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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毛的瞳孔縮了縮,一種肆虐的霸氣直襲向我,咬牙道:"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尿床上?!"本來吧,我被他那兇狠的樣子嚇到,這下可好,卻被他一句話破了功,當即前仰後合地笑了起來,氣喘吁吁道:"行啊 ,我電腦還有攝像頭呢,大不了我給你拍攝下來這個過程,留給你的子孫後代瞻仰,看看你曾經規劃佔領過的江河沃土。"銀毛氣得不輕,連身子都輕輕戰慄起來。我暗道不好,這哥們兒看來是真挺不住了。如果說昨天他還能動,那麼今天他的傷口剛要長合,若一動必然要再次裂開。想必這種抓心撓肝似的痛非常人可以忍受,所以他才一直忍著等我回來。我沒有心情繼續逗弄他,也知道此刻不能攙扶他起來,最好的辦法就是拿東西給他接尿。於是,我慌手慌腳地去找了一個小礦泉水瓶子,然後猛撲到他的身邊,在極度緊張中哆哆嗦嗦地掀開他蓋在腹部的被子,掀開他裹在腹部的醫用床單……銀毛緊繃著修長健美的四肢,猶如發飆般低吼道:"去換個桶來!"這時,我才後知後覺地明白了他的意思,當即紅了臉,慌亂地跑開,差點兒磕碰到門框上。結果,我非常抱歉地發現,家裡除了這個礦泉水瓶子外,真的沒有其他可以裝尿的東西了。突然,我急中生智,拿起菜刀就將礦泉水的瓶口割開。銀毛已經不再答理我,索性將眼睛一閉,忽視我的存在。我的手指又開始止不住地哆嗦,忽然轉過頭,對一路都沒答理我的何然說:"你……你給他接尿吧。"何然淡淡地掃我一眼,然後乖巧而無聲地走到我身邊,取過我手中的瓶子,如同木偶般去掀銀毛那圍繞在腹部的床單。我看何然這個樣子,真是心疼不已,竟覺得自己就像逼良為娼的老鴇,正在殘害幼小兒童。而被殘害者甚至連反抗都沒有,就接受了自己的命運。……原本就不大的屋子裡卻住了三個大活人,使每個人的心理空間都變得異常擁擠,彷彿不用轉身就能看見彼此。在壓抑與親暱之間,摸索著屬於彼此的距離。三個人的同居生活很混亂,面對突然多出來的銀毛總讓人覺得不是很舒服。但習慣這種東西是很可怕的,沒兩天,我便已經習慣了現在的生活。唯一讓我覺得平衡的是,顯然銀毛過得比我還鬧心,每天都黑著臉,彷彿化身為怨種,看樣子頗為煩惱。我不管不顧,仍舊屁顛屁顛地給薑汁兒當免費義工。當牆面雕塑歷時三天終於完全竣工後,薑汁兒塞給我兩千塊錢,當做酬勞。我非常不想要他的錢,但卻更不想因為錢和他站在人家飯館前面來來回回地推讓。於是大大方方地將錢揣進了包包裡,想著以後會一同報答他。如果他願意,我還真想以身相許。不過這卻是痴人說夢了。 你的身體如此美麗(2)薑汁兒被齊荷一個電話叫走,我拖著疲憊的身子回了小危樓。房東老太太用她單薄的身軀將我堵在了樓道口,我面帶微笑將上個月的房租雙手奉上。房東老太太也沒為難我,轉身回了屋子,卻在門關的前一刻說:"別以為我不知道,樓上住著兩個男人。我不管你們怎麼胡鬧,但都輕著點兒。那聲音叫得都讓人不得消停!"我愣了愣,轉身上了樓,竟覺得這種誤會也挺好,至少沒有人知道我仍舊是一個孤孤單單的人。緋聞,對於名人來說也許是負擔,但對於獨身的我而言,卻成了幸福的謠言。想一想,我何必不是沒有人要,而是同兩個男人住在一起呢!哈哈哈哈……想到此,我竟覺得自己還是很有魅力的。雖然這種魅力有點兒歐巴桑的味道,但誰說親和力就不是魅力?可當想到那兩個男人,我不免又哀嘆一聲。最近何然一直與我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讓我覺得自己說的話他都在聽,卻根本就不往心裡去。這種感覺很不好,就好像正在面臨叛逆期的孩子,打得我措手不及。我想,等會兒得尋個時間和他談談了。回到家後,吃過了晚飯,我開始偷瞄著何然,想伺機而動。這時,一直躺在床上的銀毛脾氣惡劣地對我說:"喂,你到底什麼時候給我洗洗頭髮?大前天你說忙,前天你說沒時間,昨天你說太累,今天呢?你想讓我發酸嗎?"我瞪了銀毛一眼,搬來紅色臉盆,先將自己洗漱一番後,又泡了泡疲憊的雙腳,這才將水一倒,重新裝滿清水放到床邊。我一邊輕手輕腳地將他頭上纏繞著的醫用網帽取下來,一邊說道:"你別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若不是怕你傷口感染,我早就給你洗頭了。你當這大熱的天兒,我喜歡聞你身上的餿味兒啊!"銀毛的眼睛變成斜視,盯著我放到旁邊的紅臉盆,非常壓抑地問:"你就用這個盆給我洗頭?"我點了點頭,理所當然地道:"怎麼了?這可是我御用的'洗身盆'。你沾光了,就偷著樂吧。"銀毛嘴角抽搐一下,強迫自己轉開眼睛,說:"行,你洗吧,但願我生命力夠強,別讓你的腳氣給弄感染了。"我曉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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