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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算什麼?一個玩具?“啊!,她叫的淒厲。“怎麼搞得?”他心顫,微怒喝道。“陛下,這疼是沒辦法的,何況縣主繃得太緊了。”老宮人嚇的手抖,急忙解釋。心想這也不能怪她呀,腫成這樣,就算她再有經驗,手再輕巧,活再仔細,終究還是要疼的。“疼過了就好了的。陛下,這藥靈驗,不出五日便好。”那宮人又獻媚說道,那一臉折笑發難看。不出五日便好?這一句聽的張晉心頭一把火。什麼意思?合著用不著消停五天他就又可以折騰她了?什麼狗屁藥,她才不要。李世民沉著臉嘆氣,點了點頭。老宮人這才湊上前繼續做活。“好疼!”手才一觸到,張晉便叫的越發淒厲。他心又顫,不悅瞪著那老宮人。老宮人一頭汗,收斂了力道又碰一下。“疼!”她還叫。這可如何是好,那一臉老折眼看就垮了,厚厚的粉被滿頭的汗弄花,狠狽難看。李世民幾乎要發火,眼睛都快突出來了。那老宮人撲通跪在地上,手抖個不停。他低頭,看看懷裡的人。心裡一動。這人,存心呢!心裡又好氣又好笑。這上藥也是為了她好,怎麼還來這種孩於脾氣。真是!將懷裡的人摟住了,他手指一伸,住藥碗裡挖了一陀緋紅色的粘稠膏藥。手揩緊,拉開她的腳。她身體一繃,屁股一緊。“疼!”她喊。他不理會,手指就著藥往裡伸。“疼啊!”她大喊,用力捶打他肩。真是緊。他心裡一漾,手停了停。他停下,她就停了喊,只抽著氣,身體緊的像塊石頭。將心神收斂,他扼了扼她的背。“忍著些,為了你好。”他嗓子沙啞,在她耳邊說。“夠了,夠了。”她直搖頭,語氣哀求,黑黝黝的大眼睛水汽一片。他低頭吻她頰,手來回撫弄她的身體,安撫她緊張的情緒,緊繃的身體。也許是這撫弄和親吻的關係,她稍微放鬆了一些。趁著她這微微一鬆,抵在她那私密處修長手指卻毫不留情的一插到底。張晉頭一仰嘴一張,喉嚨裡只一陣低響,喊不出聲,眼淚撲撲的掉落。他心疼的厲害,不住親吻她的臉,吮吸她的眼淚,手越發的撫弄。張晉咬了咬牙,臉微微扭曲,清楚能感受到身體裡他的手指微微轉動,將那粘稠的藥膏塗抹在每一處。她痛苦的表情讓他不忍沉溺在這種緊窒的觸感裡,感覺到藥已經抹上了每一處,便慢慢抽出手指。她表情頓時鬆弛下來,頭頹然垂在他肩頭。這痛苦的折磨終於結束了,她無聲苦笑冷哼。讓她這樣在陌生人而前出醜,這是否也是他對她的懲罰?捏造手敕,欺君罔上,謀逆大罪。她真想仰天長笑。這驚天罪名,真是恭維她了。想想自己這一生,那絢爛爆炸之前,何曾想到自己竟還是個能犯下謀逆大罪的人?人這一生啊,真是料不到。就算初來那時,她也不過只想混吃騙喝,只求在李家大襯下找個安穩隱蔽的角落默默無聞逍遙一生。誰規定她一定要和這樣一個人物扯上關係?誰下的黑色,勿她這半生?誰?她向誰去討要那默默無聞的逍遙一生?又或說,這便是交換的條件,和這李家扯上關係,一生榮華換這生死糾纏。她不要,根本不想要。卻由不得她拒絕。哭?哭的權力都沒有。怨?何處去怨。只能活受,強熬,慢慢忍。這棋盤上,沒有人能得到幸福。她不能,他一樣不能。見懷裡的她安靜沉默,他眼神一掠,示意宮人絞起熱手巾遞了過來。顧不得擦自便拿過手巾輕柔替她擦拭那一頭一身的汗。宮人不由低頭。一向威嚴震懾的陛下,拿這手巾,一臉溫柔輕手輕腳為一個女人擦拭身體。他也覺得很異樣,可有滿心的歡愉。就這樣,她安靜的躺在他懷裡,像個孩子一般,由他親手照顧著。要是她時常這麼安靜,溫順該有多好。將手巾扔在金盆裡,他嘆息,苦笑。痴人夢話。若真成了那樣,又怎還會是那個讓他迷戀不捨的她呢。她那樣一個決絕之人,又怎麼會為他而改變。“拿乾淨的衣服來吧。”他長嘆口氣,無奈而憐愛的說道。105 咄苾記憶裡,她本就是個美豔非凡的人物。只是這幾年來,酒喝的多了,人也渾渾噩噩起來,她那模樣竟然模糊了。喝酒,他只能喝酒。右衛大將軍!哈哈,真是個可笑的封號。手頭連一個兵也沒有的空頭大將軍,他真是個大笑話。遼闊的草原,柿面而來的風,潔白的羊群,甘醇的奶酒,還有懷裡的她,這一切都已經成了過眼雲煙,如今都只是他酒後睡夢裡的一團虛幻。喝酒,他只能喝酒。喝的酩酊大辟,頭才不會疼,心才不會疼。他不再是天空中飛翔的雄鷹,不再是草原上奔跑的狼王,更不再是阿史那族榮耀的可汗。他如今是李世民手裡的一隻蟲,長安牢籠裡的一隻烏,別人嘴裡的一個笑話。阿史那咄苾已經不再是一個尊最榮耀的名字,成了一個恥辱,一個笑話。他不想清醒,只想每天都醉醺醺的。最好就這麼醉死在酒缸裡。再一次見到這個女人時,猛然發覺記憶裡那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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