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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耗身子一頓,故作鎮定的冷目掃來,沉聲詢問道:“公公可知是何事?”貓兒將頭再次低垂:“奴才不知,請戰衣將軍速去。”花耗轉身隨貓兒同去,旁邊押解花耗的禁軍統領不疑有它,畢竟在他以為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戰衣將軍必定跑不了。更何況,雖然沒有聖上的金牌為證,但聖上確是留曲公子在龍顏殿裡商討事宜,此刻怕是有事突然想起,才叫戰衣將軍回去。禁衛軍統領以為自己掌控了一切,卻不知道,離帝與曲陌已經由側門轉去了上書房。貓兒引著花耗直接進入了龍顏殿,反手又將大門關上,看起來是要密談的樣子。大門一關,花耗便一把將貓兒抱入懷裡,緊緊地,不留任何餘地。貓兒被勒得呼吸不順,也知道花耗確實受了委屈,便不再掙扎,乖巧地讓花耗抱著,就如同在花蒲村一樣無拘無束,朋友之間不分男女。花耗心跳得異樣厲害,天知道他有多想貓兒,有多怕自己再也見不到她,此刻,她就在他的懷裡,真實的體溫,柔軟的觸覺,怎麼都覺得彷彿是美夢一場。在花耗的心潮澎湃中,茶杯磕碰桌面的聲音傳來。花耗一驚,轉目去看,但見一個面色白淨,唇色陰柔的絕色小太監正大剌剌地坐在龍椅上,滿眼狠戾地瞪著自己。花耗正要動手時,貓兒忙拉住花耗的大手,小聲道:“是我帶進來的人。”花耗眼中殺氣不減,低喝:“下來!”作為臣子,他不允許他人嘲弄皇權。嵐琅反而往龍椅上一靠,姿態懶散地挑釁道:“剛坐熱乎,為何要下去?”花耗剛欲動手,卻被貓兒的小手拉著向皇位走去,並示意他坐到桌子上,貓兒自己則一屁股擠進了皇椅裡。花耗的拳頭頃刻間變得無力,掙扎道:“聖上龍椅,怎可亂坐?”貓兒眨動清透大眼:“不就是把椅子嗎?我都在桌子底下蹲一晚上了,有椅子不讓坐,還站著不成?”花耗心頭一疼,自嘲地想道,即便貓兒是要坐自己的這顆頭顱,自己又怎會不給她?更何況是……龍椅?花耗面色放柔,站在龍椅邊,問:“貓兒,怎麼闖了皇宮?”貓兒仰頭,拉扯住花耗袖口:“聽說你被軟禁了,我就從嬈國跑了回來,好不容易找到冷宮,順著繩子才爬進來的。皇帝如此不相信你,咱不給他賣命,弄不好還要被砍腦袋,多慪氣啊。耗子,我們走好不好?”花耗心中一暖,不可置信的問:“你……為我闖皇宮?”貓兒點頭:“可不是,那繩子還留在冷宮裡呢,等會兒我們還得爬出去。花耗眼中盪漾起一份情愫,問:“那……聖上與曲公子又何在?貓兒答道:“他們前腳去了上書房,我後腳就跑出去喚你了。”花耗感動異常,為貓兒的心思,也為貓兒的謀略大膽。他眼眶一潤,欲身手將貓兒抱入懷裡。嵐琅卻是不冷不熱地嘲諷道:“都什麼時候了,還你儂我儂的,真酸。”花耗手臂僵硬,望向嵐琅時若戰刀般充滿肅殺之氣。嵐琅視而不見,用鼻子哼了哼,明顯不待見花耗。貓兒回手給了嵐琅腰部一下:“什麼你儂我儂?一邊兒涼快去!我們是在制定出逃計劃。”嵐琅吃痛,使性子地往皇椅扶手上一捶,只聽喀的一聲,一柄利箭由扶手前射出,直接透過桌布射入前面的木柱上,發出沉重一聲。貓兒咂舌:“這也行?”嵐琅掃了貓兒一眼:“有什麼不行?當叛軍兵臨城下,亂臣賊子欲奪帝位時,這一箭就能要了敵軍首領的性命,瞬間掰回一局。”貓兒點點頭,不再關心箭羽問題,轉而急切地望向花耗:“我們走吧!”花耗搖頭道:“我若走了,豈不是畏罪潛逃?”貓兒憤怒了:“不走,等著砍頭?”花耗笑道:“雖然看似證據確鑿,但聖上並沒有定罪於我,應是不信的。”貓兒瞪眼,揪起花耗衣襟:“笨蛋!先不說太子登基能不能放你兵馬在手,就說聖上此刻身有異樣,如履薄冰,怎會讓你去邊關做大?你……你怎麼就是個死腦筋?!你想想,若你身體不好,你會把可能威脅自家兒子帝位的人放走嗎?更何況還是一個有著確鑿罪證的叛徒?”花耗為貓兒一番話所震撼,詫異道:“貓兒,你何時也想這些了?”貓兒擼袖子,樣子頗為驕傲:“從知道你被陷害,我就開始想這些,都想一路了。”花耗低聲笑著,將一直以來壓抑的情緒爆發出來,他拍了拍貓兒的腦袋,輕柔地說道:“難為你了。”貓兒拍開花耗的大手:“難為什麼?別看平時我不想,但若想了,那也是絕頂聰明的。”嵐琅嗤鼻,表示不屑。花耗輕笑,鐵漢柔情。貓兒皺眉問:“花耗,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有證據說你與敵軍勾結?”花耗粗糙的手指撫平貓兒皺著的眉頭,彷彿事不關己似的安慰著貓兒:“不過是在擒住敵軍副將時,從他袖口翻找出我的親筆信函以及一份我軍的兵馬部署圖。那副將咬毒自盡,我百口莫辯。”貓兒詫異:“耗子,你會寫字了?”花耗嘴角隱約抽筋,貌似這不是問題的重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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