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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秦非情笑容僵住,又在宮弦最為脆弱的那處狠狠一捏,宮弦登時低聲慘呼,卻仍是顫抖著聲音道:「沒有……解藥。此時……此刻……你覺得……我會騙你麼?」秦非情盯著他半晌說不出話來,良久才點頭苦笑,「不錯不錯……你竟對我這麼好,唯恐我死得不透,給我用了沒有解藥的毒,這還不放心,非要把我跺成肉泥。我秦非情三生有幸,才遇上你這麼個妙人兒,哈哈。」宮弦慢慢等那陣劇痛過去,好不容易呼吸順暢了些,這才低聲冷笑,「我能遇上你,也是前生作孽……給你用了沒有解藥的毒,竟還毒不死你。若我早知今日,那晚就該讓你身首異處,偏偏被你幾句假惺惺的鬼話所惑,是我自作自受。」秦非情狠狠捏住他下巴,眼中似要噴出火來,嘴唇卻緊貼他耳邊柔聲細語,「阿弦,你說的對。你確實不夠狠絕,那晚就該把我碎屍萬段。以你這等任性偏激又不夠隱忍的脾性,根本不適合做皇帝。你若那晚不被我迷惑,傻乎乎的落了幾滴眼淚,我當時便殺了你給我陪葬。大局為重的帝王之道你從來做不到,向來以自身小節重於江山社稷。你註定是個失敗的君王。我怎麼忍心把你留給別人去殺?」宮弦身子又抖了起來,低低的罵道:「你胡說!」秦非情仍是笑容不改,動作溫柔的扶正他偏開的面龐,「你從前便是這樣,被人說中就顯出這番惱羞成怒的樣子。你說,你有多麼任性,竟敢把我葬在你的行宮之內,這等事若日後被人翻了出來,你再要遮掩也來不及。你該把我燒成灰,遠遠的灑在江河之內,教世人再也不知曾經有個秦非情。還有今晚,你該派人一把火燒了這裡,自己根本不應該來,你已是一國之君,竟敢深夜微服出宮,若遇上埋伏,你幾條命也不夠賭……更何況若是有人半路瞧見,你又須殺人滅口,此事越牽連越多,到最後你要如何收場?諸如此類的事情太多太多,你都忘了嗎?」宮弦怒極反笑,含譏帶諷的斜睨他:「你在教我怎麼做事為人?你好大的面子。你怎麼不自己做皇帝?」秦非情打個哈哈,「做皇帝是很開心的事麼?看你籌謀半生,所失頗多,最終也只做得三天皇帝。可悲、可嘆、可憐也!」宮弦渾身都變得僵直:「你說什麼?你、你……」秦非情眼神纏綿的瞅著他,語聲更是溫柔無限:「不錯,我要帶你走。阿弦,你這可做不成皇帝了。」宮弦眼前一陣發黑,腦子也亂做一片,比起被幾個影衛看到他眼下這幅狼狽之態,他寧可放聲大叫。他嘴唇方動,秦非情便一指點過來,他看著秦非情的眼神已充滿了哀切懇求,卻仍不能挽回對方半點心意。「阿弦,我這次鐵了心了。」秦非情說完這句話,便抱起他掠出了那副棺材,身形輕盈之極,全看不出身中未解劇毒。宮弦瞪著他的樣子像是要把他千刀萬剮,他只回以若無其事的微笑。荷花池邊本無什麼遮蔽之物,只有附近的一個亭子。幾個影衛便是待在那亭中等候主子的召喚。等了許久,一直聽到那邊傳來極低的語聲,影衛們不禁有些毛骨悚然之感。他們都知皇上這幾天來甚為詭異,人人不敢過去詢問,甚至彼此間連話都不敢說,唯恐出了聲被皇上遷怒。即使有個別影衛懷疑情況不妥,也不求有功但求無過,以皇上喜怒無常之性,沒準過去就是身上招呼來一個透明窟窿。夜風寒冷,明月高懸,那幾人都老老實實的繼續等著,直到皇上所在的那方突然傳來一聲巨響,他們才立刻飛身掠了過去。待他們齊齊到了那新墳近處,滿地飛揚的塵土瀰漫直把幾人都嗆得呼吸不暢,眼前也是一片迷糊,幾人只得護住頭臉倉皇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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