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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發現季醫生生起氣來特別的威嚴，就跟她小學時的班主任一模一樣，雖然她根本不記得她小學時的班主任是誰，可她就是這麼覺得。季哲彥點了點頭，算是問好：&ldo;劉護士還沒有吃飯，我推你出去吧。&rdo;&ldo;好、好的。&rdo;下到花園的時候，葉蓁蓁不放心地問了問身後的人：&ldo;季醫生你吃飯了嗎？&rdo;季哲彥沉默了會兒，才道：&ldo;吃了。&rdo;葉蓁蓁皺起了眉，剛才的那個停頓，怎麼總覺得是在撒謊啊？&ldo;真的嗎？&rdo;&ldo;真的。&rdo;好吧。葉蓁蓁不說話了，季醫生低頭看了她一眼，問道：&ldo;今天感覺怎麼樣？&rdo;葉蓁蓁答道：&ldo;睡了一覺精神多了，哦對了，季醫生，我身上那些青青紫紫的什麼時候才會消呀？&rdo;季哲彥道：&ldo;過幾天就會淡下去，不用擔心。&rdo;一個大媽提著一袋水果從他們身邊經過，聽見這段對話後有些複雜地看了他們一眼，臨走前還一邊搖著頭一邊小聲嘀咕道：&ldo;世風日下，世風日下啊。&rdo;葉蓁蓁：&ldo;……&rdo;季哲彥：&ldo;……&rdo;他抿了抿嘴角，補充道：&ldo;我說的是瘀傷。&rdo;葉蓁蓁點了點頭：&ldo;我說的也是瘀傷。&rdo;……所以說，大媽腦補了什麼？葉蓁蓁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她正打算在腦中搜尋點別的話題，就見那天問自己口供的兩個警察走了過來。左易和李信然今天穿的都是便服，所以走在醫院裡也沒有引起病人的圍觀。左易看了季哲彥和葉蓁蓁一眼，笑著道：&ldo;看來兩位心情不錯。&rdo;季哲彥不冷不淡地道：&ldo;多曬太陽有助於病人的身體康復。&rdo;左易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葉蓁蓁皮笑ròu不笑地看著他：&ldo;左警官你吃飯了嗎？&rdo;這麼頻繁地來醫院問口供，也是蠻拼的。似是看穿了葉蓁蓁的心思，左易勾著嘴角道：&ldo;我今天不是來錄口供的。&rdo;葉蓁蓁眨了眨眼，剛想說話，就聽季哲彥問道：&ldo;你很喜歡問別人吃飯了沒有嗎？&rdo;這句話顯然是問自己的，葉蓁蓁愣了愣，答道：&ldo;也不是，比如秦空，我就更想問他吃藥了嗎。&rdo;季哲彥：&ldo;……&rdo;左易笑了一聲，看向葉蓁蓁：&ldo;對於秦空，你有什麼看法？&rdo;不穿警服的左易比之前平易近人了些許，雖然眼神還是像刀子一樣，但笑起來時卻柔和了不少。&ldo;左警官，你不是說你不是來問口供的嗎？&rdo;左易勾了勾嘴角：&ldo;你可以把這個當做閒話家常。&rdo;葉蓁蓁：&ldo;……&rdo;她一點也不想和一個警察閒話家常。&ldo;季醫森！&rdo;一個脆生生的童音突然在對面響起，葉蓁蓁抬眸看了過去，一個穿著裙子的小姑娘飛快地跑了過來。&ldo;容容別跑那麼快！&rdo;一個年輕女人在後面追著，可是話還沒有說完，被喚作容容的小姑娘已經跑到了季哲彥的面前。她只有季哲彥膝蓋那麼高，說話都還透著風，可是一張小臉卻笑得格外甜：&ldo;哥哥抱~&rdo;&ldo;容容不許這麼沒禮貌。&rdo;女人終於追了上來，有些抱歉地看著季哲彥，&ldo;季醫生不好意思，容容被我們慣壞了。&rdo;季哲彥搖了搖頭，對女人問道：&ldo;又來看張爺爺？&rdo;&ldo;是呀，容容吵著要來。&rdo;女人笑了笑，之前她還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小丫頭這麼積極，現在看來……敢情不是來看她祖爺爺的，而是來看季醫生的。容容見季醫生推著一個女病人，也扭過小腦袋看著葉蓁蓁。葉蓁蓁對她微微一笑，容容立刻還以更大的笑容：&ldo;阿姨好~&rdo;葉蓁蓁：&ldo;……&rdo;&ldo;阿姨是哥哥的病人嗎？&rdo;葉蓁蓁：&ldo;……&rdo;為什麼季醫生是哥哥而她是阿姨？為！什！麼！女人一把拉過容容，不好意思地對葉蓁蓁道：&ldo;容容不懂事，你別放在心上。&rdo;葉蓁蓁乾笑了兩聲，女人就把容容抱走了。李信然看著她們母女遠去的背影，有些玩味地道：&ldo;季醫生還挺受歡迎的嘛。&rdo;季哲彥沒有答話，倒是葉蓁蓁終於忍不住了：&ldo;季醫生，聽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