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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過韋良娣。”躬牙行禮。 她淺笑擺了擺手。“劉總管不必拘禮,你是太子身邊的老人了,太子的臥室交給你讓人放心。” “良娣過獎了。”劉福拱手道。這是個內斂的悶嘴葫蘆,口極嚴實,所以頗得太子信賴。她點了點頭,環視一週。說起來,這臥室她還是頭一次來呢。太子雖然大部分時間和她在一起,可每當他想一個人安靜的時候,就會回到自己的臥室裡戴著。而且,不許她們隨意進入。“這地方,很樸素呢。”她低語。“是的,皇后特別吩咐下來,不許東宮隨意添置奢華物件。要一切從簡。”劉福躬著身回答。她不語,微微朝裡走了幾步。劉福緊緊跟著她。她覺得有些怪異,回頭看他一眼,那老內侍卻低垂著頭,一臉恭敬的模樣。抿了抿嘴,她停下,抬頭。巨大的屏風矗立在眼前。好華麗,好精緻的屏風。屏風上美豔的洛水女神,俊俏的風流才子,衣裙迎風飄舞,眼眸顧盼生輝,好一派旎遁春情,曖昧情愫。她微微一紅。太子怎麼把這麼一架屏風放在臥室裡,和整個臥室簡樸的風格是那麼格格不入。可是。。。。。。這屏風做的真是太精美了,讓人忍不住的想看。她上前,抬頭痴痴看。“這兒是漢王送給太子的,是隋朝舊物。”劉福跟上前,說道。她心裡一動,這東西只怕是那隋煬帝的舊物吧。正看著,突聞啪的一聲,隨後是噝啦一聲。“怎麼了?”她回頭問。劉福也挺直了身體,伸長脖子到處看。 “怎麼回事?” “奴婢該死,奴婢該死。”一個年輕宮人跪在書架前甘,磕頭如搗蒜。 劉福大步上前,看到那官人手邊的物件,大驚夫色,臉一下子煞白煞白的。 “混賬,這。。。。。。。這是怎麼搞的。”他從地上撿起一副放拼裂的畫軸,怒吼道。 “劉總管饒命,饒命。奴婢不小心,奴婢孩死。”那宮人被他嚇的眼淚撲撲的掉,頭磕的地噔噔響。 “求我有何用!你就等這太子打死你吧。哎!”劉福重重一跺腳,手託著那畫軸,滿臉惶恐。 “怎麼了?這是什麼畫軸?我看看。”韋綾上前,伸手說道。 劉福有些猶豫,但最終還是小心翼翼雙手託著畫軸遞給她。 她伸手接。 “良娣小心著些。”劉福提醒她,對那畫軸很是呵護。 她被弄的有些緊張,雙手輕輕託著。 觸目一片絢爛殷紅,鋪天蓋地,迎面湧來。 這是枕花源的故事,一大片一大片絢爛繽紛的桃花在畫軸上盛開著。那深深淺淺,豐富多姿的殷紅之色,就像是有生命似的,從脆弱微黃的絹絲上瀰漫開來,迎面朝她撲來。 要窒息了,她心頭一驚。 手頓了頓。 “小心。”劉福急忙伸手,託著畫軸。 “這是。。。。。。”她不解的問。 “這是太子殿下最心愛的畫軸。如今被弄成這樣,可怎麼辦呢。哎,這蠢孩子,非得被太子打死不可。”劉福滿面憂愁,雙肩挎下。 “不過是個畫軸而己,宮裡有的是能工巧匠,一定能夠修復如初的。”她不解。 “良娣你是不知道,這一批畫軸,太子殿下極為珍愛,平常是根本不如人動的。就連他自己翻看,也是小心翼翼,生怕弄傷了弄舊了。”劉福跪在地上,將畫軸鋪平,小心翼翼的捲起。為今之計,也只能送到大內去修補了。哎,太子殿下等下回來了,一定會發大火的。大家都吃不了兜著走。 “這畫軸太子這麼珍惜,一定是那個名家之作吧?”她也微蹲了身,看那畫軸。劉福沉默了片刻,神色有些閃躲。 “這是東官舊物,並非什麼名家之作。只是太子珍愛罷了。” “太手殿下回來了!”小內侍匆忙跑來,呼道。 劉福頓時嚇的從地上躥起,其他人也一個個驚恐萬分。不就是個畫軸,為什麼大家都怕成這樣?她有些不解,突然發覺東宮裡有很多事她都不明白。小內侍的話音還未落,太子承乾的身影就出現在門口。看到這麼多人在他的臥室裡,楞了楞。 “拜見太子殿下。”見到他,大家都紛紛伏跪在地,行禮。他一眼看到劉福手邊那個熟悉的畫軸,心猛的一頓。“我的畫軸怎麼了?你們為什麼都在這兒?綾,你怎麼也在?”他急促發問。 “回稟太子,畫軸。。。。。。畫軸。。。。。”劉福結結巴巴說不出口。“怎麼了?”承乾大喝。所有人都身形一震,頭伏的更低。韋綾心撲撲直跳,她從沒有見過太子這樣高聲大喝。承乾猛一甩袖,大步上前,從劉福手邊奪過捲起的畫軸,跑到案前,小心翼翼的在案上鋪開。滿目殷紅之中,那撕裂處彷彿一個傷口,翻開著。他頓時覺得心被揪了一下似的疼,手指微顫,都不敢觸碰那傷口。“誰?誰幹的!”他面目扭曲,低喝責問。沒人出聲,但大家的目光都飄向那個可憐的年輕宮人。承乾抬頭,憤怒目光射去。“太子饒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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