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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潯的臀部上方敏感地地感覺到了他晨間最自然的生。理。反應。她推著他去洗漱，隨便吃了兩口早餐打算出門。換好衣服的左擎蒼西裝筆挺，全然不見剛起c黃時的慵懶隨性，恢復成一貫的嚴肅不苟，&ldo;如果不急著出門，我送你。&rdo;&ldo;你今天早上沒有課。&rdo;舒潯站在玄關，善意地提醒。&ldo;我不會讓你擠地鐵。&rdo;左擎蒼不由分說，將她按坐在沙發上，開啟電視的早間新聞，把遙控器放在她手邊，才坐在餐桌前。舒潯想起本科時追看的一部日劇《神探伽利略》，湯川學在食堂時吃飯也正襟危坐，一絲不苟，看上去優雅又帥氣，正在用餐的左擎蒼很像他。錯開了上班高峰期，舒潯到學校一路都格外順利。尤義教授根據楊捷的論文，還原出了爆炸物的形狀，那是一個橢圓體，像一個大號的膠囊，長約二十五厘米，遠遠看去，好像一個同時裝了三顆網球的長形袋子。這東西如此顯眼，要把它拿出來安裝在講臺底下，還有點困難。司馬雪聯絡了一個開鎖匠，舒潯、左擎蒼和她一起去了楊捷的實驗室。吳靜和陳思揚等幾個老師、學生都在，吳靜見了左擎蒼明顯臉色一黑，就好像在《名偵探柯南》中想犯罪的人見到名不符其實的毛利小五郎，總有那麼一瞬間的心虛和害怕。開鎖匠用各種工具很費時費力地把密封室的鎖破壞掉，刺耳的報警聲中，門終於被開啟。左擎蒼進去看了幾眼，一副瞭然的樣子。舒潯用軟毛刷沾少許粉末灑在一定會留下指紋的門把、保險櫃鎖頭、櫃子玻璃門把手上，發現那上面乾乾淨淨，一個指紋都沒有‐‐跟她想得一樣，有人進來打掃過，大概是把楊捷平日裡用來做下作之事的工具收拾起來藏進某個保險櫃裡，為了保險還擦掉了一些指紋。&ldo;這個密封室遇到了一個好主人，每次出去前，都仔細地將它打掃擦洗一遍。&rdo;舒潯語氣充滿諷刺，抬眼看了看吳靜。吳靜抿了一下嘴唇，低下頭去。左擎蒼檢查了鐳射儀器的電腦記錄，問：&ldo;10月15日晚上11點28分，誰使用過儀器？&rdo;大家面面相覷，陳思揚回答：&ldo;那臺儀器本來就很少用，再說一般實驗室只開放到下午六點，晚上十一點時，實驗室應該沒有人才對。&rdo;舒潯從密封室出來，站在長得很像印表機的鐳射雕刻切割機前，刷了些粉末在開關上，在掃去多餘粉末後，一枚清晰的指紋浮現出來。&ldo;既然大家都沒有碰過這臺儀器，那麼這枚最新指紋的主人，就是15日使用它的人。所以，麻煩吳靜老師和陳博士你們兩個有實驗室鑰匙的人留個指紋樣本，我們回去可以做一下對比。&rdo;陳思揚答應得很乾脆，吳靜卻訕訕的，目光一片死寂。左擎蒼故意問：&ldo;我們得到了一些照片，都是楊捷的&lso;傑作&rso;。你們知不知道他藏東西的習慣，比如照相機、激動硬碟等等，他一般放在什麼地方？&rdo;吳靜臉色一下子變得死白，連嘴唇都漲成了青色。其他人搖搖頭，七嘴八舌地猜測可能在保險櫃裡，可能在他家裡。陳思揚在卡片上留下自己指紋的時候很不解地問：&ldo;這個鐳射器跟案子有什麼關係嗎？我聽說楊老師是在禮堂被炸死的。&rdo;左擎蒼佯裝虛心地向吳靜求教：&ldo;這個鐳射器除了基礎切割外，能不能做一些精密雕刻？&rdo;&ldo;噢……這個可以的。&rdo;吳靜魂不守舍地解答著，絮絮叨叨說了一大堆原理，只有他們專業人士聽得懂。&ldo;這麼說……&rdo;左擎蒼很不經意地打斷吳靜的描述，接著問：&ldo;往爆炸品上刻那樣的字，對你們這些專業人士而言，也相當容易，是嗎？&rdo;吳靜眉頭皺了又松，敷衍道：&ldo;可……可以的。&rdo;陳思揚目瞪口呆，反問：&ldo;字？什麼字？&rdo;左擎蒼的小陷阱成功，他盯著吳靜，也問：&ldo;是的，吳老師，爆炸品上被人刻了字這件事，除了辦案的幾位參與者外，沒有別人知道。你連什麼字都沒問我，你怎麼這麼確定可以用鐳射刻上去？&rdo;舒潯望著有些咄咄逼人的左擎蒼，暗自搖搖頭，吳靜的段數還不足以在他面前說謊掩飾成功，果然不出所料，她心裡有鬼，方寸大亂，沒幾句話就中了他的計。 法理與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