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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門口處仍舊有人把守,我迅速掃了一圈,沒有見到江弩的身影,便挺了挺自己的小胸部,氣勢昂揚地大步跨了出去。 不出任何意外被人攔阻下來,我隨手一展示眼鏡蛇的牌子,自然而然地以特派員的身份被恭請著,放行了。 出了大門,我迅速隱身在黑暗中,幾個攀爬,就上了一棵茂密的大樹,成功地將自己掩飾在粗壯的枝幹後。 果然,不出一刻,整座院子瞬間燈火通明,一陣飆風掃境般的憤怒呼嘯而出…… 那不堅固的大門被眼鏡蛇一腳踹開,人亦隨之佇立在茫茫夜色中,那沒有捆綁的髮絲隨著風向狂舞,若一張無限蔓延的網,搜尋著一切有關我的資訊。 一張隱匿在黑暗中的臉孔,即使看不清面容,亦可清晰地感受到那凜冽眸子中所折射出陰鷙怒氣,若兩柄寒劍直直掃視著茂密的樹林。 後半夜的風,總是夾雜著刺骨的寒,卑劣地拂起眼鏡蛇那匆忙間搭在身上的衣衫,吹開了那沒來得及繫上的衣帶,露出了充滿誘惑的精緻鎖骨和胸前的兩粒性感小果實,於夜色中伸出冰涼修長的手指,向前奮力一揮,紅潤的唇畔只吐出一個字:“追!” 所有人,幾乎是頃刻間列隊而出,騎著戰馬,朝各個方向飛撲而去。 眼鏡蛇沒有騎馬,只是一步步向著我的方向走來,害我屏住了呼吸,不敢露出一點小小的端倪。 眼鏡蛇身後跟著步步緊隨的江弩,以及一整隊的侍衛。 江弩將手中的披風拉開,恭敬地送至眼鏡蛇身旁:“陛下,天寒風大,容易著涼。” 眼鏡蛇恍若未聞,仍舊穿著單薄的衣衫步步走來,那黑暗中的敏感度簡直令人歎為觀止。 江弩收了披風,又道:“陛下回院休息吧,臣……” 眼鏡蛇突然回過頭去,盯向江弩,喝道:“孤讓所有人去尋,你留此地作甚!還不去尋!” 江弩一愣,痛心道:“陛下!烙國急報已經傳來多日,那燕王趁陛下不在朝堂,竟意欲奪權作亂,陛下不但不回,仍執於赫國,等那一人……如今,又與虎為謀,使自己處於兩難之地,只為護那一人平安!陛下如此這般,置烙國的江山於何處啊?” 我想,我終於明白江弩對我的怒氣從何處而來。捍衛國家,那是軍人的天性與職責,而我在江弩的眼裡,顯然成為導致國家落寞、阻隔眼鏡蛇正常分析的絆子。 眼鏡蛇緩緩提起長劍,在黑色中挽出一個銀色劍花,只覺嗉的一聲,一股子血腥味兒便從江弩的右臉上溢了出來。 那沒有聲調卻陰冷異常的聲音隨著收劍的聲音字字清晰地傳了出來:“孤做的事,不需你來評價。到底與虎為謀,還是麻雀在後,慢慢自會分曉。你只需記得,那女人,是孤的皇后,即可。”很難得聽到眼鏡蛇捍衛我的語言,心裡被蜜糖灌溉,甜甜的。 而那冷口的傢伙,竟然在我冒幸福泡沫時,話鋒一轉,出口惡舌道:“待孤捉到那個死女人,必將其吊到房梁,好生抽打!竟敢偷逃,罪無可恕!”袍子一甩,提步前行。 待人都走光後,我才小心翼翼地從樹上下來,隨著其中一隊人馬的腳印往他處潛去。待前面的這對人馬往回包抄時,我便鑽個空隙溜出去,儘量做到既省時又不費力。 “也許,未來的路並不好走,好在我還有一雙腳,可以繼續流浪。”仰望星空,想著江米n條座右銘的一條,不自覺地笑了。 要是面對這樣紛亂的感情,江米一定會選擇另一條路吧?一條會讓自己活得多姿多彩的路。 至少,不會像我一樣一路落荒而逃。 她,一直努力將自己扮演成淑女,卻一直以最強悍的內心活得瀟灑自如。 在這場三國一族的逐鹿之戰前夕,我一步步踏向馬背上的戰神傳說。 “刃”的傳奇,即將開始…… 一百零五.傾君之時 一路小跑,終於成功隱回了集市,一頭鑽進了成衣鋪子,換了身簡潔女裝,僱了輛小馬車,屁顛屁顛地打算往皇宮裡返 卻總覺得自已哪裡沒有搞清楚,怕是這兩天,要出什麼大亂子的 眼鏡蛇的與虎為謀,到底指得是誰? 而江弩說得'護一人',顯然指得就是我 越想越煩亂,總覺得有隻黑手在幕後搗來搗去,弄得我一直不能消停 惱火地掀開簾子,竟然覺得眼前景色有那麼幾分熟悉,當下眼睛一亮,對車伕吩咐道:"去'傾君之時'!" 車輪子吱咯轉動,我竟然如同回孃家的小媳婦一樣,滿懷著喜悅興奮的心思,盼著馬兒快點跑 不出一個時辰,馬車停了下來 我的心砰砰亂跳了兩面三刀下,掀開了簾子,跳下馬車,深吸一口氣,抬頭看向我曾經揮毫的四個大字:傾君之時 直感覺時光如梭,彷彿昨天才從這裡走出,今天又回到了這裡,中間的歲月,彷彿被蒸發了一樣,竟然想不起什麼,只覺得皆是不真實的鏡花水月,恍然一夢 掃視了一下仍舊殘破瓦的院落,看見牆上的竹子已然被風雨掃得退色,記憶裡的點點滴滴現次湧上心頭,混成了說不清的滋味 當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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