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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每個人的小小算盤計較中,這場比武就這麼開始了。因果盛會一筆書(二)規則為車輪戰,勝出五人,即可到下一輪進行比試,然後一直車輪下,直到選出最後十人,分先後寫排行。先上場的一般都是些按耐不住的小角色,雖然武功未必上乘,不過也可先博得個彩頭,讓人眼前一亮。至於下一場被人如何打下擂臺,那就只能說是一山還比一山高了。在眾人的摩拳擦掌中,整個比武場熱鬧非凡。也因為彼此都是練家子,一出手就知道有沒有,倒也沒浪費多長時間,就已經輪了一圈了。嵐琅用腳踢貓兒,“去!”貓兒剛要動身,嬈瀝便扯住貓兒,口氣中有絲狂傲的得意,“本宮的貴客,哪裡用的著初試,你且等著進入決賽吧。”嵐琅知道嬈瀝那話是衝著自己說的,即便現在他身落平陽,也不甘示弱的開口道:“即是太子的貴客,那還比什麼?不如我們直接回客棧,等著‘因果’好了。”嬈瀝曉得愈發純潔,“不過本宮送你一顆頭顱可好?”嵐琅呲鼻,“你的嗎?小爺不要,看著笑得虛假。”嬈瀝繼續笑著,“虛假嗎?本宮怎麼不覺得?倒是有些人連臉都不敢露,還扭扭捏捏帶著紗帽,不知是哪兒家小姐出來嬉鬧,不如本王派人送你回去如何?”嵐琅冷哼一聲,回道:“那你又是哪兒家公主穿了男裝出來胡鬧?”兩個人隔著貓兒互瞪起眼睛,那樣子彷彿恨不得掐到一起才痛快。貓兒打個哈欠,詢問道:“用不用我讓開,你倆互咬一會兒?”兩人目光瞬間射向貓兒,異口同聲的低吼:“你當我是狗?”貓兒咧嘴一笑,讚道:“覺悟都挺高。”兩人都是與貓兒動慣了拳腳的,當即面不改色的動腳踢來,貓兒一收腿,兩人就踢倒一起去了。明知道踢倒對方腳上了,卻也不肯收腿,大有踢死對方才暢快的意思。貓兒抱著腿坐在椅子上,看著兩個人在桌子下互踢,覺得比看臺上的武鬥有意思多了,就這麼笑嘻嘻的看著,彷彿在看逗蛐蛐兒,興致高昂著呢。在貓兒的觀戰中,只覺得心豁然一縮,一種莫名的感覺襲來,彷彿被什麼人拉扯了心絃般。瞬間抬起頭,正看見一頂很誇張的大軟轎被徐徐抬來,那轎子上的豔粉薄紗隨風飄渺,若女子的羅裙般嫵媚翩然。其中夾雜著鶯鶯燕語和偶爾的調笑聲陣陣傳來,在這片吼吼哈哈乒乒乓乓的武鬥聲中,顯得及其不協調。貓兒不自覺的站起身,望向那由遠及近的軟轎,看著那依靠在軟墊上的花衣男子半眯著風情流轉的桃花眼,抬起修長的手指輕佻的勾著女子下顎,逗得懷中女子陣陣嬌喘嬉笑。貓兒目不轉睛的盯著銀鉤,她其實很想躲開眼睛,只是整個人卻彷彿是北寒之地凍結出的冰塊,無法移動,一擊即碎,滿腦袋只餘蕩著銀鉤說過的話,若是擦肩,只當不識……在貓兒的恍恍惚惚中,嵐琅拉了拉貓兒的袖子,說:“到你了。”貓兒彷彿用了好大的力氣才將眼睛收回,有些不知滋味的拖動著左腳走上擂臺,在眾人的注視中耷拉著腦袋,疑是幽魂般的站在臺上。嬈瀝在剛才與貓兒交手時就察覺出了異樣,此刻見貓兒上臺,卻是跛足而行,心中已然明白,傳言是實,貓兒的腳卻是被葉豪給弄殘了!心中有怒氣翻滾,不得不自行壓下,無法問貓兒,怕勾起她不快,只得將那輕顫的心疼憋在肚子裡。貓兒的對手是位手持雙劍的翩翩公子,與貓兒站到一起,更襯得人面如玉、美不勝收,自我得意的心裡洋洋灑灑飄起。那公子見貓兒臉貼膏藥,以為她有些怪病,不由得往後撤了撤,有些不耐煩道:“這位……兄臺,請動手吧。”貓兒恍若未聞般仍舊呆滯在他對面,那公子覺得有些面上發緊,抱拳道:“‘玉面蛟龍’前來討教,若你不敢迎戰,就請下去,勿要作怪。”貓兒這才抬了頭,如夢似幻的嘟囔一句,“歪瓜裂棗。”“玉面蛟龍”本提在胸口的傲氣被貓兒一觸即破,維持良好的面上表情出現裂縫,整個人備受打擊的呆滯了下去。想他長這麼大,哪個不是贊他玉樹臨風?從來沒想過歪瓜裂棗能用到自己身上!一向最自信的事兒遭遇打擊,對於養尊處優的人來講,簡直就是滅頂之災。“玉面蛟龍”失了士氣,知道再戰也挽回不了氣勢,所幸一轉頭,跳下比武臺,走了。他急需找塊鏡子照照,自己到底是不是歪瓜裂棗?貓兒覺得那人故意做做的樣子就是歪瓜裂棗,尤其在看過曲陌銀鉤後,很少不覺得別人不是歪瓜裂棗。因為貓兒說的聲音不答,眾人只見她嘴一動,那玉面蛟龍便臉色一變,如遭巨大痛楚般白了臉,轉眼間跳下比武臺,走了。所以,大家都在心裡敲鼓,難道這兒真的是所謂的“卻乃高手”?邪門了嘿!接下來,當貓兒要對陣別人時,只聽空中兩聲鶴鳴傳來,接著兩人身影不分先後的站到比武臺上。林盟主抱拳恭敬道:“西葫二老”。那兩個人頭戴紗帽,一人身穿花紅柳綠的短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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