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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去病拍了拍飛度的脖子,大有領導安撫屬下的意思。我撇嘴道:“我不怕實話告訴你,我是從家裡跑出來的!所以,你別想我會告訴你,我的夫君是何許人也。”霍去病目光一沉,問:“你為何從家裡跑出來?他……打你?”想了想,又問了一句,“還是你打他?”我猖狂一笑,說:“當然是……我打他嘍!其原因就是,他給我打洗腳水的時候,沒調好水的溫度,燙到了我的小nen腳。於是,被我一頓海扁!打得他全身浮腫,臉部變形!我嫌他被打之後有些醜,於是便離家出走。準備等他臉上的浮腫消了,我再回去。綜上所述,你應該明白我是一個怎樣的人了吧?來來,把我的雞蛋還給我,讓我滾蛋吧!”霍去病目光如炬地看著我,忽然唇角上揚,笑了。他大喝一聲“駕”,向著遠處跑去。我這個滿頭霧水啊,忙策馬追了上去,問:“你不信?”霍去病反問:“你覺得我會信?”我輕嘆一聲,耷拉下肩膀,說:“我就知道你不會信。你應該能看得出,其實我就是一個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和你說實話吧,其實我的那個夫君人不錯,對我也好,就是他娘總攛掇他納個小妾。哎……說來說去,還不是因為我一直肚子癟癟,沒為他家生下個娃兒麼!而我那個夫君,偏偏又是一個孝子。在他母親使了一套‘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戲碼之後,便點頭同意納小妾了。我氣不過,所以離家出走。事情就是這樣,很簡單,卻很傷人。“你手中拿著的那枚木雞蛋,其實是一位得道高人送給我的。他說,只要我將它掛在脖子上八十一天,就可以做母親了。所以,我才會死皮賴臉地跟在你的身邊,想要拿回自己的寶貝。”霍去病緊抿著唇,一直沉默不語。半晌,他才目視前方,幽幽地問:“既然如此,當日在山腳下,你為何謊稱自己是……是我的小妾?”我感慨道:“那時候,我怕有人對我不軌,所以才報出你的名號。”他突然轉頭看我,厲聲喝道:“那你為何總想接近我的母親?!”我嚇了一跳,忙解釋道:“我……我……我只是想求她幫個忙,讓她幫我要回那枚雞蛋。”霍去病一勒韁繩,策馬立在原地。我也忙勒緊韁繩,配合著他的行動。霍去病用那雙深不見底的眸子緊緊地盯著我看。他的目光裡有著探究,有著懷疑,有著掙扎,有著懊惱,有著太多太多的負面情緒。我在他那雙好像能洞悉一切的眼眸中變得有些不知所措,甚至覺得自己就是一個無恥的騙子!欺騙了一個純情男子的感情!然而,理智卻告訴我,當斷不斷反受其亂!我和他,不會有未來。我對他,有好感,但不是愛情。他對我,有好感,但也不是愛情。曖昧的關係,很動人,卻不足以令人奮不顧身。至少,我現在仍然很冷靜,不會衝動地告訴他,他……命不久矣。在我看來,預知死亡是種悲哀,與憧憬未來無法可比。如果可以,我寧願驃騎霍去病懷抱著滅匈奴的理想,在某個瞬間,化為一縷倍受尊重的孤魂。這一刻,我想了很多,卻也只不過是彈指之間。彈指之間一過,霍去病便收整好了自己的所有情緒,朗聲道:“雖說好男人志在四方,不應該兒女情長,但既然你的夫君娶了你,就應該對你負責。沒有子嗣,固然不孝,但不能以此為理由,便輕易納妾。男人有所為而有所不為。”從懷裡掏出“時空路由器”,扔給我,“我雖然不相信這東西會有用,但既然你執意想要取回,我便還給你。”我捧住“時空路由器”,簡直要感激的熱淚盈眶了。霍去病從腰間取出一塊雕刻著他姓名的令牌,將其扔給了我,說:“這令牌你且留著,倘若你受了委屈,便來軍營找我替你報仇。”我的鼻子有些發酸,使勁兒點了點頭。霍去病又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後,微微閉上了眼睛,說了聲“保重”,便策馬狂奔而去。我一直眺望著他的背影,直至消失不見。:救紅塵(一)將“時空路由器”重新掛在脖子上的時候,我非但沒覺得一身輕鬆,反而覺得氣壓沉重。像霍去病這種好男人,不應該英年早逝。如果他能不死,該多好。我輕嘆一聲,策馬在街道上漫無目的地溜達著,竟然有些不知要何去何從的感覺。一路晃悠到黃昏,隨便找了一家客棧住下。翻來覆去睡不著覺,直到清晨,才去向周公報道。醒來後,吃了兩斤包子,又數了數繁星,逗弄了一會兒飛度,然後接著睡覺。躺下後,仍舊是無法入眠。好不容易挺屍到早晨,我立刻翻身而起,洗漱一番,準備去找衛少兒。結果,令我萬萬沒想到的是——衛少兒竟然出門了!而且,是出遠門!具體去了哪兒,誰也不知道!管家認識我,知道我是霍去病的小妾,所以很驚訝地問我,為什麼沒有隨同驃騎將軍一同出征?!我被他問愣了,只好胡亂地搪塞幾句,便自行離開了。霍去病剛回來,怎麼那麼快就出徵了?莫不是心中不痛快,想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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