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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帳篷,將碗筷遞了過去:“沒什麼吃的東西,這裡……我剛吃了一點,還剩一些,你要是不嫌棄,就先墊墊肚子。” 柳絮伸手接過我的菜飯混合物,低頭,吃了起來。 飯後,我著手安排柳絮的就寢問題。 因周圍的帳篷皆住滿了人,而我又想和柳絮討論一下接下來的發展大計,便在自己旁邊鋪了張軟墊當床鋪,然後蹬了鞋子,啦他一同坐下。 看柳絮不太自然的樣子,我忍不住笑了起來,調侃道:“又不是沒在一起睡過,你拘謹什麼?” 話音還沒有落,簾子被猛地掀起,白蓮那嚴重噴射著熊熊烈火,將那琉璃般的葡萄眼染成了暴怒的色澤,若隨時會爆裂的玻璃,若不傷人,便是碎裂得無法拼貼。那淡紫色的唇,細微地顫慄著,似乎是佇立在極寒之地薄衫之人,彷彿要呵氣取暖,卻發不出一點聲音,移動不了一下步伐。那白得還人的臉,若墳墓上的花兒,即使絕美,亦搖曳著死亡的氣息。 閃電的瞬間,白蓮拔出隨身佩帶的寶劍,載著波濤洶湧的刺目的恨意,直直刺向柳絮的喉嚨! 也許,在白蓮進來的瞬間,我就隱約洞悉了他的行為;也許,在瞧見他眼中的恨意時,我更明白他所欲何為。於是,我毫不猶豫地拔出‘萬斬’,在蠟燭微弱的跳動間,劈向白蓮手中的寶劍,想要劃開那要人性命的一擊。 只是……任誰也想不到的事,發生了。 白蓮那削鐵如泥的寶劍,竟然被我的‘萬斬’削斷了劍鋒,砍成了兩截!而那飛出的斷劍,竟然以絕對的意外划向了白蓮的頸項,擦肉而過…… 鮮豔的血液突然間湧動出來,滑過白蓮精美的鎖骨,流入青色的衣領,染成大片刺目紅花,與白蓮漸漸染笑的臉重合,若低於裡的曼珠沙華,綻放著絕美,卻宣示著死亡。 一種無法言語的痛,襲擊了我的感官;一種無法掌控的流逝,悄然逆行。 白蓮的笑一點點美豔,顫抖的唇終於能發出沙啞的聲音,卻若九天外的飄逐,彷彿隨時會悄然消散,此世便尋覓不得。那聲音,很輕很輕,若鵝毛,卻更似雪花。 白蓮說:“山兒,你真想我死啊。” 我,如遭電擊。 耳邊,只剩下白蓮無法抑制的狂笑,以及那混淆不清的錯亂。眼前,只餘下白蓮跑出去的背影,以及那被撕裂的簾子。 我不知道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 抱著自己的腿,腦中、眼前、心裡,彷彿都是白蓮離去前的絕然。 一種被痠痛情緒塞滿的心,有種無法言語的感情,只能躲避在黑暗角落裡,狠狠扭結這自己的神經,痛得死去活來才是最好。 我覺得自己似乎一直沒有用心的去了解個噢白蓮,從沒有聽過他所謂的解釋,沒有給他一種真誠的態度,沒有把他當個男人去平等的愛。 如今,他憤然離去的背影,卻如同重錘砸在我的心上,沒有所謂的完整,已經是血肉模糊。 難道說,一定要等到失去,才會驚覺曾經懵懂的可貴? 難道說,我註定給不了別人一顆完整的心? 難道說,人類的慾望總是隨著得到的多少來逐一遞加? 難道說,我對他,亦不是單純的……情誼? 沒有穿鞋子,整個人若弦上的箭,瘋了般衝了出去,一路找,一直找,終於在隱蔽的林子處看見白蓮抽搭的背影,以及……罌粟花的擁抱。 不知道為什麼,腳突然邁不動了。 作為半吊子藝術家的我,竟然覺得那畫面無比和諧,和諧到沒有我插進去的空隙。 只能聽著白蓮若受傷小獸般的聲聲嚎叫,聽著罌粟花心疼的喚著:“鑰兒……鑰兒……我的鑰兒……” 白蓮撕裂般的沙啞瘋吼:“她不要我!她傷我!她丟我!我痛,我痛,六哥,我痛!” 在那茂密的叢林裡,在一輪殘月下,灰色的罌粟花緊緊抱著脆弱的白蓮:“六哥要你,六哥疼你,六哥永遠不丟你,六哥一輩子都會守候著你……鑰兒,不痛……” 罌粟花的疼惜憐愛一遍遍迴盪在林子裡,為之伴奏的沒有細雨,只有我無知不覺的淚水。 原來,有時候,傷與被傷,都是如此可笑。 我想,我終於明白罌粟花的閃躲,明白他的無動於衷,明白他的若即若離,明白他的複雜情愫,明白他的……春情一夢。 明白為什麼事事皆出風頭的罌粟花,總會被白蓮搶去了戲份,甘願他在旁邊唱起低調的配角。 呵呵…… 原來,感情這東西啊,真是如此的奇妙呢。 在你以為的情愫下,卻湧動著他們的脈搏。 此刻,我只是希望江米告訴我,眼前的一切,不是她曾經一遍遍興奮地給我講述的兄弟之戀。而是我一個人不甚敏感的愚鈍與偏激。 如果,這是一場戲,那麼,我註定是那個自以為是的丑角。 作為一個丑角,我應該做什麼? 是殺了他們,然後自殺?還是先自殺,然後讓他們悔恨一輩子? 哈哈哈哈哈…… 也許有人會這麼選擇,但那不是我,不是那個即使用偽裝,也不會承認自己脆弱的我。 索性,我轉了身,舉起自己的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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