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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萬,嫁不嫁?(5)哼!想用錢來誘惑我,休想!我覺得自己簡直就如蓮花般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遠益清,亭亭靜植,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我清高冷傲地一笑,大有特立獨行的優越感。一抖衣衫,提起包包,貓腰開溜。既然"冰棺材"的賠償是有條件的,那麼我還是低調行事吧,別惹了醫院注意才好。就在邁出兩步時,我想了又想,還是決定收起"冰棺材"的名片,畢竟這是人家的一番心意嘛!雖然他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但好歹算是 曖昧滾動(1) 曖昧滾動當何然柔軟的唇瓣觸碰到我擦傷的臉頰時,我一直傷痕累累的心中彷彿有溫泉流過,在細膩溫馨中潤澤著乾涸的情感,讓甜美在親暱中氾濫。顧不得心疼錢,我抬手攔了一輛車,捂住作痛的傷口,輕輕坐了進去。我將手機翻找出來,發現已經自動關機,看來是沒電了。我晃悠回小危樓後,一直強撐著的精神變得委靡,整個人就好像被抽離了空氣,身體也出現了嚴重的不適感。我晃了晃沉重的腦袋,再次撐起笑臉,輕手輕腳地掏出鑰匙,對準鑰匙孔。還沒等我將鑰匙插入鑰匙孔,門裡面的鎖頭便被咔嚓一聲擰開了。何然那張毫無血色的小臉從門縫裡看去顯得越發蒼白,彷彿風大一點兒就會將他吹散。他在幽暗的燈光下仰視著我,平時微揚的小嘴兒緊緊抿著,杏眼裡的紅色血絲漸漸被水漬浸染。我看得心頭一緊,竟心疼得無法言語。不曉得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對何然竟然這樣在乎了。何然瞪著我,固執地不肯先開口,卻在發現我臉上的擦傷後,突然撲到了我的懷裡,緊緊環抱住我的腰,類似小獸般嘶吼道:"你又被誰欺負了?又被誰欺負了?我要弄死他們,弄死他們!"本來吧,我覺得自己雖然被車撞傷,又被"冰棺材"想以"重金收買",這都不算什麼大事。可經何然這麼一吼,我這眼淚就不受控制了。竟覺得自己是有人疼的,而那個人就是何然。我心疼地抱住何然,感覺到他情緒的激動與憤怒。我用臉頰摩擦著他的臉頰,軟聲安慰道:"我沒被誰欺負,只不過是擦傷了而已。"何然輕輕地吸了吸鼻子,抬起頭,雙手攬住我的脖子,在小心翼翼中湊近,若貓兒般喵喵道:"何必乖,親親就不痛了。"當何然柔軟的唇瓣觸碰到我擦傷的臉頰時,我一直傷痕累累的心中彷彿有溫泉流過,在細膩溫馨中潤澤著乾涸的情感,讓甜美在親暱中氾濫。這個時候,兩個擁抱在一起的人,就彷彿擁抱住了彼此的幸福。然而,當何然的唇瓣落在我的唇角時,我卻若受驚的兔子般跳開,有些慌亂地問他是否吃飯了。何然扭開頭,默不作聲地去給我端飯。我則理智地告訴自己,自己剛才的表現實在是太大驚小怪了。不就是不小心親到唇角嘛,用得著將何然推開嗎?懊惱中,我獨自去衛生間將泥猴似的衣服換下。我默默無聲中吃過何然準備好的熱飯,然後裝做大大咧咧的樣子,狠狠地親了何然的臉蛋一口,這才躺回到床上,拿大被子將自己蓋好。何然摸了摸自己的臉蛋,終是咧嘴笑了。爬上床,他心疼地望著我,伸手輕輕觸碰著我的臉頰,喃喃地說:"何必,你那麼好,誰捨得欺負你呢?"我安撫道:"真的沒有人欺負我,是我不小心和一輛車撞到一起,然後被送到醫院的,醒來後才曉得已經過了一天。不過你不用擔心,我除了臉上浮腫一些,什麼事兒也沒有。"何然的眼眶漸漸溼潤,像小兔子般望著我,輕柔而靡麗。他抬手掀開被子,向我依偎過來,"何必,抱,我有些冷!"不曉得為什麼,我的手指竟然開始顫抖,但還是將他抱入懷中。因怕他洞悉我腹部的傷口,所以身子向後閃躲。可他仍舊貼了上來,用溫熱的體溫,執著而緊密地貼著我。突然他抬起頭,很肯定地說:"何必,你受傷了!"我知道自己瞞不過,只能嚥了一口口水,賠著傻笑。何然皺眉的樣子,雖然很不符合他這的年紀,但那表情卻無法不令人感動。他說:"何必,讓我看看。"我堅決搖頭,"不成。傷口不大,就在腹部,你別跟著操心了。都說噩運過後,就會有金燦燦的明天。這幾天我點兒背,沒準兒下一秒我就成千萬富翁了呢!"說這話不是沒有根據,"冰棺材"給的名片還在我的包包裡呢。何然咬著下唇,不說話,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我的肚子看。我裝做看不見,將被子一收,就想睡覺。這是一種什麼心理呢?就好比你覺得自己的手長得好看,所以總會盡量保養,讓別人多多誇獎你的手。如果手上有疤,那麼任誰都想遮擋一下。不是戴條寬手鍊,就是紋上點兒圖騰掩飾一下。因此可見,我實在不想別人看我的肚子。雖然本人覺得自己的肚子跟發麵饅頭似的,看起來白白胖胖也挺可愛,只不過不是每個人都有著和我同樣的欣賞眼光的。如果說實話,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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