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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時後,她悄悄開了一道門fèng,鵝黃色的走廊,瞥見陸北辰正從閣樓下來,許是搬東西搬熱了,襯衫已經脫了,赤著上身,結實有力的胸肌上掛著汗珠。看得她口乾舌燥,忙又闔上門,定神繼續看書。快十點時她從書房出來,再進客廳已是豁然開朗。她愣住,再蹬蹬蹬上了閣樓一瞧,那些換下來的舊物件已是整齊地分類堆放,太大型的物件,已被他精細拆分打包放好。怪不得他搬東西沒動靜,這人還真是擅長化整為零,拆東西的速度夠快。從閣樓下來,陸北辰也衝好了澡,一下一出,兩人打了個照面。他依舊赤著上身,肩膀上的水珠取代了汗珠,發稍也還是溼的。&ldo;有不懂的嗎?&rdo;他站在燈光下,擦了頭髮問她功課的事。顧初想了想,搖搖頭。&ldo;不懂的話隨時問我。&rdo;他道。顧初嘟囔,&ldo;真把自己當成無所不能了。&rdo;可惜,陸北辰聽見了這句話,淺笑,&ldo;對於應付你的考試,我這點學識足夠了。&rdo;&ldo;自大。&rdo;她撇了撇嘴。又見天色這麼晚了,稍有遲疑。他是打算留下來?如果他真想留,她要不要同意?雖說耳釘的事她已經不覺得什麼了,但就是不想給他留下她是很好欺負的印象。正內心爭鬥著,陸北辰的手機響了,這一次他接了,轉身的時候,她再次瞥見他肩膀上的疤痕,又像以往似的,扎得她心窩直疼。聽他的口吻像是跟工作有關,等掛了電話後,她遞了襯衫給他,什麼都沒說。陸北辰從她手中接過襯衫,穿上,係扣子的時候唇角含笑,&ldo;今晚不留我?&rdo;&ldo;這是我家,留你幹什麼?&rdo;顧初雙手抱肩,語氣故意清淡。陸北辰沒惱,反倒是笑容扯大,&ldo;女人心海底針。&rdo;&ldo;男人心不連根。&rdo;她回擊。陸北辰被她逗笑,襯衫穿好,要說什麼時手機又催了,作罷。臨出門時,他叮囑,&ldo;睡前一定要檢查好門窗。&rdo;像是要去值夜班的家長不放心孩子獨自在家似的,顧初推了他一把,說,&ldo;我會照顧好我自己。&rdo;五年來,她都快忘了被人疼是怎麼滋味,所以學會了自力更生。可自從跟他在一起的快一年裡,這種能力開始漸漸喪失。她是無心,是他一直視她為孩子。快要關門時,她又叫住了他。&ldo;那個……&rdo;顧初支支吾吾,&ldo;工作別太晚。&rdo;陸北辰靠在門邊,聞言,朝她伸手,&ldo;過來。&rdo;顧初上前。他冷不丁將她拉入懷,低頭吻了她的唇。她怔楞的功夫,他的舌已經攻佔城池,她的唇齒沾了極淡的煙糙氣息。……夜半涼。顧初從夢中醒來時臥室裡很黑。窗簾已經緊閉,只有星星點點的光亮入室,睡前看的病例已經闔上整齊地擱置頭櫃上。她看了一眼時間,凌晨四點。忘了幾點睡著的,入睡前臺燈是亮著的,窗簾是敞開的。心裡咯噔一下,踩了拖鞋出臥室。客廳沒安裝窗簾,卻被臨時掛了兩張布簾子。簾子不算太大,勉強能遮住窗外的月光,留了一室朦朧的影子。沙發上睡著一人,原是偌大的地方,因多了他躺著就變得稍顯擁擠。顧初在原地怔了片刻,躡手躡腳走近。果然是陸北辰。不知何時從實驗室回來了,無聲無息地形同鬼魅。他許是太累了,和衣而眠,睡得很沉,但還是怕光的,所以才不知從哪翻出了布簾子遮住光線。上海入秋的天氣雖不至冷,但夜裡如不注意還會著涼。顧初找了條薄毯輕輕為他蓋上,他毫無察覺。手機、腕錶擱置在茶几上,就像是回了自己家似的隨意,目光再遠一點,靠近沙發扶手位置竟放了一個男士拎箱。放輕了手腳開啟,仔細看了愕然,有他的洗漱用品和換洗衣物。這人,是打算登堂入室?顧初真想啐他一聲不要臉,但見他一臉沉睡倒也不捨得驚擾了。他睡覺向來安靜,要靠得很近才能聽見呼吸聲,於是她便靠近了,近到可以貼到他的胸膛。他的心跳沉穩有力,一下又一下的。她這般聽著,不知怎的也就安心了,又想著他工作之後竟是回她這裡,心底深處就滲出一絲甜來。‐‐‐‐‐‐翌日是個大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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