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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他也問過我類似的問題,問我有沒有什麼想問他的。如今又聽到這句話,我終於笑出了聲,覺得他很沒有誠意。如果真的想說,又何必要我來問!我擺擺手,示意他可以出去了,我沒有什麼想問的,更懶得和他交談。誰知銀毛竟一把扯住我的手腕,如同要掐碎了般使勁攥著!我吃痛,卻不想甩開他,而是出言諷刺道:"再用力些,直接掐斷了多好。一如你給我所有的痛,讓我可以記著你,多好!"銀毛突然低吼一聲,將我狠狠地壓向床面,兩個人的重量砸出一種令人心顫的痛!他如餓極的狼一般緊緊盯著我的臉,眼中閃爍著複雜的光,猶如快速隕落的流星,在希望與墜毀之間,劃出自以為是的永恆。我的胸腔起起伏伏,既怪他什麼都不說,也恨自己愛上了他!從一開始我就知道,他是個沒有安全感的人,就如同這個世界的異類,恨不得要與每個人作對。可是我還是在一個個瑣碎的生活小事中和他越走越近,最後乾脆脫掉自己的保護刺,用力地奔向他為我準備的保護臂膀! 心祭(2)而我得到的,除了心痛與背棄,還有什麼?我脫了保護刺,柔弱的身體已經遍體鱗傷,就算眼看著自己的刺就在前方,卻仍然無力爬過去重新穿上偽裝。哀莫過於心死,就是這樣吧。然而骨子裡的自尊卻不允許我像條死魚似的放棄掙扎!我拼著最後的一點兒力氣,也想讓他曉得,刺蝟還有牙齒,不會總是被他壓在身下!我瘋狂的反抗卻遭到了暴虐的鎮壓。銀毛髮了狠,撕咬我的唇瓣,彷彿要活活扯下一塊肉那般用力。我痛得一聲嗚咽,嚐到了自己血液的味道。想伸手推開銀毛,卻被他將兩隻手固定在了頭頂上方。在我的扭曲掙扎中,他若瘋子一般一把扯下我的浴巾,在沒有任何前奏的愛撫下,直奔主題……仍然沒有任何解釋、沒有任何承諾,再次醒來時全世界仍然只剩下我一個人。都說盛裝的灰姑娘會在午夜十二點後因失去魔法,變回原有的樣子。可今夜還沒有到午夜十二點,那個盛裝的王子卻已經退場,並在臨走前以強硬的姿態餵給我兩顆避孕藥。此刻,我真希望他餵給我的是毒藥,如果是這樣,我還會感激他一些,不至於如此痛不欲生。我身體的各個關節都在痛,不但在訴說著昨夜的荒唐,還嘲弄著所謂的感情。我一直躺在床上,直到天色大亮,直到我的腦袋被紛亂的感情糾結得險些瘋掉,我才勉強支撐起僵硬的身體從床上爬起來。我用力捧起冷水,使勁拍打向自己的臉頰,要讓那漸漸極端的思想隱去。我試著努力呼吸,不讓自己變得陌生,不讓自己失控。我漸漸平靜後,開始整理自己的東西,可收拾來收拾去,竟覺得都是垃圾!即使帶走了,也不過是繼續揹著這些垃圾度日!不但作踐了自己的身體,還要承受著它們的壓力。何苦呢?何苦……我狠狠踢向已經打包好的雜物堆,將那些零零散散的東西踢飛,在屋子裡撞擊出嘈雜的噪音,最後氣力洩盡般癱軟在自己製造的垃圾上,一如我曾經努力的拼搏,而最終仍然要變成別人手中的垃圾一樣。我的眼淚沿著眼角流下,為銀毛,也為自己。感情到底是個怎樣的東西?成熟是否真的要用痛苦作為交換的籌碼? 心祭(3)"冰棺材"靜靜聽著,沒有動怒,也沒有皺眉,而是在我咆哮結束後將一張面巾紙遞了過來,輕聲道:"你是個好姑娘,會找到自己的幸福的。"一句話,讓我原本風乾的眼淚瞬間如泉湧,整個人撲到"冰棺材"的身上放聲大哭。"冰棺材"將我擁入懷中,無聲地安慰著,任由我號啕不止。一連兩天了,我沒有合過眼,沒有睡過覺,腦中的那根弦一直緊緊繃著,生怕自己睡過去後一切都斷了。可該斷的還是斷了,無論我如何堅持。雖然我很想恨"冰棺材",是他拆散了我和銀毛,但若銀毛能堅持,誰又能拆散我們呢?所以我只恨銀毛!無論曾經還是現在,他就如同一陣風,總是突然出現,然後瞬間消失。誰又能抓得住呢?誰又能看得見呢?誰又可以寄託情愛呢?號啕大哭漸漸轉為哽咽抽泣,嘶吼的身體慢慢失去力氣,我整個人深深地窩在"冰棺材"的懷裡,在溫熱有力的氣息下暫時卸掉了偽裝出來的堅強。我的眼角含著一滴清淚,終是哽咽著睡去……我睡醒的時候,已經是夕陽西下。我的身體仍然傾斜在"冰棺材"的身上,導致我的脖子有些僵硬難受。我慢慢趴了起來,掃了一眼車外的殘陽,啞著嗓子說了聲:"謝謝,我要走了。""冰棺材"低沉的聲音響起,詢問道:"如果你沒有地方去,我……"我擺手,不想多做牽扯,"天地之大,總有我可以容身的地方。沒準兒在下一個路口,我會找到自己的位置。"我剛想推開車門,"冰棺材"便說:"我送你到下一個路口吧。"我縮回手,點了點頭,"麻煩你了。送我到有公交車的地方就可以了。"流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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