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啃咬之間，她伸手將他襯衫解開。陸岐然呼吸已亂，伸手將她一路往下不安分的手指捉住，抬頭看她，&ldo;你先告訴我，是不是出了什麼事？&rdo;程如墨搖頭，被他緊握的手指仍在不停掙扎。&ldo;剛剛哭什麼？&rdo;&ldo;愛哭，想哭，你管得著嗎。&rdo;陸岐然啞然，又問：&ldo;是不是白蘇欺負你了。&rdo;&ldo;是你欺負我了。&rdo;陸岐然笑，&ldo;從你進門到現在，我可什麼都沒做。&rdo;&ldo;嗯，&rdo;程如墨望進他眼裡，目光灼灼烈烈，&ldo;我來做。&rdo;陸岐然尚未說話，攥在手裡的手指已經靈巧脫開，沿著他腹部的肌ròu一路往下，幾下解開了皮帶，手指便探了進去。程如墨將一旁的被子挑開，覆蓋兩人身上，手指一邊動作，一邊低頭吻他。陸岐然所有疑問的語句全堵在喉間，她手指溫熱手軟，卻彷彿鋒利武器，一陣一陣挑撥他逐漸緊繃的神經。趁著一個換氣的間隙，陸岐然伸進她衣|裡，將她內|衣解開，大掌撫上去兇狠地捏了一把。程如墨喉間低|吟一聲，彷彿被他激發了鬥志，低頭在他喉結處輕輕一咬。接著忽抬眼看他，便又低下頭去，順著方才動作，一路輾轉往下，漸漸到了他腰間。陸岐然下意識便要將她撈起來，手尚未伸出，程如墨已鑽了下去，猝不及防一口|含|住。腦中神經火山一樣崩裂，滾燙岩漿瞬間將他神思燒燬，有極長一個瞬間他思緒一片空白，漸漸思考能力方重新回來，他喉嚨裡&ldo;嗯&rdo;了一聲，因這臣服與取悅陷入深深恍惚和更為巨大的空虛，他極想伸手按住她的腦袋，卻最終剋制了這衝動改為抓住她的手臂，此刻他聲音彷彿煙熏火燎般沙啞：&ldo;起來，我捨不得。&rdo;程如墨沒有動。陸岐然閉了閉眼，伸手將杯子掀開，往底下看了一眼，而後用力將她一撈，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粗|魯解開所有束|縛，如同燒紅了眼的孤狼，帶她進入一個從未設想的領域，將她一寸一寸吞入腹中。‐‐接近九點時這場征戰才接近尾聲，待呼吸平靜之後，程如墨將陸岐然的襯衫撈起來裹在身上，蹲在c黃上，下巴擱在膝上，居高臨下望著他。陸岐然眉間全是汗水，眼神幾分醺然的性|感。程如墨輕咳一聲，&ldo;陸同志，我要跟你承認錯誤。&rdo;陸岐然挑眉，&ldo;什麼錯誤？&rdo;程如墨咬了咬唇，有些無法啟齒。&ldo;坦白從寬，抗拒從嚴。&rdo;程如墨往他一眼，臉埋進臂間，小聲開口：&ldo;你上回跟葉嘉一起喝咖啡，我接電話時聽見她聲音了。&rdo;&ldo;然後呢？&rdo;&ldo;然後……我應該直接問你，但我沒問。&rdo;陸岐然看她許久，輕笑一聲，&ldo;雖然有點晚了，但總比不問好。&rdo;程如墨聲音更低，&ldo;我錯了。&rdo;陸岐然笑，伸手往她肩頭一攬，程如墨身子一歪，立即又倒了下來。陸岐然伸手從背後抱住她，聲音便貼著她耳朵響起來，震得她覺得微有些癢，&ldo;葉嘉打算在崇城開事務所分店，五一和上回，都是在問了我一些選址方面的事。&rdo;他頓了頓，耐心解釋說，&ldo;當年分手是她提的，但是我們商量之後共同做出的決定。八年的時間聚少離多，我們對對方的生活影響微乎其微，從這個角度而言，彼此並非無可取代‐‐她已經打算和她事務所的合夥人在一起了。&rdo;程如墨聽他說完，靜了許久，輕聲開口，&ldo;你跟她戀愛八年，這事無法迴避，這也是你經歷的一部分，我不會否認，就讓……過去的歸過去，未來的歸未來吧。我相信你，也決不會再拿此事做文章。&rdo;陸岐然&ldo;嗯&rdo;了一聲，嘴唇靠近她耳後親了一下。&ldo;別貼這麼近，熱。&rdo;陸岐然笑，&ldo;剛才怎麼不覺得熱？&rdo;他不說還罷，一說程如墨便想起方才自己衝動之下對陸岐然做的事，臉上頓時燒紅，一把將他推開爬起來逃去浴室。她洗了個澡，往臉上澆了幾捧涼水，磨磨蹭蹭了許久方推門出來。陸岐然已經坐起來了，正在打電話訂外賣，看見她出來了，勾唇笑了笑。程如墨臉上又是一熱，若無其事將手機撈起來，坐到一旁去刷微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