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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不上不下,卻不想與她爭執,便裝做沒聽見般繼續喝著酒,吃著菜,任那文貴妃獨放臭屁。 文貴妃見我如今不坐在獅子身邊,怕是沒了靠山,硬是來了脾氣,喝道:“本宮問話,你敢不答?” 我抬頭望去,笑道:“怎麼?文貴妃不記得我了?倫家可曾擔任過宮廷畫師。” 文貴妃挑眉諷刺道:“區區宮廷畫師,竟敢位居高坐?還不退下,別讓客人見了笑話。” 此刻,眼鏡蛇轉動陰狠犀利的眼,掃向文貴妃,出言毒舌道:“孤今天算是開了眼界,見識到‘赫國’貴妃的度量之大,可撐涼水半碗;容人雅量,可載寬厚半兩;大方得體,可貽笑大方。” 文貴妃的臉就跟幻彩燈似的變化著,半晌也擠不出一個字,只能獨自哆嗦著,狠狠瞪著眼鏡蛇。 其實,不是我說文貴妃的無知,那眼鏡蛇的毒舌可是出名地, 你還瞪什麼瞪啊?保不準,等會兒還有什麼等著你呢。 果然,眼鏡蛇見文貴妃瞪自己,又開啟了紅唇,讚道:“貴妃的待客之道果然獨特,不需含笑敬酒,只需眼神犀利,倒也顯出了‘赫國’的後宮風儀。”轉而看向獅子,道:“聖上, 果然好調教。” 獅子黑金色的眸子似笑非笑,聲音低沉性感,緩緩而道:“文淑媛,還不給陛下倒酒陪不是?” 文貴妃一僵,有些茫然地望向獅子,聲音若吊線的鋼絲,繃緊了弦,艱難地張口道:“聖上,是……是叫臣妾嗎?” 獅子抬眼掃去,冷酷道:“難道朕是叫文才人嗎?” 文貴妃,哦不,應該說文淑媛身體一陣瑟縮,連嘴唇都忍不住顫抖著,好半晌,才慘白著臉,費力地站起身,挺直了腰板,木然地走向眼鏡蛇走去,彎下腰,伸出不穩的手,死死地攥住酒壺,為眼鏡蛇斟滿了整整一酒杯的清冽,直到那酒水流淌在桌子上,被旁邊的太監輕咳示意,才恍然回了半個神兒。僵硬地敬完酒後,又緩步退回到獅子身邊,動作若出現分鏡頭般,面無表情,一寸寸坐下。 獅子的一聲稱謂,就可以改變女人榮辱的一生。這一刻,不知是要感慨女人的地位,還是要辱罵男人的無情,或者,唾棄這男尊女卑的世道?再或者,這一切,不過又是一場政治需要,在文將軍的兵權被消減一半後,文貴妃亦相應的降到文淑媛,這,才是匹配嗎? 哎……人若不自重,必然被輕之。 不喜他們的勾心鬥角,不想攪合這樣的混亂,覺得自己在過去式裡活得就夠累了,既然重新活過,就簡單一些。 提起酒壺,對著酒嘴兒,咕嘟咕嘟的豪飲而下。 槿淑妃的天籟之音縈繞著絲竹渡入耳房,甚是好聽道:“山兒,過來,好久不見,怎坐得如此疏遠?” 呀?這又是上演得哪出? 抬起頭,望向傾國傾城的槿淑妃,又回頭看看白蓮,笑了,知道這是母親保護兒子的一種方式。畢竟,獅子與我的關係,對白蓮來講,都是危險。 白蓮卻拉住我的手,對槿淑妃堅韌的笑道:“母妃,山兒喜歡和兒臣坐。” 槿淑妃溫柔地笑嗔道:“你怎不問問山兒是否想本宮了?” 話說到這個份上,我只能起身,踱到槿淑妃的面前,敬了一杯酒,被留下小坐片刻。 重新坐到獅子的旁邊,心情仍舊是無法平靜的,卻要裝做若無其事,只與槿淑妃寒暄著。 感受到月桂那時刻凝視而來的目光,突然覺得這樣扯不清理還亂的感覺,太讓我不耐煩!怎麼就是想不明白,為什麼自己跑到古代來後,就一直是以第三者的形式存在? 獅子如此,月桂依舊如此。 怪不得,有人說,好男人是被女人調教出來的。 那……我是不是也應該為自己調教出一個好男人?不等現成的美食,不去爭搶她人的口糧。 苦笑了…… 槿淑妃的柔聲細語傳來,儀態萬千的問:“山兒,分別許久,過得可好?” 我仰望了下月夜風景,豁然笑道:“經歷太多後,無所謂好壞,只願心境不改,愜意自然。” 槿淑妃道:“山兒,你與我們不一樣。” 我掃了眼仍舊僵硬異常的文淑媛,推過去一杯酒:“沒有什麼不一樣,只是,我知道一個道理,每個女人都是佛祖面前的一滴甘露,晶瑩剔透,惹人憐愛。若不是惜花之人,只當其是一滴眼淚,流淌過後,不知甘芳。女人,可以熾愛,但若以卑微自己為前提,就萬般要不得了。 呵呵……天涯何處無綠草,何必抱著一棵就當寶?” 文淑媛緩緩轉過頭,看向我,啞著嗓子,怒目道:“不需你憐憫!” 我飲下一杯酒水:“我從來沒長憐憫人的心思,若自己活得不好,純屬自己願意,怪不他人嘴臉。” 獅子慵懶地提著酒水,黑金色的眸子掃向我,挑眉道:“山兒,你這是教唆朕的後宮集體爬牆。” 我提過他的酒杯,仰脖飲下,學他的樣子,挑眉道:“那又如何?” 獅子伸出載滿力量的手指,取回我手中的酒杯,將我飲過的位置湊到鼻息處,輕嗅了一下,向下移動一分,落唇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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