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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一在舞臺上擺好,四周的人群變漸漸安靜了下來。大家都知道,名噪一時的胡曲團的得意曲目開始了。張晉輕輕撥絃,樂曲叮咚開始。身旁兩個樂師,分別負責一高一低兩個音域的鼓。三重聲音各有主次,相輔相成融合而起。舞臺中央一奇華麗妝飾的胡女合這節拍扭動跳躍,滿身的飾物隨搖擺的身體互相撞擊,發出鈴鈴悅耳的聲音,處處合這樂曲的節奏。一開始節奏緩緩,半遮面的胡女閃這精心裝飾過的濃眉大眼,含情脈脈,充滿了誘惑。隨著節奏的加快,胡女的舞姿也越發變換多端,飾物搖擺撞擊之聲越來越急,合著樂曲之聲將人心不斷吊起。胡女身材豐滿,較漢人女子更白皙,深深的眼窩,碧綠的眼眸,濃密的棕紅色頭髮,穿這薄紗在火光中舞動,充滿了異域風情和別樣誘惑。眼前看的,耳邊聽的,全是那來自異域的新鮮東西。舞臺下觀眾都彷彿已經被帶到了遙遠的異域,一雙雙眼晴牢牢的盯這舞臺,沒人在鬨鬧喧譁。就連舞臺上表演的四人,也彷彿身處在自己營造的那個風情萬種的異域之中,忘情表演。樂曲到高昂處漸漸緩落,所有人的心也開始漸漸緩落,那舞動不停的胡女也漸漸跳的緩了。突然的,一個撥絃的高音之後,鼓聲停了,胡女也停了。臺下依然安靜。“再來一個!”突然有人喊了一聲。“再來一個!”又有人喊。接著變此起彼伏,這邊停了那邊喊,彷彿所有人都在喊。“再來一個。”臺上的胡女大口喘著氣,回頭看了張晉一眼。張晉只是抱這琴淺淺一笑。老闆娘懸著的心也終於落地,急忙推了一把身邊的人。“快快,上去幾個人,這次來個群舞,要熱烈一點的。”身邊的老媽媽連連點頭,朝身後跟這的四五個女孩子招了招手。女孩子們手忙腳亂的整理了一下,就一個個被推上了舞臺。五個姑娘在臺上胡女的眼神示意下紛紛站好位置。見表演又要開始,臺下的人漸漸安靜下來。胡女回頭看看張晉。張晉點了點頭,手裡撥子輕輕一撩。曲聲一起,胡女而露笑容,開始跳躍。。演出非常成功,原本預定三天的演出最後又追加了一天,清他們胡曲團來演出的州長老爺還特別多給了賞錢,樂的老闆娘笑開了花。但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胡曲團在第五天一大早就收拾妥當,繼續上路了。張晉坐在車裡,頭靠這窗懶洋洋看著外面的風景。多虧了演出成功,她被老闆娘另眼看待,才有了可以和碧利蘇一起坐在扯裡的資格。前幾天她一直只能和樂師們擠在一輛大敞篷上,還是坐在行李上,沒有如今這獨立的軟坐。碧利蘇是團裡第二號舞娘,本來沒有她獨當大任的機會的。一個月前胡曲團在突厥境內表演時,第一舞娘被一個埃金看中硬留下了。兵荒馬亂的,一個女人能有什麼能力改變自己的命運。老闆娘再不願意也只能放手,不然難道讓一團幾十號人一起陪著送死折了頂臺柱,胡曲團一路朝中原而去。聽說那裡比較安全,而且今年收成不錯,可以去找些活路。以前中原兵荒馬亂,天災人禍,他們才去了突厥西域討生活。如今突厥西域打的是熱火朝天,實在不適合他們這些流浪藝人討生活了。團裡幾十號人全是西域流民,國家發生戰亂逃出來。老闆娘埃裡賀媽媽是西域胡人,一開始是帶個雜耍團四處討生活,好幾年就這麼一路行進,團裡的人來來走走,生生死死,始終也只是個三流的雜耍團。後來收留了從高昌皇宮裡逃出來的舞娘揉依絲,人漂亮,跳的舞又出色,這才名聲噪響起來。胡曲團最好的時候,都有一百多號人,還曾今為西突厥可汗表演過。後來突厥內亂,征戰四起,胡曲團在逃難的時候死了許多人。到處都打仗,也就沒人再看歌舞雜耍。於是胡曲團開始沒落起來,從一百多號人驟降到四五十人。好多漢人都逃回中原去了,說是大唐的皇帝發了敕令,只要人回去就減免賦稅,還給發田發地發房子。這樣的好事誰不想回去呢?可團裡大部分還是胡人異族,又不能入大唐中原籍貫,只能繼續做這流浪賣藝的老本行。上個月頭號臺柱的流失更是雪上加霜,就在老闆娘埃裡賀媽媽感到絕望的時候,第二舞娘碧利蘇卻站了出來,鼓勵大家繼續走下去,朝那沒有戰爭人民富庶的中原去。那裡一定有他們生存的餘地埃裡賀媽媽知道碧利蘇一直是個要強的姑娘,她練習跳舞很刻苦認真,一直想要成為一個出色的舞娘。可是因為有揉依絲的存在,一直沒有辦法出頭。如今到也是她的一個機會。人不能被逆境逼死,只要走下去,總能找到出路。女人,不是弱者,而是強者。於是兩個女人相互扶持,帶著胡曲團繼續走了下去,朝他們夢想中的大唐走去。在邊境的地方,張晉遇到了這個破敗落沒的歌舞團。團裡的樂師彈琴的樂師在路上染了風寒,死了。她正好應徵被錄取。對於張靜來說,做什麼並不重要。她只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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