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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禮清對白忱有了細微的改觀,在她的認知裡,只要愛孩子的男人,本性都不會太壞。可是沒想到,在孩子三個月的時候,白忱忽然冷冰冰的告訴她,把孩子打掉。鍾禮清震驚極了,白忱都沒給她一個理由,直接將她推進了手術室。鍾禮清在白忱面前一直是冷冷清清沒什麼情緒的模樣,這次為了孩子,她第一次卑微的求他,拽著他的袖子,聲音低啞得不像話:&ldo;求求你,留下他好不好?我以後什麼都聽你的,不會和你作對,不會忤逆你。&rdo;白忱眼神複雜的注視著她,將眼底的哀傷妥帖藏穩,生硬的拂開她無力的手指:&ldo;這個孩子,來得不是時候。&rdo;鍾禮清在那一刻對白忱的恨意又重新燃燒了起來,這段婚姻、這個男人,她真的不該報一點點幻想的。那未成形的血脈從身體裡流失,鍾禮清活得更加像個傀儡。她直接從他的房間搬了出去,才堪堪好轉一點的氛圍又徹底僵化下來,白忱知道自己似乎把她推得更遠了,他心裡著急焦躁,可是卻找不到一個突破口來緩解這僵局。鍾禮清對他的態度更加冷淡,有時候面對面在樓梯上相遇,她視若無睹,好像他真的不存在一樣。遇到下雨天,他開車去接她,她明明看到他的車牌,卻故意上了同事的車子。這些白忱都在忍受著,直到那晚她參加同事的生日宴,他的怒氣終於無法遏制的爆發了。鍾禮清很少會夜不歸宿,那晚白忱一直坐在客廳裡等著,時鐘上的分針每走過一圈,他的怒氣就更加深壑一分。她回來時是被同事送回來的,男同事,很年輕。白忱看著他搭在鍾禮清肩上的手臂,眼神陡然陰沉難辨,他直接將她抱了起來,對那老師微微頷首:&ldo;謝謝,貴姓?&rdo;年輕男老師是新來的體育老師,剛剛師範畢業沒多久,涉世未深,一點兒也沒嗅到危險侵近的氣息。&ldo;吳曉。&rdo;&ldo;吳曉‐‐&rdo;白忱淡淡重複一遍,牙關卻咬得很緊,等吳曉走後,他直接將鍾禮清抱回了自己房間,每走一步,心臟就往下沉了一截。鍾禮清被他輕輕放在c黃上,睡得毫無警覺,白忱的臉色卻越來越陰沉,眼底浮起一陣陰霾。半夜,等她迷迷糊糊渴醒時,睜眼卻看到一直坐在c黃邊扶椅裡,一瞬不瞬盯著自己的男人。模糊的月光,他的眼神看起來清冷透亮,卻幽幽的有些瘮人,她喉嚨乾的厲害,嚥了咽口水:&ldo;你、不睡?&rdo;她說著,發覺自己身上有些異樣,想伸手摸索一下,手腕卻完全動彈不得。她驚愕的偏過頭,一眼就看到了桎梏住自己雙手的金屬手銬,她雙臂被鉗制在頭頂,不知道被銬了多久,手腕都發麻發痛了。她覺得白忱是強-奸犯,覺得白忱是色-狼,可是還沒將她與變態劃上等號,可是此時此刻,她腦海中第一浮現的便是這兩個字。白忱緩緩傾過身子,雙手交疊,臉上沒有過多的表情,只深深看著她:&ldo;每次睜眼看到我,你第一反應就是&lso;跑&rso;?&rdo;鍾禮清抿著嘴唇不說話,只是看他的眼神充滿了恨意。白忱心裡很疼,可是這疼痛無法紓解,只有本能的說些自我保護的話:&ldo;你是不是還沒想明白?嫁給我,這輩子就別想逃,從那晚開始,你這輩子都註定只能是我的。&rdo;那晚,是鍾禮清這輩子記憶裡最不堪的一夜,比初-夜那晚還要讓她覺得可怕。她從沒這麼恨過一個人,也從沒在一個人面前那麼羞恥卑微過,雙手被綁住,她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細嫩的手腕都磨出了血絲,可是身上的男人一刻也沒停止過。鍾禮清想,原來她一直都小覷了這個男人,這明明是隻隱藏極深的禽獸,她卻一刻也沒發現過,還不要命的挑釁他,被教訓也是活該。第二天她身上落下了不少疤痕,去學校的時候裹得很嚴實,坐在辦公桌前發呆,卻偶然聽到同事議論吳曉被調走的事情。吳曉才剛剛來了沒兩個月,忽然被調走,這中間的緣由實在令人費解。鍾禮清聽著同事們八卦,覆在桌面上的手越握越緊。她隱隱覺得這和自己有些微妙的關係,可是卻無力還擊。自此之後,鍾禮清和同事都刻意保持了一定距離,和白忱的關係也好像一灣死水,似是平靜,似是暗流浮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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