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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忙著"進攻"辣子雞丁,也沒時間答理他,好幾天就想吃這一口了,一直沒捨得錢。一盤子辣子雞丁和兩個二兩飯進了肚後,我這才抬起頭,示意銀毛也吃點兒,"吃些吧,不然等會兒喝酒傷胃。"銀毛看了看我,皺了皺眉,問:"這裡吃飯乾淨嗎?"我抓起一片兒牛肉扔進自己的嘴裡,"眼不見為淨,你當那些大廚師就不摳鼻子、挖耳屎了?"銀毛呵呵一笑,拿起筷子就要吃鵝肉。我攔下他,"吃點兒滷味花生得了。"銀毛不解,問:"你自己吃肉,為什麼讓我吃花生米?"我揚揚得意道:"我喝多了不吐,你行嗎?反正現在吃下去,你等會兒也得吐出來,多浪費啊,還不如揀些便宜的吃呢!"銀毛的眸子裡跳躍起火苗,我呵呵一笑,鬆開了攔住他筷子的手。他斜眼看我,怪聲怪調地問:"你是打算把這菜帶回家吧!我說請你吃飯,可沒說還管你全家老小。"我本想將鵝肉燉酸菜帶給何然的,聽他這麼一說,我打死也不能承認了,於是示意他接著吃,"你吃,你吃,反正等會兒你將這鍋大鵝燉酸菜吐出來後,就當便宜狗了。"銀毛的筷子伸不下去了,最後索性扔到桌子上,發出不友好的聲音,引得其他桌的客人都看向我們倆。他一個眼神掃去,絕非善類的樣子讓不想惹事兒的客人悄然轉過頭,這才氣憤地對我說:"你也叫個女人!"我起開一瓶啤酒咕嘟嘟下肚,吧嗒了一下嘴,感慨道:"這你就沒有眼光了吧?我其實很特別的。"他把唇角悄然彎起,開啟白酒,鼻子湊近聞了聞,皺了皺眉,還是給自己倒了一杯,灌下一大口後,問:"怎麼說?"我古靈精怪地一笑,說:"我啊,我就是男人中最女人的!女人中最爺們兒的!"銀毛被我逗笑了,骨節分明的修長大手拍向桌子,笑得前仰後合,直說:"形容得好,形容得好!"我又灌下一瓶子啤酒,這才眯眼望著他,用手搖了搖啤酒瓶子,說:"喂,別笑了,你信不信我喝高了將酒瓶子砸你腦袋上?"銀毛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閃亮亮的白牙,"原本是信的,不過如果你今天要是真砸了我,只能說明你借酒裝瘋,我下手也不會留情。"我捂住口,裝做驚恐的樣子,"糟糕,洩密了。"他嘿嘿一笑,又給我起開一瓶子啤酒,"殺無赦!"兩個人其樂融融就彷彿是多年未見的老友,在一起調侃著生活樂趣、人生百態。桌子上的酒瓶子越來越多,我卻仍舊屹立不倒。我除了偶爾跑兩趟衛生間外,還沒到醉生夢死的地步。眼見著半箱子的啤酒被我自己幹掉,銀毛又叫了兩瓶白酒,然後給我倒上一杯,說:"喝點兒這個。"我昏沉沉地道:"不成,這個不成,喝不了!"銀毛不放過我,非得讓我喝,還直說:"喝!不喝就是瞧不起我,今天這單我可就不埋了。"在我也想徹底醉一回的前提下,這話比什麼都管用,於是我將啤酒一踢,也和他喝起了白酒。兩個人推杯換盞間,不知怎的就談到了薑汁兒身上,然後被我話鋒一轉,又扯到了齊荷身上。銀毛說:"那小妞的模樣和身段都比你強多了,你基本上沒有希望。"我一聽,不服氣了,一擼沒有的袖子,怒目道:"狗屁男人!不就是看什麼s型曲線嗎?要是說這個,我自認為全身上下的s,只比她多,不比她少!"銀毛笑得很痛苦,臉部都扭曲變形了。對我伸出了大拇指,氣喘吁吁道:"你狠!"我一仰下巴,"那是,女人,就應該對別人狠一點兒!"銀毛身子一轉,倚靠在牆面上,看起來也有些喝高的樣子,暈乎乎地扯出個話題,說:"你說,平時看你還挺張狂的,怎麼那麼能哭呢?" 男色劫,還是劫男色?(2)我想了想,疑惑地問:"我哪裡能哭了?"他掃了我一眼,惡聲道:"你那是什麼腦袋?不就是在電梯裡見面那次嗎?你哭得驚天動地,連鼻涕都甩到我衣服上了。"我臉紅得發漲,不過可能是酒精的作用,所以不在乎地一擺手,大大咧咧道:"都說女人是水做的,看體型,你不覺得我的容量更大嗎?別說哭得驚天動地,那都是小事兒,知道不?沒準兒下次我一哭,就直接被國家派飛機接天上去了,然後用眼淚滋潤某些嚴重乾涸的土地,成為受人敬仰的大人物呢。"銀毛笑得胸口起起伏伏,眸子閃爍明亮,"你還真是能自娛自樂。"我覺得舌頭都大了,卻仍舊含含糊糊道:"我跟你說啊,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期盼與夢想。我從來不奢望高飛,只希望別人的快樂不要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而我的快樂,可以曬太陽。"可惜,審美將我丟到了黑海,我只能一遍遍地幻想著陽光普照。"不是姐們兒吹捧自己,要是換了別人,沒準兒早就幻想枯竭了。多虧了是姐們兒我啊,渴望連綿不斷,憧憬無限美好啊!美男啊,鈔票啊,通通撲來我的懷抱吧!"有句廣告詞說得特好:人類失去聯想,世界將會怎樣?"不過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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