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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涼的風隨羽扇拂過,她神情越發適宜,手腳攤成個翻肚青蛙樣。這無賴用灶的模樣惹他笑。也就她了,敢在他龍榻之上這麼副死德性。這哪裡是來侍寢伺候他,是他伺候著她呢。不過罷了罷了,誰讓這妖精的滋味那麼好,他甘之如飴。老內侍手指輕撩,抽出了金耳勺,垂手伏跪榻前。“挨邊了換邊。”他拉拉她頭髮,提醒道。“嗯。”她鼻子裡懶洋洋一哼,身手一翻。身上的薄毯被她捲去大半,他赤條條露在外面。旁邊的宮人內侍會都一個個眼觀鼻鼻觀心,渾然一塊塊木頭。這到沒什麼。可眼前身邊這人,也是那麼副木頭樣。卷著毯手撅著屁股,側著頭,手指懶洋洋撩開頭髮,將耳朵曝露,閉著眼安逸等待。只管著自己享受。哦,她不是塊木頭。木頭哪裡知道享受。她是拿他當木頭呢。身後用力捏了捏她撅起的翹臀,那渾圓雪白的肉瓣隨他動作晃動幾下,晃的他口乾舌燥的。她懶懶打他手,好似趕只蒼蠅。薄薄稠毯緊緊纏著她的腰,堪堪一握。屋子裡頓時越發熱起來,一陣陣隨羽扇吹拂而來的涼風轉眼被心裡冒出的那陣熱浪燒的煙消雲散。這磨人的妖精,折磨死他了。一把去扯那繞的死緊的薄稠,死青蛙頓時驚活,四肢翻動,從他腰上滾落。修長手腳雪白晃眼,烏黑的長髮散落滿榻。“幹什麼?”她責問,雙眸瞪著他。問完就後悔。問個屁,這人一臉色慾燻心,直勾勾瞪著她那模樣,還用再問?她轉頭看。這邊兩個宮人,榻前還有個老不死的內侍,屏風處還有那趙錢德,這整個兩儀殿裡七七八八十幾個人都不止。臉頓時臊起來。“喲,現在到臉紅了,方才卻只顧著受用。”他手裡提著薄毯,取笑她,絲毫不顧自己赤身露體。臉皮夠厚。她伸手掩自己,白他一眼。方才,方才她哪裡還知道這什麼地方,什麼人。給她下這種下作的圈套,還虧他要做什麼明君。荒淫昏君還差不多。也顧不上剩下凝滯耳朵的享受了,她伸手要扯他手裡的薄綢。讓她扯,他笑。她一扯,他一拉。來來回回幾次,張晉臉都要氣歪了,索性撤手。翻個身,手腳並用,要爬下榻去。他又急了,手裡薄綢一抖,將她整個罩住,網麻雀似的拖回到自己懷裡。其他人見這兩人在榻上鬧,憋的難受。笑不敢笑,避不敢避。他全然不顧,只揩著她,手只往那毯子裡鑽,搓揉她。“癢,癢,疼了疼了。”她又是笑又是叫,在他懷裡癲的厲害。“陛下,陛下!”突然傳來一陣驚呼。他手停下,一瞪眼。趙錢德恨不能跺腳。搞什麼呀,什麼事這要緊關頭來呼?攪了好事誰擔待的起啊。跨著臉跑出去,不一會就趺跌撞撞摔進來。“陛下,陛下。”他呼的比方才那聲還驚慌。“太上皇,太上皇他。。。。。。”“太上皇怎麼了?”他刷一下跳下榻,大喝,眉都要豎起來了。張晉也驚恐瞪趙錢德。 “太上皇氣疾發作,恐怕不好!”趙錢德哭喪著臉嚎。128 考驗五月中,吐谷渾使者應召而來,李世民在殿前曉以大義。然使者回去後回稟,伏允卻聽候絲毫沒有悔改之意。朝中群臣隨奏請出兵,李世民不允。太上皇氣疾未愈,情況不清,不宜動兵士驚擾。將太上皇搬到地勢更高,通風更暢的拱垂殿,調養了半月多,終於轉危為安。李世民這才騰出手腳,於六月中遣左驍衛大將軍段志玄為西海道行軍總管,左驍衛將軍樊興為赤水道行軍總管,統率邊境地區以及契、党項族的兵力進攻吐谷渾。仗打到七月,段志玄在青海附近打敗吐谷渾,乘勝追擊了八百多里。吐谷渾計程車兵潰散逃敗,將隨軍帶來的馬匹牛羊丟了一地。七月的天氣依然炎熱難當,太極宮的悶熱無法驅散,對李世民來說,憋氣的很。想來想去,還是又逃去九成宮避暑。一躲就是半拉月。一回來,他就收到李靖的請辭奏章,說是年老體邁,不堪再當重任,請求回家養老。李世民沒阻攔,只是保留他的爵位,俸祿也不減,還恩准他身體好些了的話就常來門下省和中書省平章政事。段志玄在前方打了勝仗便即刻回京,並沒有追擊吐谷渾到底。李世民該封的封,該賞的賞,安撫了一通。心想著這不老實的伏允也該吃了苦頭有所長進了。邊疆這幾年來坐大的又起止是吐谷渾,其西南面的吐蕃也吞併弱小,版圖節節擴大,擁兵幾十萬,然而未曾與大唐交通。於是在十一月吐蕃贊普棄宗弄贊派使臣進獻貢品,並請求通婚。李世民不敢怠慢,派使者馮德遐前往吐蕃撫慰。忙的焦頭爛額的原以為能消停幾天,哪裡知道才過了這麼短短几個月,回過魂來的吐谷渾頭腦還是拎不清,竟然闖到涼州肆意搶掠。可把李世民氣的不清,在太極殿裡直跳腳罵人。一而再再而三,他是忍無可忍。再也擺不住仁厚明君的架子,非要打吐谷渾滿地找牙不可。可派誰出征呢?想來想去,還是想著李靖。但人家已經辭職,回家養老去了。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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