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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鞭全部堆給了阿達力,請他發放回去。為了回禮與謝罪,我拍起了樂鼓,為大家拼酒助興。 “y een y een,愛是一種酒。y eenyeen,無邊的溫柔,yeenyeen,開啟了沙漏,一種魔咒漸漸念以後,又回到三千一百年前,高坐在古老的盛宴,祭師們就要開啟祭壇,用勝利的血將神祭奠。祈禱在夜空中瀰漫,虔誠的靈魂守候這誓言,就在這個時候你出現,命運在這一刻改變。 波呂克塞那,你就是一個美麗神話,穿越了奧裡比斯山,用身在艾麗雅平原,王冠已摘下無論要多麼大代價,只要永遠和你在一起不分離,我願意獻出我自己。 (歌曲:《波呂克賽娜》)” 熱情洋溢活力四射的激情中,白蓮從桌子上支起頭顱,用鋒利的小牙咬著酒杯邊緣,緋紅了絕色的臉龐,痴痴笑望著我。 罌粟花似笑非笑的望著我,殷紅著調戲的唇角,享受著這片澎湃的鼓點。 月桂眼中混合了寵溺與苦澀,遠遠地凝視著我,清冽的身影一直重複著舉杯飲酒的動作。 獅子微微低垂著眼瞼,掩去眼中的火束,以食指在桌子上規劃著圈,似無意識的狀態,也似一個個全套的虛擬場景,更似逃不開的情網…… 眼鏡蛇那點青色的眸子有些失焦,那豔紅色的唇似情人的呢語,無聲而急促了呼吸:山兒……山兒…… 一百四十血液哭泣 半是酒醉,半是沉睡,卻硬是被敲擊門框的聲音吵醒。 有人急衝衝地扣著我不堅固的帳篷木架,我睜開眼睛,強壓下想砍人的衝動,沙啞著嗓子,粗聲低吼道:“進來!” 阿達力火燒屁股般衝了進來,萬般急道:“娘,有人劫持了丫頭!留下了這個。” 我瞬間清楚,取過阿達力遞過來的信紙,點了蠟燭,看清楚上面赫然寫著:若救此女,江山一人速到‘皮家坡’,否則,前來收屍! 微微皺眉,知道內部出現了奸細,不然,不會將大眼姑娘就這麼明目張膽地帶出去,容不得多想,披上外衣,蹬上靴子,提了‘萬斬’,喚了黑孩,命其在暗處尾隨,便策馬追了去。 只是這一追,竟然連撲了三天之久,由‘皮家坡’被所留標記指到‘沙沙谷’,又由‘沙沙谷’被指到‘諾而河’。 一路狂追的我,起初認為這夥奸細是‘猛嗜部落’的隱蔽餘孽,打算用計將我溜暈,然後突然襲擊殺之。 可漸漸,腦袋開始叫真兒般運作,怎麼也不覺得‘猛嗜部落’的奸細能在千軍萬馬中如此輕鬆地劫走大眼姑娘,還能以如此飛快的速度將我越引越遠。 恍然間,腦中瞬間某個念頭劃過,駭得我全身一僵,如墮冰窟…… 為什麼,那兩皇三王會放任我自己追來?為什麼沒有人不放心的跟來?為什麼大家皆一是場酒醉,獨讓我一人前來營救? 聲線抑制不住的顫抖著,對一直跟隨的黑孩大喝道:“回軍營!” 掉轉馬頭,以最瘋狂一速度,一路回奔。 於心裡千遍萬遍的祈禱,但願我的思想偏差,不是我所猜測的樣子。 如果…… 如果…… 如果他們故意支開我,只是為了以戰爭的方式統一這片江山,那麼……那麼……我又應該怎麼辦? 我要幫誰?或者誰也不幫?眼看他們自相殘殺? 種種情緒糾結成亂麻,無法休整,無法入睡,就這樣刺紅了雙目,不眠不休地狂奔回軍營。 馬踏滾滾黃土,心似弦外飛箭,披星戴月賓士,不容一處小憩,終是在漫天的硝煙戰火中,眺望到那混殺戰場的三軍。 心,已然奔波得麻木,卻仍舊在刀刃的邊緣繼續下沉,彷彿硬生生切成兩半,不知道痛,卻無法忍受。 策馬迎風而立,嗅血腥撲鼻而來,潮溼了面容。 阿達力並沒有離開,大眼姑娘亦安全地回到我們身邊,沒有所謂的奸細與劫持,不過是這五個男人想將我調遣開的詭秘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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