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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花蒲村的田野裡,快樂總能伴隨孩子們的尖叫傳來,一切都是那麼精彩新奇,哪怕是一個小遊戲,也能引起高漲的熱情和爭搶的拳頭。如此,簡單,快樂。貓兒望著皇城裡灰色的天,覺得有些無法呼吸。她想起爹孃的笑臉,恍惚笑起,覺得風似乎變得柔了,就像娘溫柔的手,輕輕撫摸著自己的頭髮,輕聲道:“貓兒,睡吧……”花四孃的相貌漸漸和癲婆娘重疊,癲婆娘的臉雖然被猙獰的長傷疤分開美麗界限,但那溫柔的眼神卻讓貓兒覺得幸福,在迷迷糊糊中,啞啞地喚了聲:“娘娘……”而嬈汐兒的臉卻突然出現,那般乖巧地拉走娘娘,回頭間衝貓兒猙獰一笑,狠狠地說道:“娘娘是我的!貓兒,你一無所有!”貓兒瞬間瞪大眼睛,伸手去抓,眼見著嬈汐兒將娘娘拉走,貓兒一個高躥起,一拳頭捶向嬈汐兒胸口,在嬈汐兒的吐血中,貓兒掐腰大笑起來。笑著笑著,終是因酒醉兩眼一閉,倒地昏睡過去。貓兒牽馬站在岸邊,那一江之水彷彿將她與銀鉤所在的花船分割成兩個世界,那邊世界是銀鉤色彩斑斕的捕美獵豔,這邊世界是貓兒咆哮的驚濤駭浪。貓兒醒來時,腦袋上搭著冰涼的布,費力地張開眼睛,發現自己在一個不熟悉的屋子裡。屋子裡沒有什麼特別擺設,簡單得一如客棧,沒有半點家的溫馨。貓兒費力地支起酒醉後的身子,聽見木門被吱嘎一聲推開,一個蓬頭垢面的彩妝女子託著一碗黑糊粥走進來。貓兒原本不甚清醒的眼睛一亮,興奮地喚了聲:“娘娘!”癲婆娘衝貓兒溫柔一笑,伸手將黑糊粥放到床邊椅子上,又取了枕頭墊在貓兒後腰,拿走溼布,探了探貓兒的腦袋,這才放心地噓了一口氣兒,說:“總算退燒了。”貓兒扯住癲婆娘的手就不再鬆開,眼睛更是緊緊盯著癲婆娘看,就如同終於找到孃的待哺小貓,急切地問:“娘娘怎麼在這兒?斬叔叔和酒不醉叔叔來了嗎?”癲婆娘一指點向貓兒的腦袋,笑著訓她:“不記得了?”貓兒乖巧點頭:“嗯。”癲婆娘眼含寵溺地笑道:“你斬叔叔和酒不醉叔叔還沒有到,我先來一步,是在路邊撿到你這隻醉貓的。”貓兒不好意思地笑笑,撒嬌地扯了扯癲婆娘的袖子。癲婆娘端起黑糊粥,訓斥道:“喏,餓了吧,醉貓。不會喝酒,還將自己喝倒在路邊,你呀,真是越發出息了。”黑糊粥的誘人香味兒引得貓兒直咽口水,聽著癲婆娘的訓斥更覺得心口發甜,她捧過黑糊粥,眯著彎彎笑眼,喝了個底朝天,末了還用舌頭舔了個乾淨,幸福得不得了。癲婆娘心疼貓兒,知道這孩子懂事,若非心中有苦,定然不會如此放任自己酒醉。她只待貓兒吃飽後,才開口詢問道:“貓兒,在嬈國為何不辭而別?”貓兒抹了抹紅豔小嘴:“我想離開,就走了。”癲婆娘點點頭,倒也不多問此中原由,本為江湖中人,自然有番灑脫。更何況,她心裡明白,自己得了女兒後卻是冷落了貓兒,怕是這孩子心中有不快,才離開的。她一路行來,傳聞貓兒左腳跛了,是被葉豪挑了腳筋。剛才趁著貓兒酒醉,她開啟了貓兒的襪子,看見了那一條泛白的疤痕,心疼得難以言語,不知要如何開口詢問,怕觸碰到貓兒心口的傷痛。可若不問吧,這心思懸著也放不下。癲婆娘終是望向貓兒的小臉,軟聲詢問道:“貓兒,你的左腳……”貓兒吸吸鼻子,皮實地回道:“去邊關打仗時,被葉豪抓去,挑了腳筋,後來讓曲陌給接上了。是我自己沒有保養好,現在有點兒跛,慢慢會好的。”癲婆娘將貓兒抱入懷中,心疼這個小東西,沙啞道:“會好的,總有一天會好的。”貓兒點頭,頗為驕傲地說:“葉豪被銀鉤砍了二十一段呢。”癲婆娘欣慰地笑了,捏了捏貓兒的小臉,尋個新話題道:“聽說‘一筆因果’武林會中出了一怪人,黑斗篷、白扇子,一柄大刀砍樹一片,一雙鐵拳砸牆無數。自諡:‘高手,確乃高手。’”貓兒臉蛋一紅,撲入癲婆娘懷裡:“娘娘,你笑話我。”癲婆娘憐惜地拍了拍貓兒的背脊,緩聲道:“貓兒,娘娘沒有笑話你,是為你高興。”轉而卻眼含恨意,連手指都在寸寸收緊,幾乎是咬牙切齒地問道,“貓兒,那‘西葫二老’可是去了?”貓兒點頭:“去了,還被我在林子裡削了鬍子,氣吐血了。”癲婆娘盡顯癲狂地哈哈大笑起來,笑得眼淚都快流出,笑得身子搖曳戰慄,只說:“好,好,太好了!”貓兒環住癲婆娘,軟軟地問:“娘娘,你怎麼了?”癲婆娘抑制住瑟瑟發抖的身體,輕拍著貓兒的手臂:“娘娘太過高興了,那兩人與我有不共戴天之仇,一想到他們珍愛若至寶的鬍子被貓兒削了,娘娘心裡便歡喜。”貓兒用小臉蹭著癲婆娘的肩膀,哄道:“娘娘,你放心,那兩個葫蘆我早晚砍了他們的腦袋,給你點燈玩。”癲婆娘慈祥地笑了,轉過身,摸了摸貓兒的腦袋,認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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