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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涉及未成年人,鄭隊覺得不好馬上打糙驚蛇,只是把掌握到的資訊先拿給左擎蒼看。左擎蒼看了一眼,思忖須臾,&ldo;有舒老師的聯絡方式嗎?&rdo;舒潯正在跟同學在她爸爸的學校體育場打網球,才休息一會兒,就接到了電話。看號碼,很是眼熟。手機還在響,她卻忽然愣住了‐‐這個號碼是左擎蒼的。說來可笑,在鷺洲共事十幾天,他們連聯絡方式都沒有交換過。她畢業後換了好幾個手機號,他卻一直是這個號碼。這說明,他向別人問起了自己的手機號,似乎也該試探試探他了。於是她接起,平靜地問,&ldo;左教授,有事嗎?&rdo;她在告訴他,你看,我記得你的手機號。&ldo;你在哪裡。&rdo;他似乎不為所動,或許認為她記得他的手機號理所當然?&ldo;在師大打網球。&rdo;&ldo;馬上到我這裡來。&rdo;這是怎麼一種命令的口吻?!&ldo;左教授。&rdo;舒潯剋制住想連名帶姓嚴厲叫他名字的衝動,&ldo;其實你清楚的,我手頭沒有你說的那種論文要寫,如果你需要我提供幫助,也請換一種能讓我接受的方式。我不是你的助手,也不是同事。一開始,是你說自己不跟女人合作的。&rdo;&ldo;我在市局。&rdo;說罷,他直接掛了電話。其實,他對她說的所有話都不是在徵求她的意見。她在哪裡不重要,在做什麼不重要,是不是同事或者助手更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在市局,叫她馬上過去。神一樣的邏輯。舒潯重新拿起網球拍,拾起一個球,回到球場上。這起連環殺人案,她聽左擎蒼得出結論後,就決定撒手不管了,一個人不可能每時每刻都沉浸在工作中。見左擎蒼掛了電話,鄭隊好奇地問:&ldo;您和舒老師打算怎麼做?要不要先去學校見一見董志巖?&rdo;&ldo;董志巖不是兇手。&rdo;左擎蒼把桌上的一疊材料整理好,放在一邊,想了想,摘下自己的手錶,放進一個帶鎖的抽屜裡,鎖好後拔了鑰匙,&ldo;他喜歡掀女同學的裙子,是青春期男生的正常反應,他只不過比其他男生更不加掩飾而已。&rdo;&ldo;那麼兇手是……&rdo;&ldo;我去舒老師那裡一趟。&rdo;&ldo;您不是讓她到市局來?&rdo;左擎蒼頓了頓,轉身,&ldo;我是在告訴她,我從市局出發,大概需要半小時到達。&rdo; 好走不送舒潯汗流浹背的,咕嘟咕嘟灌運動飲料。看著仍在球場揮拍淋漓的男女學生,她有種重回校園當學生的懷舊感。那時自己坐在球場邊,看左擎蒼和一大幫本科、研究生男同學踢球。說起球類,左擎蒼擅長兩種,一是足球,二是檯球,二者反差極大,一動一靜。那些男生在踢足球的時候哪裡穿得住衣服?往往踢了沒幾分鐘,就扒了上衣,一場下來,像剛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可是左擎蒼向來講究,大庭廣眾之下,他球衣溼透,貼在身上,就是不脫。半場踢完,舒潯見他的模樣,笑他,問他為什麼不像他們一樣把衣服脫了。他無暇回答,喝光一瓶水才說,&ldo;這種福利只留給你。&rdo;舒潯清清嗓子,低頭看地板,掩飾自己回憶往事時過分憧憬的模樣。她覺得,男人踢足球時拼搶廝殺,一點也不好看。她更喜歡檯球桌前的左擎蒼,衣冠楚楚,運籌帷幄,那似乎才能詮釋他的桀驁和冷靜。正想著,視線裡闖入一雙黑色男式皮鞋。在運動場裡出現穿皮鞋的男人,有點不協調啊。舒潯抬頭。她忽然有點自慚形穢,出來打球時素顏,這會子大汗淋漓不說,頭髮想必也亂糟糟。女人最忌諱的,就是讓前任看見自己不夠漂亮的樣子。舒潯僅有一瞬間的慌亂,抬手抹了把額上的汗,淡定地問:&ldo;左教授也來運動?&rdo;左擎蒼嘲諷一笑,在她身邊坐下,&ldo;你的觀察力只有推理比賽時敏銳。&rdo;說著,他很順手地握住舒潯喝了一半的飲料瓶身,一抬手,左手旋開蓋子,在舒潯驚異的目光注視下,喝了幾口。&ldo;左擎蒼!&rdo;舒潯猛地站起來,質問的句子即將噴湧而出,在喝一聲他的全名之後,卻如骨鯁在喉,幾乎憋出血來。左擎蒼的動作僅有一瞬間的一窒,轉而平靜地放下飲料,&ldo;在你喊出那三個字之前,我一直以為你連我叫什麼名字都忘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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