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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我倆這對殘兵敗將被人以不太友好的方式請到某地。其實,對於我來講,到底要見什麼人,到底這是哪裡,到底會發生什麼,真的不重要,也與我一點關係也沒有。我現在仍舊像個無知無覺的木偶,唯一能操控大腦的神經,也只是感覺到骨頭身子碎裂般的痛。睜著空洞的眼睛,看向看不清的眼前與遠方,被朝護在懷裡,聽見有人冷喝著讓我們跪下,我沒有動,朝更不會動,有人襲來,是一陣激烈的打鬥聲音,然後有個輕柔中浸透威嚴的女中音響起,她說:“住手。”打鬥聲停,我能感受到有幾束強烈的視線,一直盯在我的臉上,似乎在訝意我錯亂的刀疤,或者是斑斕的發,再或者是空洞的眼,而我,心無所動,自然也不會有什麼表情。良久,那女子淡而威嚴的聲音響起,她問:“你們是什麼人?”我不知道她這個問題是問我,還是朝,若問我,我不願意回答,若問朝,朝更不可能回話。得不到回答,過了一會兒,那女子又問:“你們是自己跳的崖?還是被人追殺?”這個問題我們無法回答,你給的是個單選題,而我們既是自己跳的,也是因為有人追殺。又是一陣沉默,朝的身體突然一顫,我微微皺眉,不知道他怎麼了。這時,聽一和諧的男音說:“錦兒,那男子受如此重傷,卻沒有吭出一聲,可能是個啞兒。”我心一驚,緊緊抓住朝的手,朝的大手反握住我的,用那帶著繭子的溫熱寬厚包裹住我的冰涼,傳遞讓我放心的溫度。那和諧的男音,接著說道:“這位女子,你若不想受急刑之苦,還是乖乖回答錦兒的問話。”我輕轉身側依偎在朝的懷裡,安靜地像沒有聲音的娃娃,空洞的眼光不知道投向了哪個不知名的地方。良久,那女子清晰的中音再次傳來:“我可以醫治那女子的眼睛,但從此後,你,要做我的男寵。”朝身體輕顫,充斥了矛盾的狂喜與憤怒,雖然我知道他不會有過多的表情,但一定會將頭點下,而我伸起的手,正好托起了他欲低下的顎。我再次緩緩地趴進他溫熱的胸膛,側著臉,安靜的依靠著。輕飄而寧靜的過了幾秒,那女子突然說道:“看來,你們是自己跳下來的。”能從簡單的幾句試探和我們極少的舉動中,看出是我們自己跳的崖,也算是個聰慧人物,而能在這深谷中生活得有滋有味,更是一位神秘而厲害的人物。但,就算她告訴我,她是天上派來救我的天使,地獄派來報仇的修羅,我也不會感到驚奇,像我這樣,瞎了眼睛,空洞的心,本身就有著所以恐懼的抗體,如果準確的說,應該叫——麻木頭髮雜亂地貼在猙獰的臉側,衣物裹在匱乏的身上,我覺得好累,想休息,想睡覺,於是,我身子一移,躺在了地上,閉起了眼睛,開始大休。有人喝我放肆,手腕被另一人狠狠鉛住,一陣骨頭快要碎裂的痛楚傳來,我沒有任何猶豫,反手鉗制住那隻手,狠狠地咬了下去,血腥的味道在剎那間溢滿口齒。那人痛得一聲哀嚎,回扇的掌風被女子的聲音制止住,她說:“住手!”我緩緩勾起嘴角,掛著一抹不知明的笑,身子彎曲,以舒服的方式繼續躺著。隨著簾子拉起的聲音,那細微的腳步聲不急不緩的貼近,我直覺有人走到我前面,仔細打量著我,最後目光定格在某一處,那女子略顯激動的問:“你……你的耳飾是哪裡來的?”從一開始,我就沒有回答過這個女人的問題,更何況是現在?而那女子卻動手撫摸起我的耳飾,指間的微微顫抖,似乎對它有著濃厚的感情。而它對我而言,亦是如此的重要,如果沒有它,我一定不會穿來這裡,也不會再次回魂到這殘破的身上,而如今,這一切,都變成了我痛苦的回憶,關於他們的回憶。可如今,我的靈魂已經死了,還要它做什麼?伸手將那銀月扯下,想要扔出去,可紅依綠意為我討價還價的動人臉龐,卻突然出現在我的腦海,如此清晰,如此絢麗,令我的動作僵硬了,緩解了,柔化了,緩緩收回了手,將那銀月耳飾緊緊攥入手心,淌下了錐心的血滴。原來,我還有放不下的牽伴……女子的聲音變得越發激動,她問:“它,對你很重要是不是?”明知道等不到答案,卻仍舊繼續問:“你……你父親,是誰?”我微微皺眉,她這個問題的跳躍性也實在是太大了,我花一兩銀子賣得耳飾怎麼就和父親聯絡上了?她又好脾氣的問:“你叫什麼名字?”女人的嘮叨真不是蓋地,我都不知道是被她嘮叨得腦袋痛了,意識模糊了,還是身心都撐到極限,總之,這個糟糕的身體,就這麼豪無預告的徹底昏了。上好的檀香淡淡縈繞與鼻尖,既像哥哥身上的味道,又不像,但這種味道會讓我覺得舒服,有種後天養成的依賴感,卻也讓心中沁滿了悽楚。即使明知道自己看不見,但我還是喜歡張開眼睛,既然醒了,就要有個動作讓自己知道,可眼睛卻張不開,彷彿被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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