事。」秦非情不置可否的打了個哈哈,將他一把抱起,「你擔心的未免太遠了些。阿弦,各人有各人的去處,你總之是回不去宮裡了,何必再浪費心思。」宮弦低低『哼』了一聲,對他這番胡言嗤之以鼻,身子卻向他胸膛裡再靠緊了一些,夜間風涼,唯有此人的懷抱溫暖至極。兩人在馬車內過了一宿,宮弦熬過了前幾日的恐懼驚嚇,久未好睡的精神實在疲倦不堪。秦非情已知他身側有人便難以安睡,遠遠躺在了馬車的另一頭,不再強行攬著他壓在身下。他心情稍緩,逐漸入夢,醒來時已是天色微朦。秦非情仍在運功驅毒,額間汗水和指尖的黑血都在緩慢溢位,宮弦初一醒來便覺肚餓,帶著未散的睡意叫了一聲他的名字,他竟身形微晃,立刻睜開眼來,臉上變得半青半白,眼神也夾雜情慾與痛苦之色。宮弦吃了一驚,殘留的幾分睡意便全數消除,秦非情只得收了功看著他苦笑,「阿弦……你可真會害我,下次運功之時,我要點上你的啞穴。」宮弦甚為不解,低聲罵道,「你自己運功出了岔子,關我何事?」秦非情再次苦笑,「你說的也不錯……色不迷人人自迷,是我自己心神不屬,妄動情慾。你方才的聲音……反正我也收了功,不妨再叫幾聲給我聽聽。」宮弦此刻方知他為何走岔了真氣,又羞又惱的瞪他一眼,隨後卻眼珠一轉,順著他的語意軟語相求,「非情,你既然這麼愛我,以後便不要點我穴道……我手腳整日都是麻的,久了怕是不妥。」秦非情被他這句溫婉的哀求迷得身子發酥,忍不住抱他在懷,含譏帶諷的笑道:「你這麼求我,就是在想辦法要害我了。不過你畢竟求了我,我又怎能拒絕?只要你不裝模作樣,有什麼要求便這般清清楚楚的求我,我定會答允。只有兩件事你不要開口:第一,我不會放你回宮;第二,我運功時一定要點你穴道。你現下知曉了我最大的弱點,以後定要想盡辦法誘我中計,我明明白白的給你說,若你捨得以色相誘,我自然會上你的當。除此之外,別無他法。」宮弦紅著臉想了一會,心中一半竊喜、一半懊惱,橫豎已經落在這人手上,從與不從都是一樣下場,只恨這妖孽竟當面說得如此明白,倒教他拉不下臉來即刻便試。秦非情顯然知道他的心思,低頭在他臉上重重吻下,「阿弦,你真是矯情,動了心意又怕我笑你……罷了,你機會多的是,你且好生想想,如何在床上把我迷得神魂顛倒,說不定我樂得狠了,餘毒反噬,你便有動手殺我的機會。」宮弦聽了這番話,更是大為動心,雖也有懷疑是對方騙他,但方才不過叫了一聲這人的名字,便惹得這人真氣浮動,臉上的痛苦之色倒不像假的。秦非情出了馬車,帶馬兒四處吃草,宮弦留在馬車裡左思右想,全是如何誘惑對方才得奏效的法子。但他對於此道實在一無所知,想破了頭也只得滿心沮喪。直到秦非情回來套好了馬,掀開布簾一看,車裡的人兀自眉頭緊鎖、雙頰嫣紅。秦非情忍住笑意,上車駕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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