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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暫時還沒有。&rdo;路明像是想起來點兒什麼,&ldo;不過,我這兩天倒是突然發覺,從崔家被端得半殘以後,a城其他勢力這幾個月裡一直安分。說著也有點兒新鮮,這群人平常總會搞些不入流的事熱鬧熱鬧,這麼多年都沒見過這麼安分的時候了。&rdo;路明開始有些揶揄,越說卻越覺得不對,到最後一句,乍然收口。他拿不定主意,目光飄向楚行,楚行隨手撥弄了一下矮几的核桃,眉眼間稀鬆平常,根本就是不在意的模樣。路明張張口,輕聲說:&ldo;那我去查一查?&rdo;&ldo;沒什麼好查的。&rdo;楚行淡淡地說,&ldo;你把其他的事辦完就行。&rdo;&ldo;可遇到這種時候一般不都應該是……&rdo;楚行瞥他一眼,說:&ldo;換你當家?&rdo;路明瞬間噤聲。罌粟從山頂的墓地下來後,直奔城北的一家會館。進去時從一層到三層,都沒有見到一個客人。只在四層正中間的一個位子上,端坐著一個喝茶的年輕女子。穿一身旗袍,見罌粟被引上樓來,站起身,微微點頭致意:&ldo;罌粟小姐。我家大小姐今天不便抽身過來a城,著我前來。&rdo;罌粟不和她多寒暄,落座後便將裝著支票的信封推了過來。對方接過去,沒有看便放進包內,然後抬微微一笑:&ldo;罌粟小姐還有什麼要吩咐的事?&rdo;&ldo;幫我把該做的事都做好,就夠了。&rdo;對方一點頭,又說:&ldo;聽說罌粟小姐現在出門,都沒有人跟著了?&rdo;&ldo;說是一回事,做是另一回事。&rdo;罌粟抬起眼皮來,&ldo;你可以回去問問景緻,放在她身上,你覺得她會不會信?&rdo;對方又是微微一笑,避之不答,說:&ldo;我家大小姐有個問題,一直想問問罌粟小姐。&rdo;&ldo;你說。&rdo;&ldo;罌粟小姐在楚家好歹也待了十年。等楚家真的發生了變故,罌粟小姐再回想現在,會後悔嗎?&rdo;罌粟垂下眼,慢慢抿了一口茶,才說:&ldo;會。&rdo;&ldo;但是如果不這麼做一次,&rdo;罌粟平靜開口,&ldo;我會更後悔。&rdo;罌粟等夜幕低垂,才從會館出來。依然沒有回蔣家,而是自己找了家酒店住下。閉門不出地住了一週後,罌粟才從酒店中出來,去了附近的一家夜總會。等到她進了門,便立即有人專門上來迎她。也不多話,只引著罌粟穿過熙熙攘攘的人群,進電梯上了頂層,再穿過一道長長走廊,等到了周圍都清淨的地方,又往前走一點,在盡頭的一個房間前面停下,略躬了躬身,低聲說:&ldo;就是這裡了。&rdo;罌粟看他一眼,那人便乖覺退走。罌粟站在那個房間門前面,抱著臂耐心等了好大一會兒,門突然被從裡面猛地離開。罌粟嘴角微微拉出一個笑容來,往後退了兩步,站定。然後靜靜看著離枝衣冠不整,踉踉蹌蹌地從房間裡出來。不過是短短十多天時間,離枝已經瘦得不成人形。根本沒有注意到罌粟,走了兩步就膝蓋一軟跪下去,一陣止不住的乾嘔。嘔到後來,就是一陣不可遏制的痙攣。罌粟在一旁冷眼看著她背對著,頭髮凌亂,手指死死摳進地毯裡面,像是瀕死的貓一樣緊緊蜷在地上,篩子一樣抖動。她牙齒禁不住相互磨動的聲音在這種安靜的地方,聽著格外瘮人。不多久,手裡的東西也哆嗦著抓不住,一隻小小的鋁盒子掉到地上。罌粟慢慢踱過去,彎下腰,溫婉著開口:&ldo;離枝姐,這些天吸毒的滋味還好麼?&rdo;離枝等了一會兒,才彷彿反應過來。猛地一頓,抬起頭來。她把一張臉露出來的時候,連罌粟都忍不住頓了一下。離枝早已沒了以往明豔動人的模樣。麵皮蒼白,兩隻眼眶乾癟地凹陷進去,一張臉青灰枯槁,甚至已經找不到一絲人樣。就像是骷髏的骨頭,僅僅在外面包著一層皮而已。罌粟半蹲下,把那隻小盒子撿起來。開啟,取出裡面的藥用小瓶和注射針。離枝瞳孔一緊,沙啞著厲聲說:&ldo;給我!&rdo;&ldo;我不會用的。&rdo;罌粟避開她的手,把藥用小瓶裡的液體抽出來,又慢慢擠出注射針裡的空氣,然後才衝著離枝安撫一笑,&ldo;我只是看離枝姐手都拿不穩了。幫幫忙而已。&rdo;就算挫骨揚灰,離枝也能記得罌粟是什麼人。離枝的眼神不算清明,但好歹還沒精神完全錯亂,她一掌朝著罌粟狠狠揮過去,像個瘋子,全然不顧,尖聲道:&ldo;滾!&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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