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林姨娘,你好大的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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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姝言立刻低下頭去:“叔祖父。”
之前她很冒失,以後不會了。
謝行淵微微點頭,站在那裡單手背後,不發一言。
崔姝言低著頭,等著他發話,結果等到脖子都酸了,也沒等來謝行淵一句話。
就在她快要支撐不住的時候,聽謝行淵問道:“既然來了祠堂,為何不跪拜列祖列宗?”
“我犯了錯,誠惶誠恐,忘了。”
說是誠惶誠恐,實則崔姝言沒有表現出任何恐慌的樣子。
聽完崔姝言的回答,謝行淵沒再繼續這個話題,只說道:“你可以走了。”
“是。叔祖父,侄孫媳告退。”
“嗯。”
崔姝言應了一聲,以儘量遠離謝行淵的姿態離開。
卻在錯身而過後不久,聽謝行淵說道:“你的傷痛舒藥膏掉了。”
崔姝言詫異地往地上瞧了一眼,只看到一個小小的白瓷瓶子。
可這瓶子,不是她的。
至於裡面是什麼,她更是不知。
“叔祖父,這瓶子不是我的。”
“怎會?這裡只有你我,不是你的,還能是我的不成?還是你以為,本王已經老眼昏花到分不清楚自己東西的地步?”
崔姝言抬眸,詫異地看了謝行淵一眼,他還是一副面若寒冰的模樣。
一時間,崔姝言搞不清楚謝行淵這是什麼意思,礙於他強大的氣場,不得不俯身撿起那白瓷瓶子:“侄孫媳告退。”
“嗯。”
眼見著崔姝言離開,藏在另一根柱子後面的文先生走了出來。
他開口,滿是調侃之意:“王爺,這白瓷瓶子並不透明,你怎知裡面裝的是傷痛舒藥膏?”
這不是妥妥暴露自個兒嗎?
謝行淵面不改色:“這正是本王的高明之處,你這個愚人自然是看不懂的。”
“願聞其詳。”
“本王這是在試探她。如果她別有用心,就該趁著這個機會接近本王。”
文先生笑而不語,他怎麼覺得是自家王爺想接近人家呢?
看到他笑,謝行淵莫名煩躁:“笑什麼?本王好端端一個大男人被擄走,還送到人家床上去,這都過了幾日了你都沒查出任何線索。若是再查不出來,便捲鋪蓋捲走人吧。”
“是是是,屬下這就去查。”
說完,文先生落荒而逃。
謝行淵則一步步走到供桌前,掀開崔姝言抄寫的《了凡四訓》,看到那娟秀的字型,鬼使神差般順手一捲,塞到自己的袖子裡去。
之後,又拿過旁邊的一本經書,放在炭火盆裡燒了起來,做出《了凡四訓》被燒的假象。
另一邊,回到自己的院子,崔姝言看著桌案上的硯臺,心裡沉穩了許多。
她的第一步,走錯了。
重活一世,她還真是半點兒長進都沒有,居然把改變現狀的念頭寄託在謝行淵身上。
須得知道,誰都是靠不住的,她能靠得住的人,只有自己。
想到這兒,崔姝言開始分析自己現在的處境,以及上一世,謝紹航為什麼要那樣對待自己。
上一世,謝紹航之所以不碰她,是因為對林馨柔一心一意,不想碰她,卻又想拿捏她,再加上東窗事發之後,他也想借此牽制謝行淵,所以才有了那一夜荒唐的圓房。
可是,謝行淵是謝紹航的叔祖父,是他們謝府最大的指望,謝紹航為什麼要這麼做?
難道謝行淵死了,對謝家有什麼好處嗎?
只是,謝行淵位高權重,是大齊第一個以軍功封王的王爺,有他在,謝家其他人也跟著水漲船高,地位尊崇。
更何況,謝紹航的父親謝良資質平庸,前世即便謝行淵有意提攜,可謝良卻是爛泥扶不上牆,最後,謝行淵也就棄了這個念頭。
倒是謝紹航,在科舉之中拔得頭籌,再加上謝行淵的助力,在上一世她臨死之前,謝紹航儼然已經成為朝中新貴,人人豔羨。
甚至有些公侯世家都有意把女兒許給他,皆是因為看中謝紹航的本事。
也許,在這樣的環境下,謝紹航才生出了將謝行淵取而代之的心思。
當然,這只是她的猜測,事實如何,還要等著以後再去驗證。
而現在,她要做的,就是阻斷謝紹航的青雲路,順便,提升自己在謝家的價值。
只有她足夠有用,才不會被謝家人視為隨時可以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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