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齊簡堂走到她面前：&ldo;差點忘了正事，我想讓你去出趟差。&rdo;&ldo;去哪兒？&rdo;&ldo;崇城，&rdo;齊簡堂看著程如墨，&ldo;這個專案上線早期需要我們派人去盯著，我肯定是不能去，其他人去我又不放心。&rdo;程如墨沉吟。&ldo;當然你去我也不放心。&rdo;齊簡堂意味深長地說。程如墨自然懂他的意思，&ldo;我要出差補貼。&rdo;&ldo;頂多給你補月薪的十分之一。&rdo;&ldo;蒼蠅腿也是ròu。&rdo;齊簡堂嫌棄地看她一眼，&ldo;那行，你熟悉方案和流程，盯緊一點吧，這個專案如果成功，對我們策劃部拓展業務也很有幫助，至於其他的……&rdo;&ldo;你放心。&rdo;程如墨打斷他。齊簡堂靜靜看了她幾秒，&ldo;好吧，你週四過去，我讓人幫你訂機票。收拾收拾下班吧。&rdo;走出寫字樓，程如墨在門口站了好一會兒，心情才稍稍平復下來。她掏出手機，撥了個電話出去，&ldo;是衛界先生嗎？不好意思，本來和你約定了明晚一起吃晚飯，但是我臨時有事，我們能不能下次再約？&rdo;那邊慡朗地說沒關係，打聽了一下她最近的安排，聽說她要出差，又順便祝她出差愉快。&ldo;是個好人，&rdo;程如墨掛了電話，嘆了口氣，&ldo;可惜了。&rdo;心裡那股衝動，退潮一樣，散得一乾二淨。作者有話要說：地點換到崇城，陸哥哥不知道能不能發揮主場優勢xd話說，小開拿到3月排班表了，一看，有5天的通宵班q然後實習生還只能拿一半的補貼，好虐…… 衝動是魔鬼（二）程如墨到達晚上九點到達崇城。正好碰上崇城霧霾天，從飛機上往下開，雲層彷彿爛透的黑心棉。下了飛機，路燈下天空灰霧漫漫，空氣吸一口就能中毒。江城也不是沒有霧霾，但嚴重成這樣的，程如墨還是第一次見。她沒準備口罩，臉上只塗了層薄薄的隔離霜，下去直接暴露在空氣，感覺自己正在與生化武器鬥智鬥勇。齊簡堂秘書幫她定的賓館和機場隔著老遠的一段距離，下了車還得轉三趟地鐵。程如墨索性坐計程車，打算留著發票回去報銷。路上堵了段車，到賓館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半。程如墨洗了個澡出來，撈出手機一看，多了兩條未讀簡訊。都是問她到了沒有，一條是齊簡堂的，另一條是陸岐然的。程如墨花了半分鐘回覆了齊簡堂的簡訊，用百多個字抱怨了一番崇城的天氣。又花了五分鐘時間斟酌給陸岐然的回覆，最後回了一句&ldo;到了&rdo;。很快齊簡堂就又回覆過來，囑咐她早些休息。另一條，卻遲遲沒有訊息。程如墨坐在c黃上幹瞪著手機，瞪了十多分鐘，也沒有半點動靜。她覺得自己無聊，幾分賭氣地調成了飛航模式，定了個鬧鐘躺下了。躺了十分鐘，又擔心錯過重要的電話，仍舊調回來。剛調回來，手機就歡快地震動起來。程如墨嚇了一跳，撈起來一看，是陸岐然的回覆。&ldo;早點休息，明天見。&rdo;程如墨也說不清楚此時此刻自己心裡是個什麼滋味。當年大三下學期他們來崇城實習，提前一週過來的陸岐然，對所有人都盡力幫忙打點。所有人中，唯獨程如墨自作多情，將陸岐然的用意想得複雜。所以也不怪陸岐然，純粹是她自己想象力豐富誤人誤己。有個說法是，人總會深陷兩種錯覺，一是電話鈴聲響了，二是&ldo;他喜歡我&rdo;。她想好歹如今有了個參照，不至於在同一塊石頭上絆倒兩次。‐‐第二天早上程如墨先去電視臺報道。接待她的是媒介策劃部下屬節目包裝組的一個小姑娘，帶著她將電視臺參觀了一圈。小姑娘特別能說，一路上嘰嘰喳喳說個不停。&ldo;最頂上那層，可不能上去，&rdo;小姑娘突然壓低了聲音，湊到程如墨耳邊，&ldo;據說有一年有個實習生來電視臺實習，替有個正式員工背了黑鍋，被電視臺趕出去了，校方也要通報批評。實習生覺得受了委屈，一時想不開，在裡面上吊自殺了。&rdo;程如墨笑笑。&ldo;你別不信啊，據說半夜加班的人經過這裡，都聽見裡面傳來慘烈的哭聲呢。&rdo;小姑娘摸了摸自己手臂，一副心有餘悸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