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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毛寵溺地捏了捏我的臉蛋,還是說出了同一個字:"好!"我嘴角抽筋地問道:"喂,你今天喪失語言能力了?"銀毛邪氣十足地說:"都說一部分能力喪失,另一部分能力就會增強,你想不想試試?"我懷中似有小兔亂蹦,羞澀地挪開目光,攥了攥滿是汗水的手心,暗自給自己打氣,想要拿下這隻大灰狼。我剛踮起腳尖想啃向銀毛的嘴巴時,卻聽見房門被人敲響,胡媽的聲音透過門板傳了過來,"何小姐,樓下有客人拜訪。"我一頓,剎那間失去了想要享受激情的念頭。銀毛低咒一聲,對我說:"等一下,我去去就來。"然後放開我,獨自去處理我不想面對的問題。我推開窗戶,望著遠山愣神。時間在指端悄然流逝,我卻沒有等到去而復返的銀毛。接下來的這段時間,我因吹了一晚上的冷風,病倒了。從來不覺得嬌貴的自己,竟然接二連三地效仿西施,還真讓我接受不了。在我生病的這段時間裡,一直有一位很清秀的男醫生為我診治。他姓李,單名一個餘字,所以我直接叫他鯉魚。他總是淡淡地笑著,不瘟不火的樣子,卻給人一種很舒服的感覺,非常願意親近。我知道他是古家的私人醫生,和"冰棺材"交情不錯,只是很難想象"冰棺材"也會有朋友。非常值得一提的是,在我臥床的一個星期裡,我再也沒有見過銀毛,他就彷彿憑空消失了一樣。我曾問過胡媽和鯉魚知不知道銀毛在哪裡,前者直接說不知道,後者則說沒看到。想想銀毛無數次的突然消失,我告訴自己不用擔心,然而還是難免心裡有氣。難道他在消失前就不能和我說一聲嗎?害我擔心很有趣是不是?越想越氣,最後索性不再去想。 裸奔的刺蝟(2)眼下,我除了在吃飯時見到胡媽,便是在打針時見到鯉魚,其他時間我全部是一個人,感覺自己正在被寂寞一點點地吞噬。我重新振作精神,從病床上走出房門,直接殺到"冰棺材"的書房裡,非常認真地和他談了談關於休妻的問題。我將那張被游泳池水浸泡過的模糊支票放到了檀木桌子上,然後一點點兒推到"冰棺材"的面前,用仍然沙啞的嗓子說:"這是那張價值一千萬的支票。""冰棺材"的視線由筆記本上轉開,輕輕掃了一眼那張皺皺巴巴的支票,然後掏出支票本,刷刷數筆又開出了一張新支票。我嚥了一口口水,眼睛發直地說:"雖然你開支票的樣子很帥,但……我……不能接受了。""冰棺材"收起筆,身子倚向後背的靠椅,面無表情地問:"你想毀約?"我忙搖頭道:"我不是想毀約,而是我覺得總給你造成麻煩,深感自責與不安,所以……這麼說吧,這張支票我不要了,你將合同還給我,我們兩清了,如何?雖然我做了你的夫人有一段時間了,但你應該看得出,我不是個斤斤計較的人,完全可以當做是義務奉獻、免費服務。""冰棺材"的面色不改,眼中卻泛起寒霜,語言犀利地道:"這張支票你隨意處理,但合同我不會還給你。如果你以為與古金之間有未來,可能成為我的兒媳,分享我留給古金的財產,那我現在可以明確地告訴你,你是痴人妄想!"我的拳頭突然攥緊,無法抑制地憤怒道:"你不要血口噴人,我從來沒想過要分他的產業!""冰棺材"冷笑道:"如此最好!"我氣結,也冷笑道:"你放心好了,我對死人的遺產並不感興趣。如果你這麼在乎自己的產業,怕被人分割,莫不如在自己嚥氣兒前就將所有錢都墊在自己身下,一同釘進棺材。""冰棺材"原本從容的姿態出現裂縫,眼含鋒利道:"我會記得你今天說過的話。你也要明白,古金的婚事是他母親為他訂的,所以,不容許有任何變化。請你做好一個合約繼母應該有的長輩模樣,不要製造古家的醜聞。任何一個威脅到古金婚姻的人,我都不會坐視不理。想讓一個人消失的方法有很多,我不介意讓你感受一下。"我被他的態度以及言語給震懾住了,但骨子裡的剽悍與自尊卻不允許我有一分的退縮,哪怕被他斬斷了頭顱,也要在這之前咬上他一口!雖然我腦中的那根弦繃得緊緊的,但表面上我卻是挑釁地微笑道:"嘖嘖……您怎麼捨得讓我消失呢?都說不看僧面看佛面,就算你不顧及我是你現任夫人的角色,也應該考慮一番,給自己留條退路啊!就算哪天我不做你的夫人了,也沒準兒要來做你的兒媳呢!善待公公可不是我的強項。"說完,我站起身就走了。當然,臨走前我伸手扯走了那張新填好的支票。既然他不肯放我,那我就再堅持兩年。青春有來無回,我總之不能讓自己受委屈。我小心翼翼地將新支票收好,毅然決定要開始新的生活,不能繼續這麼委靡下去!既然"冰棺材"要養我,那我也別辜負了他的"厚望",當然是要物盡其能、儘量揮霍嘛!首先,我要讀書,修雕塑和服裝設計兩門專業;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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