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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他特地打了個電話回家,鐘點工阿姨接的,說付燕病了,在c黃上躺了半天。有幾縷陽光從厚厚的雲層裡漏了下來,但雨並沒有減弱,這就是傳說中的太陽雨,湯辰飛雙手合十,默唸道&ldo;走好!&rdo;然後重新發動了引擎。路虎一直往前駛去,十字路口,一律左拐,很奇怪,這樣子也能開到拘留所,可見有些緣分是註定的。他把車窗搖下半扇,隔著密密的雨簾看向拘留所的大門,當然,鍾藎的身影不可能在這個時候出現的。湯志為用什麼樣的方式讓她出來,還得做一大番文章,以後,她是不能在檢察院待下去了。換個工作也好,她不適合做檢查官,她是聰慧,但沒一股狠勁。莫名其妙,他想,如果她不是鍾藎,她就是一個普通的與他相親的女子,他們的關係會發展成什麼樣?沒有可能發展的。她不是鍾藎,他就不會和她相親。他從來就沒指望過任何女人能帶給她真正的快樂與幸福。愛情,痴人說夢而已。陽光又躲回雲層裡,遠處雷聲隱隱,雨又大了。一串水花濺起,銀色的凌志噶的在路虎邊上停下,一個身影從裡面衝了出來,跑進了拘留所。沒打傘,頭髮蓬亂,衣衫皺皺的,給人的印象很不佳。是那個捲毛律師,這麼早就來看鐘藎了,真挺仗義的。湯辰飛嘲諷的挑了挑眉,鬆開手,路虎慢慢往前滑下。一把黑色的大傘擋住去路,傘下的人對著他微笑揮手,臉上寫著,嗨,我等你很久了。湯辰飛下意識朝後面的行李箱看了看。車門拉開,抖落一傘的雨珠,&ldo;對不起,把你的墊子弄溼了。&rdo;那人抱歉的說道。&ldo;我以為你會打電話給我的,凌瀚!&rdo;湯辰飛的心奇異的安定下來。&ldo;面對面更方便交流。&rdo;凌瀚用指尖擦拭著窗玻璃,拘留所立出來一小警員,東張西望的,像在等誰。&ldo;要不要進去看看她?&rdo;湯辰飛問道。凌瀚搖頭&ldo;我們走吧!&rdo;他沒有說去哪,湯辰飛也沒問,彷彿路虎認識方向。路上的車和人都多了起來,漸漸有點堵。&ldo;吃過早飯沒?&rdo;湯辰飛扭頭問凌瀚。凌瀚笑笑,目光凝在後視鏡上,拘留所已經看不見了。&ldo;我以前經常不吃早飯,但我怕鍾藎跟著我學,我才堅持每天都吃。&rdo;湯辰飛撇嘴&ldo;她不怎麼吃糕點。&rdo;&ldo;她只喜歡海鮮餅。&rdo;凌瀚眼中溢滿溫柔。&ldo;我們這樣說她,她耳朵該發燙了。&rdo;&ldo;會打噴嚏吧!&rdo;凌瀚抬手抹了抹衣領,發覺車在向郊外開去。岩土的站臺擠滿了人,一把把傘像花朵似的綻放在雨中&ldo;我很久沒這麼悠閒了。&rdo;湯辰飛說。凌瀚淡淡回道&ldo;和你相反,我已經悠閒很久了。&rdo;一時間,兩個人都沉默下來,專注的看著雨刷擺來擺去。彎道多了起來,轉的起伏很大,遠處山巒隱隱。&ldo;那是梅山,山上植滿了梅樹,因而得名,過去一點是烈士陵園,挨著的是公墓。&rdo;湯辰飛突然抬手指了個方向&ldo;我媽媽就葬在那裡,後來遷過來,挺小的一塊地,花了十萬塊,還真是死不起。&rdo;凌瀚抬頭看他&ldo;湯少說出這樣的話,有點奇怪,你在飛鴻的股份就近億。&rdo;湯辰飛的股份在飛鴻用的是一個化名,他現在在公司的身份是顧問,他意味深長的瞟過去一眼&ldo;寫什麼論文,你開家偵探公司算了,大材小用。&rdo;凌瀚沒理他,繼續說道&ldo;寧城為了迎接x屆全運會,大建場館。那一年,省裡城建預算比往年增加了三倍。你負責調研審批計劃,很巧合,幾個大專案的建築商都是一個叫飛鴻的名氣並不響的公司,總經理叫解斌,公司員工不到二十人。飛鴻很快把工程分包給真正名氣響亮的大建築公司,便在施工現場掛上他們的名稱,這樣就沒人關注到飛鴻,這一年,飛鴻公司盈利八千萬,後來,飛鴻又涉足藥品、汽車、水利工程、城市園林其他方面,賺多賺少,解總向你彙報了吧。&rdo;湯辰飛嘴角浮起一絲玩味&ldo;是的,他像我彙報了&rdo;當看到那張他開著路虎的照片,他就猜出這些事遲早也會東窗事發,只有解斌自欺欺人,以為萬無一失。呵!&ldo;你什麼時候換這輛陸虎的?&rdo;凌瀚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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