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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知道是不是我調教得太好,這黑壓壓一片陪著各桌酒水的小倌,竟然各個面含春情眼波動盪的轉過頭來,情真意切黏黏糊糊肉麻兮兮饒梁三日不絕於耳的喚了聲極其婉轉動人的:“娘哦~~ ~~”噗嗤……罌粟花噴了……月桂也沒忍住,以手撫額,低低笑了起來,別具一番雅緻滋味在心頭。月桂溫潤如玉,氣質若竹,淺笑盈盈間,若一潭湖泊中的皎皎彎月,在暖暖光暈中,微蕩著非筆墨能形容的雅緻風姿,即引得人想要擁有那份獨特的唯一,卻又似鏡花水月,打撈不得那份真實。月桂對任何人都彬彬有禮風度翩翩,若無瑕疵的美玉,無可挑剔。就連故意往他身上靠的綠草小倌,他都含笑著輕輕避開,不做嚴詞上的推讓。既給足了小倌面子,又表明了自己無此愛好。於是,眾望所歸,月桂獲得了‘傾君之時’的‘最受歡迎常客獎’以及‘最佳風度君子獎’!至於我的大牌小廝白蓮,到也混了個‘背後浮想聯翩獎’。我則笑得亂沒形象,從桌子上面滑到了椅子上面,從椅子上面滑到了桌子下面,從桌子下面坐到了草地上面,從草地上面鑽進了椅子下面,直接咔在其中,酣暢地大笑著……當然,避免不了的,被經過的白蓮有意無意地狠踩了兩腳,猛踹了三下!此夜,眾醉。十五.誤抓獅莖銀子有了,被褥有了,衣服新了,人精神了。‘傾君之時’變成了文雅之處,每晚,都有許多文人騷客前來,飲酒吟詩,花銀畫眉。也許,人就是這麼賤,你越供著嫖客,他們反到不拿你當盤菜。你若有了自己的原則,他們則想盡辦法,拱著銀子的往上貼笑臉。大家都知道,我護兒子的態度是絕對有一拼的,所以,暫時沒有什麼人來糊弄我的不愉快。這到也養成了倌裡男人的大牌習慣,看不順眼的,給銀子都不伺候,扭著屁股就走人。聽著所謂的尋歡客自嘲道:爺我就是喜歡這個味兒!我忍不住笑成了內傷。人嘛,得了人的好處,就要懂得回報。我將第一晚的淘金量,送了一半給‘煙花之地’的媽媽,她習慣性的笑著收下後,轉身就領我去找姑娘,走了兩步後,才反應過味兒,忙將銀子塞還給了我,直說是習慣成自然了。我到不介意,硬是將銀票送給了她,全當是私人交情。媽媽到也沒再客氣,收了銀票,告訴我,若有人來鬧場,她定然出人出力。看看,看看,妓院媽媽與相公館阿爹之間的革命情誼,就這麼建立了起來!開業的第二天中午,我從被窩裡睡醒爬了起來,對著鏡子照了照自己的小蓓蕾,已經開始懷疑有沒有繼續纏抹胸的必要。為了不突出尖銳部分,我還是鬆垮地將抹胸纏好,但,一定以不影響它的發展為前提條件。領著所有的小倌衝上了街道,大搖大擺地去買了每個人自己喜歡的首飾衣物胭脂水粉,並去酒樓大吃大喝了一番,惹得不少人側目觀看。有諷刺的、有惡語的、有鄙視的、有不屑的、有色情的……坐在酒樓裡,白蓮在我耳邊小聲問道:“你這是否也太張揚了些?”旁邊的酒桌正有一對夫妻,對我門指指點點,拽著文縐縐的詞,罵我們有傷風化。我沒回答白蓮的問題,到是舉起了酒杯,渡到那一桌旁邊,調笑道:“呦,這位大爺,好眼熟啊……哦,奴家想起來了,爺兒說人家的小手摸起來滑嫩嫩地,一摸啊,就消魂得剩下半條命了呢,還說您家的母老虎媲美野豬,今個兒,怎麼還有興致與野豬同桌而食啊?”那兩撇鬍男已經完全傻了,卻被那女子一彪悍的巴掌扇醒,炸鍋般的驚了起來。我又轉身對那婦人說:“美人啊,他若滿足不了你,你就到‘傾君之時’來找我,我保證讓你飄飄欲仙哦……”滿臉麻子的悍婦,立刻羞紅了臉,偷偷瞄著我,呈現花痴狀,卻也被啪地一聲打醒。原來,是兩撇鬍發威了。我笑著退場,坐到白蓮身邊,與所有小倌一起,看著兩人大動其手,上演著精彩的狗咬狗。 生活啊,就得自己給自己找樂趣。舉起了一杯酒,我問白蓮:“怎樣?透過近日來的瞭解,你是不是覺得我這個人不錯?能不能接受在我面前寬衣解帶啊?”白蓮臉色微紅,飲下酒水,輕垂著額頭:“怎又提起此話?”我笑:“本來就衝這個目的來的。”白蓮突然抬頭看我,那水晶般的葡萄眼,閃爍出了莫名的光彩,看得我愣是忘記了呼吸。白蓮緩緩勾起嘴角,慢慢靠近,與耳邊輕聲喵喵道:“拿出些誠意來,我便讓你看。”幸好我是從裸男堆裡爬出來地,硬是咬牙挺住了這種勾引,悶聲道:“開個條件吧。”白蓮神秘的一笑,說:“待我想好了,就告訴你。”我嘟囔道:“你可別把我的熱情折騰散了,到時候可就兩手抓,兩手空了。”白蓮轉動著清透的眸子,若小狐狸般狡詐的一笑:“怎麼會呢?”我點頭:“但願如此。”不是我三分鐘熱度,實在是激情這種東西,真得是瞬間爆發的感覺。你若強行去接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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