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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驚嚇!絕對的驚嚇! 我晃著散架的下巴,顫巍巍地伸出手指,崩潰似的吼道:“說!我什麼時候上過你?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眼鏡蛇突然掐住我的脖子,眼睛微眯,字字清晰不屑道:“憑你這種殘花敗柳也想爬上孤的床?” 我則放心地拍拍胸脯,費力笑道:“我說的嘛,即使失憶前,我也不能這麼沒有眼光啊。” 脖子上的手,越收越緊,越收越涼。 我說不出話,但卻知道好漢不吃眼前虧,忙摸到帕子,狗腿地遞了過去。 眼鏡蛇緩緩鬆了手勁,扯過帕子,擦拭著手指,對我陰森森道:“你之所以出現在‘赫國’,賣力勾搭王孫貴族、勘察情報,正是為了討孤喜歡,想留在孤的身邊,做個卑微的侍女。” 什麼?悲劇!絕對的悲劇!絕對慘無人道的悲劇!嘴忘了閉上,我已經傻了。 不可否認的說,即使眼鏡蛇眼神太過犀利陰狠,但絕對有一種驚人的吸引力,尤其……是那銀色外掛下、藏藍色袍子裡的曲線身姿,一定冰涼消魂,細膩性感,修長瑩韌…… 咳……這搞藝術的人,思想就是跳躍,扯遠了。 儘管眼鏡蛇夠味道,但絕對會一擊致命地! 真不知道以前的那個我,是什麼眼光!?哎……即使現在的我,眼光也不見得好。算了,不能細想。 上下手一拍,將嘴巴合上;左右手一摸,撫了撫脖子。 硬是讓自己擠出兩滴鱷魚般的眼淚,努力措詞,可憐兮兮的感慨道:“哎……人生之事,十之八九不如意,感情亦是如此。雖然您才貌雙全、雅人深致,但我卻是失憶之人,忘了你我從前‘恩愛’的種種。有時候,相濡以沫,不如相忘江湖。就此別過,後會無期。” 剛要挑簾子,就聽見外面馬蹄紛亂,大聲吆喝著讓隊伍停下,並於瞬間將我們包圍起來…… 三十九.調教之旅 剛要探出頭的我,再次被眼鏡蛇扯著領子,猛拉了回去。 我揉著纖細的脖子,緊張地抬起頭,急問道:“是不是遇見劫匪了?!!!” 眼鏡蛇掃我一眼,彷彿安撫似的緩緩道:“不是。” 我立刻如霜打的茄子,失望地蔫了下去,還以為能借機逃跑的說。 外面一聲響亮大喝:“所有人,下車來!” 我忙響應號召的往外躥,卻又被扯住領子。 眼鏡蛇看著我,冷冷道:“是官府的人。” 我身體一僵,整個人,失神了。在磕碰間,被眼鏡蛇瞬間塞到了坐位下面,國腳回踢,直接將我射進車坐下面的暗閣。 我x!真疼! 我嚴重懷疑,這個馬車暗閣,就是為我量身打造的,若是塞那個文貴妃、玉淑媛進來,不是得支撐出去兩團胸脯肉,就是得被壓得窒息而亡。 倫家身材嬌小,此刻也算是優點。 既然沒人愛,我就來愛我自己。一直以來,都是這樣。 耳邊,隱約聽見官府搜查的聲音,聽見有人報告說:“主子,沒有找到畫像中的姑娘。” 那主子深沉了一會,道:“再搜!” 聽到那聲音,我只覺得心頭一緊,竟然是受傷的罌粟花。不知道他的傷怎樣的了?那夜一別,再無相見。如今,連分別都從來不曾說過再見。說再見,是否還會見?亂了…… 那混亂不堪的一夜,我中了春藥,月桂招到算計,甚至連罌粟花都受了傷。 如果,如罌粟花府邸下人所說,他是進皇宮後才受的傷。這傷,又是何種由來?如果,如那下人所說,獅子與罌粟花他們是一同回的皇宮,那麼,我所發生的一切,他,是不是都知道?而他,又做了什麼? 閉上眼,有些東西,找不到解釋,便成了懸疑,成了猜忌。而這些找不到答案的問題,在碰見兩個同樣驕傲的人時,就變成了毒藥,慢慢滲透到彼此的骨髓裡,混合成一輩子的含糊不清。 外面,又是一頓翻天覆地的搜尋,竟然吵嚷著,將貨品箱都一一開啟。 終是找不到的,正如我不想出去一樣。 人馬終是退去,我噓了一口氣,剛想從裡面爬出,又聽見馬匹折返回來的聲音。 門簾被挑開,罌粟花的聲音再次響起,說道:“看閣下,很是面熟。” 眼鏡蛇不緊不慢:“哦?” 罌粟花輕佻的笑道:“若是故友,便請閣下飲上一杯。” 眼鏡蛇道:“今日相識,便是故友,只可惜時辰不等人,只能它日在聚。” 罌粟花卻不依不饒道:“本王今日無事,且上此馬車,討杯酒水,陪閣下走過這山賊頗多之路。” 這時,又有馬蹄聲奔了過來,對罌粟花低語道:“主子,東邊發現可疑馬隊,且馬背上,好像馱了個白衣姑娘。屬下已經派人去追。” 罌粟花聲音響起:“本王心愛的女人跑了,就不耽擱閣下趕路的時辰,願……有朝一日,我們可以對飲幾杯。”說完,喝了一聲駕,揚鞭而去。 遠處,傳來罌粟花的咳嗽聲,模糊不清,卻聲聲敲擊在我的心房,踢醒了某些痛的感覺。我知道,罌粟花一定是起了懷疑,不然不會這麼糾纏,更不會說我是他心愛的女人。怕,只為了,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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