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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繼續發揮自己誠懇坦白的語言魅力,義薄雲天道:“若不做皇帝,就來我閣裡當清倌,準一笑傾城,再笑傾國……喂,眼鏡蛇,你去哪裡啊?不和我一起走啦?等等,等等……” 屁顛屁顛地跑到眼鏡蛇身邊,小心翼翼地伸出胳膊肘,撞了撞眼鏡蛇的胳膊,見他沒有反應,又萬般小心的撞了撞,以耗子向貓求婚的表情,扯動嘴角笑道:“生氣啦?倫家是無心的,真的。別往心裡去,好不好?算是我錯了,我賠罪還不成嗎?喂,你個大男人,別太小氣了,笑一笑嘛,就笑一個,拜託啦……乖乖,就笑一個吧!大爺,賞個笑臉吧!” “噗嗤……”眼鏡蛇果然沒招住,上揚起紅唇,輕笑出聲,抬起腳,往我右半球踹去! 我哎喲一聲,倒地。 眼鏡蛇不緊不慢道:“裝死?起來。” 我咬了咬牙,硬是從地上爬了起來,笑道:“趕明兒個,給你做個足球,就憑你這腳力,一準踢進世界盃。” 眼鏡蛇卻沒有聽我的調侃,臉色下沉,陰戾四起,指了指我腿,寒聲問:“怎麼了?” 我晃了晃膝蓋:“好像是傷疤裂開了。” 眼鏡蛇蹲下身去,挽起我的褲角,手指微微一頓,壓抑著憤怒,沉聲問:“怎麼傷的?為甚不告訴我?” “呀!眼鏡蛇,你不自稱為孤了?”我詫異。 眼鏡蛇抬起頭,用那雙精悍銳利的眸子使勁唰唰著我。 我不自然地扯了下嘴角,道:“在‘赫國’皇宮時,摔的。本來快好了,這兩天總被你當球練腳力,自然就裂開了。” 眼鏡蛇的眸子裡,劃過一絲惱火的光,站起,看向小紅棗,命令道:“上馬去。” 我忙搖頭:“您可別逗了,就小紅棗那大腿, 都沒我的粗呢,我可不去殘害現在的小紅棗幼苗,將來的寶馬良駒……” 聲音嘎然停止,原因無它,只因眼鏡蛇的背影在我面前蹲了下來,陰沉道:“上來。” 我想,這眼鏡蛇以前被將軍壓,現在又被我壓,怕是不妥,最好拒絕,免得他哪天尋思過味兒來,將我也咔嚓掉,就不妙了。 猶豫間,眼鏡蛇不耐煩地喝道:“你給我上來!” 我這人,最怕就是領導命令,這不,下意識的趴了上去,被眼鏡蛇託著屁股背了起來,聽見眼鏡蛇難得的嘮叨:“你這個女人,還說會照顧好自己,腿都傷成那個樣子,竟然還跑了一夜的路!活該你痛死!” 我趴在眼鏡蛇的後背,咧嘴笑著打趣道:“傷了才好,不然,哪裡給我親近主子的機會啊?” 眼鏡蛇微頓,繼續道:“你……別叫我主子了,聽你叫,總覺得怪味甚重。” 我笑嘻嘻的回道:“那還是叫眼鏡蛇吧?我覺得我起的別號,特有象徵意義。” 眼鏡蛇沒有繼續糾正我,反道問:“你姓什麼?” 我驚訝:“你不知道啊?” 眼鏡蛇用鼻子哼了聲:“別跟我說你失憶了,那個故事版本,我不想聽。” 沒有想到,尖銳的眼鏡蛇到是不玩虛的。我到也爽快道:“好!倫家就正式告訴你,我姓江,單名一個山字,夠霸氣不?” 眼鏡蛇沒有搭我的話題,只是揹著我繼續前行著,口中吐出了三個字:“烙非籬” 我點頭讚美道:“不分離,也是一件美事。” 眼鏡蛇腳步頓一下,胸口起伏一下,牙齒磨了一下,道:“籬笆的籬!” 我呵呵笑著:“更好,更好,一個籬笆一面牆,沒有籬笆沒有牆,自由自在,多好。”轉而伸手扯了扯眼鏡蛇的長髮,逼問道:“說,我的名字夠不夠霸氣?” 眼鏡蛇彷彿無奈地點了點頭,道:“霸氣。” 我再次訝然:“你什麼時候這麼好說話了?” 眼鏡蛇腳步不停,卻異常清楚的告訴我:“為了我的發,必然要好說話。” 我因眼鏡蛇的話,笑得前仰後合,直拍著他的肩膀道:“丫,滿搞笑的。” 眼鏡蛇不語。 我望了眼一望無際的山脈,問:“我們要去哪裡?” 眼鏡蛇眺望向遠處的朦朧,堅韌道:“回‘烙國’。” 我問:“這麼著急做什麼?怕你的皇位跑了?” 眼鏡蛇回道:“燕將軍還有個弟弟,若他不在,兵權必然要落入那人手中,到時,我仍要受制於人。” 說到將軍,談到兵權,定然想到獅子,我不自覺地發出淡淡的嘆息。 眼鏡蛇沒有問為什麼,半晌,卻道:“我和他……不一樣。” 四十四.非男非女 也許是將軍大人的屍體被發現,也許是將軍弟弟大發雷霆,回‘烙國’的路,變得處處殺機,步步關卡,兇險異常。 彷彿每走一步,都有陷阱;每到一個地方,都會突然跳出一夥人,揮動大刀,將你剁成肉泥,以慰祭某某在天之靈。 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還跟著眼鏡蛇,也許,是不放心這樣一個花前一笑,綠盡芳洲的男子,獨自上路吧?或者,是眼鏡蛇的態度讓我不得不跟著。 雖然他沒有說什麼狠話,放什麼威脅恐嚇,或者許諾金銀美男軟語相求,但卻處處以我為伴。讓我覺得,若是自己現在離開他,就如同在他身體上砍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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