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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冰涼的舌瞬間翹開我因窒息而微張的口中,異常靈巧卻又萬分蠻橫地闖蕩著,直接襲擊著我的每一個味蕾,捲起我的小舌,層層纏繞而上,彷彿恨不得楸出來,吞入飢渴的腹中。 我被吻的七昏八素,戰慄中感覺眼鏡蛇的一隻手覆上了我的胸部,揉捏著…… 瞬間,所有的激情若被切割的畫面,全部停頓了下來。 眼鏡蛇皺眉,問:“怎麼如此硬?”伸手進去一掏,愣是摸出一大盒胭脂。另一個手自然而然地爬上我的另一隻蓓蕾,伸進衣裡,一掏,又摸出一大盒胭脂。 眼鏡蛇一手一盒胭脂,略顯茫然,卻分外認真地望著我:“即使小巧,亦不需此物充數。” 面對眼鏡蛇難得的體諒安慰,我深深吸了一口氣,點了點頭,瞬間由下而上地拍向眼鏡蛇的手,導致那盒蓋與一紅一白兩種顏色的胭脂一同飛起,直接襲向眼鏡蛇的臉! 粉香過後,眼鏡蛇凜冽的眼眸,在左白右紅的極度對比彩色大臉下緩緩張開,全身的骨架發出機器少油的聲音,人,屏住了呼吸,瞬間衝了出去,沒給我笑場的機會,也沒給自己掐死我的時機。 而我,隱約記得,貌似為眼鏡蛇餞行的拼酒大會上,倫家好象曾經站在桌子上,大聲吼出自己積壓了許多年的宏願——要畫多位美男的——《裸男遛鳥兒圖》! 望著眼鏡蛇小時後再次緊緊關閉上的門,我開始回想最近發生的一切,總覺得有隻無形的手在暗中操控一切。 也許,正是因為有不簡單的人參予,所以,才註定眼下這不簡單的局面。 本來我是偷偷去見教主大人,然而獅子卻悄然尾隨在我身後,想必是已經洞悉我與‘逆凌教’的關係,而那突然出現的神秘人,一直隱身在我的身後,只為了讓我看一場血腥的大戲?還是讓我看清楚獅子在權利面前的選擇?我想,應該是後者,但那掠奪我的神秘人斷然沒有想到,一向以天下為己任的君主,竟真會為我放棄‘兵布人脈分佈圖’。 那……這個神秘人是誰?不,這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神秘人到底是誰的手下?眼鏡蛇因為不想騙我,所以選擇不說,但我相信,他說不是他的手下,就一定不是他的手下。至少,在很多方面,他……從來沒有騙過我。 我想只要能夠掀開神秘人的面紗沒,就一定能糾結出獅子的內患,也應該可以破曉許多我不曾知道的隱蔽秘密。 然而,不知道在這條披荊斬刺的道路上,到底還需要多少人為此付出生命的代價。 現在,讓我更想不透的是,白蓮送我的紫鑽手鍊為什麼會落在‘逆凌教’手裡?如果教主手中的紫鑽石手鍊竟然分身為二,真是猴哥的毛毛——神奇啊! 而現在最重要的就是,眼鏡蛇在這場旋渦中又扮演著怎樣的角色》而我,又是站在了什麼立場? 至於那顆血肉模糊的女子頭顱,顯然是偽證了我的死亡,而這一切,到底是何人操控? 很顯然,有人要對付獅子;很不顯然,這裡到底醞釀了怎樣的陰謀? 看來,我應該馬上離開這裡,回‘赫國’皇宮看看,也許,答案即能揭曉。 打定主意,推開房門,看見江弩一動不動地守在門口處。 我咧開嘴角,抬腿欲邁出門檻:“大哥,您這站得是哪班崗啊?” 面對我的嬉皮笑臉江弩面無表情,鐵臂一攔,將我又堵回了屋子。 我站在屋子裡,問道:“怎麼了?舌頭讓眼鏡蛇咬掉了?不會說話了?” 江弩卻萬分冷硬地橫了我一句:“沒什麼好說的。” 我掃了掃江弩,突然貼近,小聲道:“大哥別生氣,您鐵臂放下我這就走,絕對不跟大哥搶男人。” 江弩卻漲紅了臉,嘴角抽筋,努力壓制著憤怒,咬牙切齒道:“回屋去!” 我將眼上挑出右傾斜45度角,小心翼翼問:“大哥,你生我氣了?” 江弩深深吸了一口氣,倒也硬漢地點頭承認:“是!” 被如此坦誠地承認,真讓我不得不問:“為什麼?” 江弩一口氣提起,彷彿下了很大的決心,眼中劃過痛苦的痕跡,毅然道:“陛下他為你留在此地,你當真不只……” 一百零二 蛇淚縈繞 “閉嘴!”眼鏡蛇一聲冷喝,將江弩的話硬是噎回了肚子裡去。 我知道問不出結果,只能閉嘴,做罷。 眼鏡蛇的眼底劃過一絲莫名的情愫,若跳躍的點點星火,彷彿只等著那一點乾柴,便可以熾熱的燃燒,至死方休。 然,木柴沒有,小雨卻陣陣襲來。 那星火在眼鏡蛇的眼裡跳動了幾下,便熄滅了,卻差點讓我誤以為,他希望我繼續追問江弩所謂的因由。 當我尋著自己的感覺,想去做些什麼的時候,眼鏡蛇竟然一轉身,又走了! 嘿!我這暴脾氣! 你走就走!我進屋! 一甩,將門關上,獨自坐在屋子裡,不知道與誰置氣。 一個時辰過去了,天已大黑,我鬱悶的推開窗戶,便看見陰晴不定、陰弩易怒的眼鏡蛇站在院子裡柳樹旁,直勾勾地盯著我的窗戶運氣。 當視線撞碰到一起,他竟然若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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