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妝,恢復我男人本色,踩著蹣跚的步伐,一步一拖拉的回到了組織——‘殿殺’。顧名思義‘殿殺’,既是殺人的殿堂,在這裡殺人被稱之為一種藝術,一種相互媲美的藝術。每個殺手,都喜歡擺出自己特有的造型,尤其的是殺人的時候,更喜歡買弄自己的專長,希望殺出特色,殺出品味。青青喜歡一刀將對手平分兩半,並以這種高難度連外科醫生都無法精準的刀法自居。我問:“青青啊,你確定是平分兩半?”青青看都沒看我一眼,用鼻子哼了聲,算是回答。反正我已經習慣了,自從我如此親切的稱呼他,他就從想一刀劈了我的憤怒,逐步轉化到現在的不理不睬,已經很有進步了。我說:“吹牛!”青青立刻對我瞪眼睛,我心裡美啊,終於有人肯搭理我啦,忙說:“我就不信你能準確的把人平分,你要是不信,下次你殺人以後,把左邊的他,和右邊的他,分別抱上稱量量,我就不信能那麼準,左右不差?”結果,青青從此以後,不再理我,連鼻孔都不再對我呼吸。蘭蘭喜歡玩浪漫,讓我說就是比較矯情。不是用根破細繩繞來繞去的把人纏死,就是風度偏偏的下些毒藥。他說被他殺的人,是種幸福,即使有過程,也值得死後回味。他說他喜歡看著人臉變色的樣子,覺得那是一幅獨特的抽象畫。我說:“你到底懂不懂什麼叫做抽象畫?抽象畫就是與自然物象極少或完全沒有相近之處,而又具強烈的形式構成面貌的繪畫。你不知道不要嚇說,不懂就說不懂,不明白的事情可以直接問我啊,我也沒說過不教你,咱倆之間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再然後,我和蘭蘭之間真的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了,因為他根本就沒再理我,沒有給再進一步為他解釋抽象畫的起源與發展歷程。綠綠這個人就要好點,他就算不喜歡我,也不會一見面就躲著我,也可能是懶著躲吧。他殺人呢,一點也沒有特點,反正無論你人躲到多遠,他總能一槍搞定。我說:“就算不在射擊距離內,你也能搞定?”“……”他點頭。我說:“那你是怎麼辦到的?”他說:“兩顆子彈,相互追加。”我說:“你真是太棒了!去把月亮給我射成重傷,我就不信,一萬發特質子彈相互追加,搞不定她!”從此後,任何‘殿殺’裡的人,不會讓我知道他們殺人的絕招,不會沒事讓我找他們聊天,更何況平時他們都很忙,除了我。別人都說過了,現在默默介紹我。我也不知道那死老頭,是不是故意跟我過意不去。你好色,就以色彩為我們起名,我沒說什麼,因為那時候小,可如今長大了,才反應過來,你是如何的待薄我,天理不容啊!哪天喀嚓一個驚雷,你給我小心點,說不定就是老子派人放地!青青名為靛青,蘭蘭為酞蘭,綠綠為石綠,為什麼你要叫我桃粉?你說,這是為什麼啊?我抱你家孩子跳井了嗎?我勾引你老婆了嗎?你沒給我一點下手的機會,就這麼判定了我不被人尊重的死刑。桃粉?桃粉……每當秋風滿樓,更顯我無限悽啊~ ~我的必殺絕招是:色誘!其實,我一點也不想這樣,我有很多殺人的技巧。套用一下小老頭十三年前對我說的話:桃粉將來一定是‘殿殺’最好的殺手!雖然當時有我只有五歲,可對於任何誇過我的話,卻是過耳不忘。事實證明,從很小我就有了收集快樂的遠見,當我日後悲慘的時候,拿出來咬上那麼一兩口,幸福的直冒泡泡。而結果證明,小老頭那時候就老眼昏花,很多事情看不清楚嘍。我好幾次建議他去檢查眼睛,他卻寧願與我對視,感嘆無眼無珠,也不肯去看看病,真是個固執的小老頭。現在,還得說說我的色誘是怎麼個由來,就像我要分析抽象畫一樣,請聽我細細道來……當我十二歲生日的那一天,小老頭吩咐我去殺個曾經的地痞,現在的黑幫老大。我想成啊,反正沒事可做,不如先上上手,練習一下畢生的絕學,讓那些笑話我為姑娘的傢伙,知道什麼叫做溫柔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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