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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回被子裡,他回想起剛才凌亂的夢,不由得睡意全消。他又夢見梅朵了,和以前一樣,她披散著一頭漆黑的長髮,像個精靈般裸著白皙的身體和他激情纏綿。這一晚,用纏綿這個詞似乎不夠貼切,確切的說,他在對她施暴,像嗜血的野獸一樣撕咬她血ròu。鍾奕銘被自己可怕的夢和潛意識嚇了一跳,白天不過是看到一個與她相似的背影,夜晚竟然能化身惡魔,在夢裡蹂躪她。夢由心生,他心裡對她的渴望幾近瘋狂。他從來不知道,自己會對一個女孩兒有這樣惡毒的念頭,到紐約之後,他幾乎每晚都會夢見她,用最極端的方式佔有她,甚至是粗暴的j□j,看著她無力的掙扎,體會一種征服的快感。在他的夢裡,她從來都不是溫順的,卻又總是臣服在他的淫威之下,鮮血淋漓之後,卑微的喘息,他們之間的j□j總是伴隨著暴力存在。那麼纖瘦那麼蒼白,帶著點無助的可憐,卻能勾起他全部的想念,那女孩兒是個妖精,能激發人心底裡的原罪,就像伊甸園裡那條蛇,絲絲的吐著毒信,把身邊的人都變成她的奴隸,受她的慾望支配。隨手拿起枕邊的遙控器,鍾奕銘點開電視,想找個華語頻道看夜間節目,卻不料換臺的時候看到一個成人電影的片段,那女主角的臉,赫然是個亞裔。就在那一瞬間,電視裡女主角的臉似乎變成了梅朵,受虐卻帶著慾望滿足的快感,鍾奕銘看了一會兒,只覺得電視裡那個虐待她的男人猥瑣至極,忽然間一陣反胃,他幾乎要嘔吐出來。趕緊換了一個臺,他逐漸平復下來,一種強烈的自厭情緒充斥心扉。在夢裡,他和電視裡那個男人有什麼兩樣,他不也用盡種種辦法虐待在他心裡揮之不去的女孩兒,她牢牢的佔據他的心,支配他所有潛意識,讓他對她除了蒼白到可憐的慾望,沒有別的念頭。至此認定,自己和其他男人並無兩樣,大腦受下半身支配,愛和欲一樣純粹,而且密不可分,對一個女人有慾望,才會動心去愛,自己從來就不是一個高尚的人,實在也不必故作高深。☆、她究竟是個魔鬼還是天使?鍾奕銘在腦子裡反覆的想,遇到他之前,梅朵的人生單純的像一張白紙,上學、打工、賺錢便是她生活的全部內容,她在竭盡所能的不靠別人資助過她想要的生活。那麼純潔的女孩兒,即便是在二流酒吧賣酒,也無損她靈魂的高貴,她並不迷失在各種物慾的誘惑裡,只掙她需要的那份錢,從不奢求更多,是自己不堪的慾望把她想象成了一個魔鬼,也或者,他覺得只有她墮落了,自己才能離她更近一點。他是商業社會冰冷的流水線上作業的機器人,沒有一點人情可言,人性的光輝似乎早已遺忘了他,他考慮的全是利益,哪怕是婚姻,在他看來也只是利益鏈上的一個環節,除了父母至親,他誰都不愛。她卻不一樣,她溫暖而明亮,像是河畔鬱鬱蔥蔥的野糙,又像是高原上遍地的格桑花,她給人一種蓬勃的力量,她比任何華麗衣飾包裝起來、心靈卻冷漠蒼白的女人都更美,最為可貴的是,她對自己的美渾然不覺。從手機裡找出她的照片,鍾奕銘對著照片中她清秀的臉蛋兒發呆,手指細細的撫上去,一種難以抑制的衝動讓他忽然間狂吻她的照片,迫切的想聽到她聲音。撥通了她的電話,他努力剋制情緒,不讓她聽出任何異樣。梅朵接到電話後很是驚訝,他只在去機場那天發給她一個簡訊,之後整整一星期,隻字片語都沒傳給她,本想不理他,可他的聲音聽起來與往常有些不同,讓她不禁有些好奇。&ldo;你不是出國去了,有事嗎?&rdo;梅朵忍下想說的話,冷冷的問。&ldo;梅朵,我很……想你。&rdo;鍾奕銘艱難的說,後面兩個字因為聲音哽咽而模糊不清,像是卡在了喉嚨裡。梅朵自然沒聽清楚他在說什麼,見他半天不說話,不耐煩:&ldo;沒事兒我掛了。&rdo;&ldo;你最近好不好?&rdo;鍾奕銘追問,想多聽聽她的聲音,情到深處,隔山隔海的千里傳音都是一種慰藉。&ldo;我挺好的,不勞你費心。&rdo;梅朵想起他有事瞞著她就不高興,雖然只是鍾淑怡有意無意提起的一個名字,卻讓她這些天一直有不好的聯想。鍾奕銘聽出她語氣中的冷淡,心裡不是滋味,自從他倆關係近了,她還從來沒用這樣的語氣跟他說過話,這讓他很不適應,可他也知道,自己無法指責她,一切都是他的猶豫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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